接过来喝下去,欧阳夏望向司夜凛:“皇帝如何?”
司夜凛道:“唿吸顺畅,只是有些微弱,洛神医正在为他施针。”
“很正常,记住,就算是水,也要经过检查。”从昨夜那猫,那火来看,只怕有人想让皇帝挂掉,他不能让他一个月的功夫白搭上去。
司夜凛道:“昨天捉住一个宫女,倒没问出什么。京城外的村落捉回来的那个有些货,只是伤得不轻。”
欧阳夏动作一顿,道:“你之前不是说那村的全死光了?”
“掩人耳目。”司夜凛将碗递给江笑,道:“对方定然有人在监视,防着灭口。”
欧阳夏点头,觉得十分有理:“问不出什么来,是你们问的方式不对。”
“阿夏说来听听。”
欧阳夏原本想把十大酷刑说出来,想想还是算,他是医生,别造孽。
“这是你的事情。”望着眼前俊美的男人,欧阳夏手揽上他的肩,微昂头挨近他,轻轻嗅道:“你好香!”
这个男人,身上真的很香,香得让他心神荡漾。
望着他沉醉的神情,司夜凛清冷的嘴角勾起的笑容温柔似水。
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脑后,轻拍,笑道:“用些粥吧,你睡了许久。”
“嗯。”
欧阳夏下床,江笑迅速上前为他穿衣,束发。
来到榻前,司夜凛随意而坐,拿起旁边的医书翻开查看。
他在看书,欧阳夏在洗刷,换衣,这一切显得如此自然又温馨无比。
二人用过饭后,欧阳夏再喝点蜂蜜水,觉得精神好不少。
皇帝寝宫内,洛神医正在收针,见到他进来扬起笑:“休息得如何?”
“无妨。”欧阳夏来到床边,望着侧身卧着的皇帝,道:“如何?”
洛神医将银针放好,轻声道:“恢复得不错,现在仍没有不良反应。”
欧阳夏坐在床边,执起皇帝的手为他把脉,随后看了看手术口,轻点头:“不错,药剂再加大些,他的身体承受得住。”
洛神医点头,道:“早上我开的药确实也加重了剂量,新药材也试过,没有过敏。”
司夜凛看一切顺利,偏前往御书房处理政事。
下午的时候,皇帝开始高烧,吓坏了众御医,全部人开始忙碌起来。
当皇帝退下烧时,下午又过,华灯初上,众人松了口气。
御医都是轮班制,三个一班,一天三班倒,洛神医住在旁边偏殿,以防万一。
回到住的偏殿时,欧阳夏发现司夜凛早早就坐在书桌后面处理公事。
御书房内忙不完的工作他竟然带回自己睡的宫殿继续,呵呵,这就是皇帝短命的原因。
白也忙,晚也忙,偶尔还要翻个牌睡个嫔妃让大臣们放心,切!
走入屋内,欧阳夏来到他的身边,将他手里的折子抢过来:“帮你把把脉。”
“把脉?”
“对啊,你肠胃不舒服,我想给看看。”
将椅子拉过来,欧阳夏坐到他的身边,伸手解开他的外衣。
“阿夏。”将他的手按住,司夜凛疑惑道:“为何要脱衣?”
“笑话!不脱衣的话我如何检查,只是脱掉外套而已,又不是全脱。”这话落下,欧阳夏将他的外衣脱掉,露出白色里衣。
朝着旁边榻上努了努下巴,道:“过去躺着,我看看。”
司夜凛点头,站起身来到榻边躺下来,深邃的眸光映出他的样子。
坐在他的身边,将他按躺平,欧阳夏手轻抚向他胃部,微微按压:“感觉如何?有没有酸意,痛不痛?”
有胃病的人胃如若不小心被碰到感觉会和别人不一样,他从小肠胃不好,只怕是先天性的。
就算知道,他仍是要检查清楚。
司夜凛摇头,道:“不酸,也不痛。”
“这里呢?”欧阳夏从胃开始往下压,柔软的指尖碰上小腹,瞬间感觉司夜凛紧绷身体。
欧阳夏轻拍,笑道:“放轻松些,别搞得老子要非礼你似的。”
司夜凛冷眼望向他,极力压下到嘴边的喘息和体内的欲望,不语。
欧阳夏为他检查一遍,随后把脉,总结出是肠胃天生孱弱,消化系统不是很好。
“以后不许吃辣的,至少不能吃麻辣之类的,只能微辣。”
他的肠胃他要好好给他调上一调,不然吃到一点辣的还会拉肚子。
司夜凛点头,道:“之前御医也开有药方,吃着可以。”
“那只是药,我要给你开药膳才能调理好。”是药三分毒,他的肠胃吃药膳是最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