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天黑,他们可以在这里住一晚。
欧阳夏将兔肉放到嘴里,笑道:“我瞬间可怜你家皇兄。”
说到的两天假呢?现在他们出来都三天了,家里不会急哭了吧。
司夜凛道:“不必管他,当皇帝本就该累死累活的,这是他的命。”
皇兄又不是手断,他可以忙的过来。
欧阳夏嚼着兔肉,觉得以前对皇帝的不满瞬间消失不见。
“我以前看你皇兄不顺眼,现在突然觉得他十分可怜。”
司夜凛浅笑,道:“皇兄向来能干。”
额。。欧阳夏不知说什么来同情皇帝了。
“老头子,你做什么?”
“快让开,别碰我家主子的马车。”
“速速离开,不然不客气。”
外面聒躁声和士兵的呵斥声传来,引起欧阳夏等人的注意。
欧阳夏探头望去,发现士兵正在将一个老头子推离他的马车,语气十分不客气。
那老头子背对他,只看到黑色的衣服,朴素干净,倒不像个穷人出身。
凌山走出去,道:“怎么回事?”
士兵上前作揖,恭敬道:“头,这老头子不知道哪里来的,老看我们的马车。”
凌山欲走向老头,谁想他转身就跑,转眼没入人君中。
微皱眉,凌山道:“都看紧些,别让闲杂人等弄坏了主子的心情。”
“是。”几个士兵点头,随后更贴近马车站立,免得再有不长眼的过来。
十分钟后,另外几个士兵出来替换他们,大家轮流吃饭。
欧阳夏很快吃完,接过司夜凛倒的茶小抿一口,拿起洗干净的草莓放到嘴里。
咬了口,觉得很甜,他顺手递一个到司夜凛嘴边:“凛,试一下。”
司夜凛张嘴,就着他的手势吃下去,确实很甜。
吃饱喝足后,众人开始起身离开。
欧阳夏迈入马车,当看到空空如也的桌子时,脸色微惊。
他的书呢?他的书怎么不见了?
急跪在毯子,将桌子里里外外翻着,连毯子下都没有放过。
司夜凛见他如此动作,疑惑道:“阿夏,怎么了?”
“我的书不见了,就是畲大夫的记录本不见了。”
欧阳夏昂头,将上面的小袋子拿下来翻,仍是没有踪影。
司夜凛无奈,道:“阿夏,你以为那小袋子装的下那书吗?”
欧阳夏坐下来,道:“凛,刚才不是有个老头子过来了?”
“嗯。”
“也许是他拿走了畲大夫的书。”
他下去的时候没有放小窗的帘子放下,也就是说,对方可能在窗外看到这书,然后将他拿走。
司夜凛道:“有此可能。”
欧阳夏点点头,道:“刚才那老头,会不会是畲大夫本人?”
他定然是看到自己的书出现在外人的马车内,所以拿回去了。
不然的话谁会对一本记录书感兴趣,除非他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江笑他们在外面听见,凌山道:“刚才那老头衣着整齐,他们不是说畲大夫平时穿的跟乞丐似的,应该不是吧。”
“不然你告诉我,谁会知道这本书写了什么。”
如若不是书的本人,谁会想要这本书。
司夜凛凛然道:“我们今晚在这里住下来,先把东西找到再说。”
他知道阿夏归途时会将这本书还给畲大夫,如若不见,他不好交代。
欧阳夏摇头,道:“真是有心,他早就离开。”
心中虽惋惜,欧阳夏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前行。
他们晚上七点左右到达小镇,从小镇到马辘村只要半个小时不到的路程,十分的接近。
他们先在镇上包下一家客栈过夜,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
赶了一天的路,欧阳夏舒服的泡了个澡,扑上床躺好。
司夜凛洗好后出来,望着慵懒躺在床铺内的人,过来坐到他身边。
“帮你揉一下腰如何?”
“求之不得。”
坐了一天的马车,他浑身有些酸痛。
司夜凛伸出手覆在他的腰侧两边,暗运内力为他揉按腰间酸痛的地方。
欧阳夏动了动自己修长的腿,道:“宝贝,腿也揉揉。”
“嗯。”司夜凛最喜床第间他亲腻的唤自己的模样,带着三分的笑意,三分娇气,还有四分的温柔
特别是那声音,清秀中夹着媚意,撩的他心神荡漾。
司夜凛顺着腰而下,轻轻为他揉着小腿间,再按摩脚底板,把他侍候的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