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感觉到他唿吸有些微喘,忙缩脚:“好哥哥,别再来。”
再这样下去,他今天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司夜凛暗压下心中的躁乱,将他翻过来亲了亲他琐骨上的仙鹤戏阳纹身,笑道:“阿夏还不起来。”
不然的话,等下能不能起得来,就另外一回事了。
欧阳夏将他推开,道:“凛,帮我将衣服拿过来。”
他的身体很清梦,凛应该帮他清洗过才入睡的,他懒得再洗。
司夜凛将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拿过来,温柔展开让他穿上
欧阳夏懒洋洋的当着他的面穿好衣服,抬起脚望向他,嗯了句。
司夜凛明白过来,蹲下来帮他穿好鞋子,动作十分温柔。
江笑端着热水从外面进来,放到小桌上:“亲王,外面西重国的使者过来了。”
司夜凛当没听见,扭干毛巾为欧阳夏擦拭手和脸。
欧阳夏昂头,像个二大爷似的享受着他的侍候,漫不经心的道:“来的人是谁?”
“西重国新提的内阁大臣多曼,为人有些胖乎乎的十分爱笑。”
“爱笑?”欧阳夏不以为然,道:“一个爱笑的人,往往最喜欢捅刀子。”
看当初加达多老实,结果呢?
司夜凛将毛巾扔到水盘里,冷声道:“让他们回去,自已国家的事情,自已想法子。”
江笑点头,端着水走出外面。
此时在大厅内,多曼有些焦急不安的坐着,肥胖的脸上笑容浅浅,小眼睛机灵的看向门廊下。
很快,江笑从里面走出来,身后并没有什么人。
江笑作揖,客气道:“多曼大人。”
多曼笑呵呵的道:“世子是不是没空,没关系,我可以等的。”
江笑冷着脸道:“多曼大人还是别白费心计了,当初你们如此对待我们世子,还想要我们帮你。趁着现在我们亲王心情好,还是速速离开,不然有没有命走,就不得而知。”
多曼想到冷酷无情的司夜凛,心惊,却不敢退缩,朝着江笑行了个大礼,笑道:“江侍卫,我知道世子是有气的,但是,人命关天啊。”
“请吧。”
江笑不想听他说废话,扔给他两个字,转身走出小厅。
多曼暗中叹息一声,没有办法只能先离开。
他一走,立刻有人将消息告诉了金湍,此时林将军他们正坐在一起喝酒,听到这里龚将军起身,说想如厕。
金湍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给我坐下来。”
这小子才不是撒什么尿,定然是想收拾那个多曼。
龚将军摸了摸鼻子,乖乖坐下来,不服说了句:“我又没说会弄死他。”
金湍道:“现在他们是战败,如若我们此时再出手打一个来使,岂不是恃强凌弱的国家。”
他们要的是没有人能说一句,而不是被天下人说商国小气,容不得战败国家。
西重国首都中庆候府内,深夜时分,鲁明望着进来的中庆候,轻声道:“外祖父怎么过来了?”
中庆候坐在他的床边,望着他脸色不错,心里总算是好受些:“病情越发严重,不止士兵,外面许多百姓也染上病。”
鲁明轻叹一声,道:“父王那边如何?”
自从他被救回来后,父王竟然没有派一人过来看望下自已。
鲁明说不寒心,他自已都不相信。
中庆候冷哼,道:“能如何?这边也骂,那边也怪,就是自已没错。派了多曼过去,还是我推荐的。”
如若不是看如此多的百姓染病,他理都不想理。
鲁明深知他的难处,愧疚道:“为我的事,外祖父这些年劳累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握着他的手,中庆候意味深长的道:“你是你母亲留下来的骨血,又是国家的王子,不为你,我为谁。你记住一件事情,世子并不厌恶你的事情你父王定然是猜到了。如若他让你过去请,那你就说不舒服,无法再劳累。”
鲁明摇摇头,道:“以父王的个性,他定然早就怀疑齐贵妃,只是无法离开她罢了。”
有时候人越老,心就越弱正是如此。
明知道加达所做皆是出自齐贵妃之手,仍视而不见。
中庆候捋着胡子轻笑,道:“明儿,我今天得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你可知是什么?”
“外祖父请讲。”能让外祖父如此表情的,定然是对于他们来说是好消息。
中庆候微笑,道:“我暗中救得一个宫女,是齐贵妃身边侍候的,你知道为什么齐贵妃要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