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爽啊!咱们忙活那么久,竟然一点没察觉若寒身上的问题!”夜攸蝉胡乱的抓抓头发。“龙苍薄是通过什么控制去年的?慢着慢着……难道他是龙苍薄埋在我们身边的定时炸弹,兼职通风报信?”越说她血迹觉得很有可能。
煌若寒虽全身僵硬抽搐、意识浑浊、难以言语,但却能将声音听的清清楚楚,所以当他听到夜攸蝉的推测怀疑时,有那么短短的一瞬,**纵的感觉削减了许多。
这些天,煌若寒也一直在担心,如果他真的是不安因素,如果他真是龙苍薄安插在父皇母后身边的棋子,那……他是不是已经做了损害父皇母后、损害煌罗王朝的事……
“不管有什么作用,他都没能充分发挥。”煌枢剡扫一眼各个洞口里蠢蠢欲动的人,面无表情的,甚至有些冷漠的一脚踹在煌若寒胸口。
然后煌若寒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嗖的、飘飘忽忽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以撞碎一根水滴状石柱结束。
倒在碎石中的煌若寒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口吐白沫、翻着白眼,身体一挺,保持着僵直的身姿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煌若寒倒下的太可怜,让金眸雪狼扭头移开了视线,让夜攸蝉捂眼不忍直视。
“有办法解决是好事,但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夜攸蝉摸摸自己的胸口,莫名的感觉到一阵疼痛,她有理由相信,煌若寒骨折都是轻的。
在此,夜攸蝉同情了煌若寒半秒钟。
而她不得不承认,在很多事情上,往往是简单粗暴的方法更有效果。
“好像出现分歧了。”金眸雪狼指的是藏在各个洞口里的人。“我想龙苍薄可能不在这里。”金色的眸光扫视周围,突然产生的分歧实在太异常,令它不得不产生怀疑。
“可是这里有龙苍薄的气息,也有他的味道。”夜攸蝉皱着眉头,心里也产生了一些怀疑。
“气息是可以伪装的,只要加工一下他平时常穿的,常用的,哪怕是皇帝也无法判断真伪,至于味道,现在比气息更容易伪装。”
“所以我们直奔龙苍薄的气息而来,其实是中了龙苍薄的奸计?我们自认为找到了龙苍薄,其实是落入了他的圈套?”夜攸蝉瞪大了眼睛,显然是对这情况有些难以置信。
“嗯……也不能这样说,毕竟有人能每时每刻运筹帷幄。”说着,金眸雪狼看了一眼煌枢剡,它相信这样的情况,煌枢剡肯定早就察觉到了。
“哎……”夜攸蝉略忧伤的叹声气。“也就是说,这些人群龙无首后就脑残了?没人指导就变成废物了?敢情是没断奶的小娃娃啊!”她嗤笑着,故意开放大嗓门,将嘹亮清脆的声音充斥钟乳洞的每个角落。
“差不多,都是些没了奶就没了脑的废物。”金眸雪狼迈着悠闲的步伐,配合着夜攸蝉的故意挑衅激怒,在钟乳洞里怡然漫步。
“奶……难道龙苍薄产奶?噗哈哈……”这种比喻和想象实在太搞笑,笑的夜攸蝉肚子直疼,眼泪直流。
别怪她太夸张,只因她想象力太丰满、太丰富、太细致。
虽然夜攸蝉采取的方式有些幼稚,但不得不说,对很多自认为忠心耿耿的人来说,哪怕明知对方目的是什么,也会怀着沸腾的热血冲出来。
而当有几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热血笨蛋冲出来时,其他的人也就不得不现身。
四五个热血笨蛋冲出来时,夜攸蝉笑的特别欢快,不管活了多少年,不管历经多少事,有些人依然如年少时那般冲动,有些人则是自尊心奇高,受不了丝毫的侮辱。
看着一个人接着一个人从乌漆嘛黑的洞口跳出来,夜攸蝉特别有种笨蛋们跳进油锅里的既视感,特别的好笑。
这些人里有堕魔,有世界级通缉犯,每个人都非常有个性,每个人都十分高傲,完全不将夜攸蝉他们放在眼里,俨然一副我眼前的你们均是蝼蚁的目空一切感。
“真没想到啊,这种小儿科的激将法居然也管用。”夜攸蝉满脸笑意的感叹着。“这种满满COS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那边那红毛,头发快要冲到天际了,是嫌身高不够,所以头发来凑吗?”她本来不想吐槽的,奈何造型犀利特别的人太多,不吐槽两句,实在是憋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