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窝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
外面管家进来,恭敬作揖:“主子,国公夫人过来看世子了。”
欧阳夏侧头讶然:“下着雨母亲怎么过来了?”
司夜凛望向管家:“让她进来。”
心爱的儿子在这里,她会过来很正常,更何况今天开始转冷。
金氏过来确实是为儿子送衣服的,看到儿子清醒过来,欢喜上眉梢。
“亲王。”
看了儿子一眼,金氏朝着司夜凛行礼。
司夜凛清冷的道:“夫人不必如此多礼,您是我的长辈。”
长辈?金氏心中暗惊,忙笑道:“臣妇不敢当,我只是个臣妇,怎能自托长辈?”
司夜凛没有说话,站起身回到刚才的位置坐着。
金氏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办公,心中觉得诡异,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对。
她儿子受伤在这里躺着,亲王在旁边陪着,这画面不太对啊!
欧阳夏在旁边笑道:“母亲怎么过来了?”
金氏笑望向他,道:“这天气一夜转冷,我给你送了些衣服过来。”
身后的丫环们将衣服放到凌山他们手中,都只是衣服而已,并没有其他。
欧阳夏道:“多谢母亲。”
金氏笑道:“伤口如何?”
“没事了。”
金氏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当看到暗红色的纱布时,眼眶红起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莽撞。”
“儿子以后会小心的。”
眨着眼,欧阳夏眼神那是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金氏望着他乖巧的笑容,心软化下来,那里还有什么气。
女儿在家里,她并没有坐多久,小半个时辰就离开。
见到母亲离去,欧阳夏望向司夜凛:“凛哥哥快过来帮我揉下侧腰,有些酸痛。”
因为肩上伤口所至,他的右侧身子会本能的用力撑起另外半边身子,现在有些酸痛。
司夜凛坐到他的身边,手探入被子摸向腰间:“是这个地方吗?”
欧阳夏点点头,道:“左肩不敢用力的原因。”
“你别动,我给你揉揉。”微倾身子,司夜凛轻按在他的腰侧,温柔的揉着:“力道如何?”
欧阳夏挑眉,戏谑轻笑:“凛哥哥可别往下按哦,我现在是伤者。”
“好一点就调皮。”司夜凛浅笑,手更加放柔了力道,深怕揉痛他。
手轻卷起他垂落的眸光,欧阳夏迎上他清冷的眸光,舌头轻拭嘴角,眉尾暗藏三分媚然:“凛哥哥,如若我现在勾引你的话,你会如何?”
司夜凛望着他调皮的笑容,眸含狡黠,心情慢慢好转:“我自然会忍住,但你伤好后腰还要不要,我就不敢确定了。”
“别?”忙抬起右手推向他的肩,欧阳夏讪笑:“好哥哥饶命,我错了。”
这男人说到做到,他可不能自讨苦吃。
司夜凛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温柔似水道:“乖乖养伤,等你好后我会满足你的。”
眨着眼,欧阳夏瞪大眸子:“我什么都没说?”
司夜凛握着他的手,眼底有着委屈:“可是阿夏想勾引我,我自然要顺从才是。”
看他眼底隐忍的欲,望,欧阳夏身子一动,却不小心动到肩伤,顿时痛得冒冷汗。
司夜凛吓到了,又不敢碰他的肩:“阿夏如何?”
“没事。”欧阳夏打了个哈欠,感觉有些困:“我想睡会。”
司夜凛拉起被子为他遮住颈间,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手伸回被子里温柔的为他揉着腰侧,让他睡得安心些。
外面,金氏折回来,她手里有个平安符忘了给儿子。
迈入门槛,看到床边亲密的二人时脸色有些异样:“亲王。”
司夜凛听到这个声音,侧头时脸上是熟悉的清冷:“何事?”
就算被她看见,司夜凛也觉没有什么不妥,如若不是阿夏顾及她们的感受,他早就宣示天下。
金氏脸色不好,指了指他放在被子里的手,讶然道:“亲王,您这是?”
“阿夏说腰侧痛,本王给他揉揉。”
金氏松了口气,笑道:“这让江笑来就行,要不还是我来吧。”
她到底是阿夏的母亲,这样的事情理所当然。
谁想她走过去时,司夜凛并没有让开,表情更加清冷:“无妨,夫人有事?”
金氏才想起来,迅速将手里的符拿出来:“我之前到寺院上香求了平安符,刚才忘记给他。”
司夜凛坐直身子从她手里接过来,清冷的道:“多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