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轻叹一声,道:“如何没有听过,只是传言罢了。他们大多数都是眼红亲王和夏儿走的近,将来各自成亲,谣言不攻自破。”
对这之面,她一点也不担心
“但愿如此。”欧阳苑握着妻子的手,心却有万般沉重。
欧阳夏回到屋子内,金果飞扑上来,他稳稳接住。
手轻捋着它头顶那小撮毛,笑道:“过些日子我们到神医谷,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的话刚落下,黑果从屋檐上跳下来,好奇望向他。
轻抚它的头,欧阳夏笑道:“放心,也带上你。”
让它们自己玩,欧阳夏回到屋内,坐在书桌后面整理明天要用的东西。
江笑立于旁边为他研磨,久久方道:“爷,您当真不想继承爵位吗?”
欧阳夏头未抬,笑道:“以前还想过的,后来想想,可能自己当真不适合参政。”
自从知道天天要上朝后,他实在不想当唐国公府了。
他还是乖乖当他的医生,治病救人,为医学界奉献一生吧。
反正他有钱,将来年迈时不想干了就好好养老,到时候他一定门生满天下,偶尔指点一下他们就可。
想想就惬意,这可不是前世他最想干的事情吗?
前世没干成,这辈子完成也可以的。
江笑不明白,道:“爷,您是未来唐国公,身份显赫,权贵之家,放弃的话,不是很可惜。”
这可是有的人一辈都无法到达的高点,他家爷出生就拥有,这样放弃,会不会过于草率。
欧阳夏摇摇头,望向他,清声道:“江笑,每个人都是独立存在的,也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你也可以有自己的追求。将来你不想当我的侍卫了,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
江笑笑出声,道:“我一辈子都想跟着爷,我没什么雄心大志,当好您的侍卫就是我毕生的愿望。”
刚开始只是想报恩,越相处久,这个温暖的少年就越让他佩服。
看似柔和却如竹子般坚韧不拨,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都坚定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而行。
向阳而生,这是爷说的话,他记得。
这样的爷要需要人保护,他愿意当那个保护他的侍卫,唯他命是从。
欧阳夏笑笑,道:“你想好再说。”
他从不勉强任何人,江笑的去留从来在他自己手中,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在他身边时绝对的忠诚。
欧阳夏处理完一些事情后,来到旁边,将墙上的竖琴拿下来放到榻边。
随后他让江笑给他拿钳子出来,他要调一下音调。
江笑道:“爷会弹这个?”
“自然。”欧阳夏坐在下来,拿起小钳子扭动上面的长弦,一条一条的试音。
“哥哥,哥哥。”外面欧阳森笑着跑进来,看到他在弄琴,有些好奇:“哥哥,这是什么?”
“琴的一种,你有事吗?”
欧阳夏忙起来就不想说话,示意他有事快说。
欧阳森笑道:“姑姑外面有人了?”
“什么?”抬头,欧阳夏讶然挑眉:“你说什么?”
欧阳森用力点头,看了看外面,神秘兮兮和他说:“我看到姑姑和丫环说有自己喜欢的人了。”
“那是好事啊!”
姑姑如若真能再找到爱自己的男人当然最好,他的姑姑还年轻,不该这样孤身终老。
欧阳森眼珠子转动着,道:“听说那个男人家里有许多老婆。”
“什么?”停下手里的活,欧阳夏讶然望向他:“姑姑说的?”
欧阳森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我姑姑说,他的家世就注定了会妻妾成群,好像听说不怎么高兴。”
“还有呢?”
如若是这样子的话,那男人再好也不能用。
欧阳森竖起手指,道:“姑姑和丫环说很喜欢那个男子,被他折服。”
这是用上真情了?
挑眉,欧阳夏轻声道:“对方是谁?”
竟然敢欺骗他单纯的姑姑,他去弄死他。
欧阳森摇摇头,道:“姑姑边说边走远,我没听见。”
“你再去听听,看能听出什么来,如若有用,哥哥重重有赏。”
其实欧阳夏不怕什么,而是怕姑姑为避别人闲话草率将自己再嫁。
上错一条船他们再下就是,如若还上错,姑姑哪里有这么多个十几年来蹉跎。
欧阳夏觉得,他是不是该和姑姑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