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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川休息了几天,这几天他和关泊雅同吃同睡,吃的倒是没什么,除了怕牵动左肩上的枪伤,他暂时还不能用左手外,他基本上都能靠右手解决。
只是睡觉,他唯一不满的就是关泊雅每天晚上都要搂着他睡,他想赶他出去,关泊雅却说这是他的房间。
要不是沈清川的脚踝受伤,行动不方便,加上昨天他伤口发炎,又发起高烧来,他早就离开了。
沈清川睡了一午觉,醒来的时候,关泊雅没有在身边,不知道去哪里了。
上午他被关泊雅灌下两大碗中药,现在憋着一肚子水,沈清川爬下床,一步一步缓慢地移向房间内的卫生间。
关泊雅的房间很大,他一个房间都快比的上寻常人间的两个房间大小。
沈清川喜欢宽敞采光好的房间,他此时却有些痛恨房间大大,尿意憋的难受,恨不得瞬间移动到卫生间。
只可惜他现在腿脚不便,他摔下草坑的时候,扭伤了一支脚踝,回去的路上又被其中一个土匪踢了一脚伤处。
再加上反复的发烧,伤口好的更慢,让他身体虚弱,手脚没什么力气,这次受伤他算是元气大伤了,回到渤海城只能慢慢调养,现在他只能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拖着受伤的脚移动。
“你想去哪里?”关泊雅推开房间的门,就看到沈清川依着墙壁,艰难地移动着,额头上又冒气了一层细汗。
“去卫生间。”沈清川说道。
关泊雅三步作两步来跨,迅速走到沈清川的跟前,横抱起他,说道,“怎么不叫我?”
月白的衣绸摩擦着墨浪暗纹的绸衣,沈清川身上那套月白唐装是关泊雅的衣服,他穿在身上,显得略微宽大,裤子大长都快要及脚了。
房间内的床头边新安装了一个摇铃,沈清川摇一下,自然会有人去通报关泊雅。
关泊雅双手抱着沈清川,膝盖顶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洗浴室分开的,有一面大大的镜子,边框是偏复古的西洋花纹。
沈清川想让关泊雅把他放下来,对他说,“好的,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你手脚都没什么力气,站都站不稳,怎么来?”关泊雅说着,就解下沈清川的裤绳。
关泊雅这话说的不准,沈清川除了一开始的头一天需要关泊雅的帮助,现在虽然他走路不便,但是他自己一个人站起来方便还是可以的,不至于像个废物一样,完全没有力气。
“我不用你来。”沈清川脸上薄薄的红是怒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关泊雅已经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大型的婴儿般,分开双腿,也不嫌弃脏,把着那物,说,“嘘嘘。”
沈清川这下是真的彻底气红了脸,眼睛瞪着关泊雅变得略圆,清亮瞳仁宛如一汪春水,湖面上映着火光,整个人宛如倚靠在覆盖薄雪的海棠树下的花妖,白雪盖红泽漫盈的海棠花。
千般雪光,花态盛放,交相映照。
病弱的状态,让他的肤质多了几分雪的透明感,处处精致,昳丽稠艳又惹人怜惜。
沈清川憋的不肯,后来被那一只手来回把玩,他一时忍不住,最后还是泄了出来。
沈清川把头埋在关泊雅的肩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报复式地出气,若是之前可以自我催眠,把关泊雅当做医院里面的护工,但现在却宛如亲密的情侣关系,这是让他想逃避的关系。
古铜花纹边框的镜子上,映照着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还映照的一悬在半空中的雪足,抖动了两下又匿藏在月白色的绸裤中。
关泊雅帮他洗了那物,又擦干净了,才给他套上裤子,抱着沈清川出去,把他放到柔软的床榻上,折回卫生间,洗了一个冷水澡才出来。
长长的头发带着清凉的水汽,关泊雅穿着浴衣走出来,头发搭在左肩上,人如幽兰。
沈清川有一瞬间恍神,回想起了在不夜歌舞厅上,艳光四射的夜皇后,关泊雅的确美的雌雄模辩。
现在这一幕,让沈清川联想到他曾在电视上看到的电影片段,刚出浴的妻子,躺在床上看报纸的丈夫,暖熙的阳光洒进房间的地板,整个房间是那么温馨舒适。
“你在看什么?”关泊雅坐在床铺,松软的床铺下陷了一块,原本他的床铺偏硬,后来考虑到沈清川伤口,就换了偏软些的床垫。
“你要是女的,该多好!”沈清川昵呐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