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瑞文在黑马青年这里吃了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落荒而逃只是为了回家找更多人手,这些魁梧男人都是他们家养的随从,个个身强体壮实力高强,既然三两个输给了黑马青年,那么他就带两三十人来,如果两三十不够,他还可以带两三百人过来!
邢瑞文对黑马青年高傲的扬起下巴,以极度高傲的姿态蔑视着对方,殊不知黑马青年压根儿不知道他是谁。
用黑马青年的话来说,当时他太饿了,有些难自控,这难自控自然也包括他的眼睛,他虽然动了手,却不清楚被他打的人究竟是谁。
“他哪来那么多壮汉手下啊?”夜攸蝉撩开马车门帘,看一眼趾高气昂的邢瑞文嘀咕。
“都是奴隶。”煌枢剡皱皱眉。“煌罗王朝虽一直提倡人人平等,但仍有不少人在暗中贩卖奴隶。”
“因为奴隶省事省钱又听话?”夜攸蝉冷笑着,真是不管到哪里,都会有无法控制的黑暗存在。“咱有相关法律吗?”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她突然想到一非常好的点子,能够在不动手的情况下逼退邢瑞文。
“有,关于奴隶的法律很完善,条条都是重罪。”
在先帝继位以前,煌罗王朝买卖奴隶是被默认的,因为没有先关法律规定束缚,所以让许多从中得到巨大利益的人,动了很多心思,也因为害了很多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的人有太多。
在当时的年代,有人有心想关,有人想对奴隶伸出援手,但却总是因碍了谁的事、挡了谁的路被迫害,久而久之,能为奴隶伸张正义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直到先帝继位,大刀阔斧的修改法律、修改政策,几乎是将原有的完全推翻,不顾其他人的反对、威胁,坚持将改变进行到底。
“那就好。”夜攸蝉狡黠一笑。“走吧,下车去会会他们。”都是些乌合之众,她完全不放在眼里,去会一会,完全是试探试探邢瑞文这些行为邢斩天是否知道。
“那些人是你们的仇人?”黑马青年看着下车的夜攸蝉和煌枢剡问?
当时夜攸蝉一踉跄,差点摔倒,敢情这家伙不是傻傻纯纯啊,而是真蠢啊!
“你在客栈打倒的那些人你都不记得了吗?你不觉得他们长的一模一样吗?”夜攸蝉差点忍不住揪揪拧拧黑马青年的耳朵,这孩子缺心眼到这种程度,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活下来的。
黑马青年退后两步,深觉发飙的夜攸蝉好恐怖,不过……他看着魁梧汉子们握握拳,感觉好像真有点像。
“这么说,他们是来找我报仇的?”黑马青年有点不太确定。
“不然你觉得呢?”夜攸蝉翻着白眼反问。
“既然是冲我来的,那你们赶快走吧。”黑马青年当机立断,坚决不能牵连这两位恩人。
夜攸蝉看一眼表情坚决的黑马青年,不管怎么说,这孩子还是有优点的,讲义气,有担当,勇于承担,好好培养培养,没准真能成为一位人才。
“我们要回家,不走西弦月桥会很绕路,而且……你觉得对方气势汹汹的,会让我们先走?”夜攸蝉一边说一边向邢瑞文走过去。“过来,今年我就教教你,如何在不动用武力的情况下,将敌人瓦解。”
夜攸蝉的话说的黑马青年一愣一愣的,有点虽然不知道你在说啥,但听起来好厉害的感觉。
夜攸蝉不懂奴隶法,所以在走进邢瑞文时,煌枢剡就给她临时恶补了一下,待会儿如有需要,他也会出手帮忙。
“穷小子,滚过来给本少爷磕三个头,喊三声爷爷我错了,本少爷也许会心情好的原谅你。”邢瑞文摆弄着手里的长刀,高高在上的威胁道。
黑马青年虽然有点蠢,但他性格并不急躁,甚至可以说很平和,很少会发火,所以不管邢瑞文把话说的多难听,多么贬低他,黑马青年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过不高兴肯定是有的。
“我也警告你,赶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黑马青年冷着一张娃娃脸,提醒道。
“呦,给你点面子,你还喘上了,既然你给脸不要脸……给本少爷往死里揍!”邢瑞文手一挥,命令着身后一群魁梧大汉。
魁梧大汉们齐刷刷的抽刀,当他们蓄力准备冲过去时,夜攸蝉却跳出来喊了一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