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自己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怎么能被大师兄给强攻了。实在太丢人现眼,难以启齿了。
原来这年头穿书行业也不景气啊。
“大师兄……饶……饶命啊!”为了苟活,洛月明流下了悔不当初的泪水,双腿发颤,被迫分得老开,几乎跪都跪不住了,泪眼婆娑地哽咽道:“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同门师弟!你这般待我,倘若被师尊知道了……啊额!”
接下来的话,根本没能说出口,一只手就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洛月明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轰隆一声就炸开了,脊梁骨绷得紧紧的,因为跪趴的姿势,不得不像条小狗一般摇尾乞怜。
脑子一空,挣扎着低头一看,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隐隐印出了狰狞的形状。当即眼泪唰的一下决堤了,大张着嘴要发出声来。
再多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整个人晕乎乎的,如同板上鱼肉,任由大师兄宰割。
恍恍惚惚,好似被人抱在了怀里,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
洛月明神志不清,勉强掀开一丝眼皮,入目便是大师兄清俊的脸,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被作弄得鬼迷心窍了。
伸手随意一抓,居然抓到冰冷冷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策问。
此刻正嗡嗡作响,震个不停,随时都要破鞘而出。
“大师兄,你看这个东西,像个什么?”
谢霜华道:“剑。”
“不是,你说具体点。”
“宝剑。”
“什么样的宝剑?”
“大宝剑。”
“对,大宝剑,你瞧瞧,剑是剑,鞘是鞘,剑入鞘,鞘含剑,可见天底下的有情人便是如此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契合,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谢霜华听罢,毫无悬念地知道这孩子是□□傻了,满嘴胡言乱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抬眸见天色昏暗,想必再有几个时辰就是天亮了。待天一亮,他就得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度现身。
当即将人又揽紧了些,低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师兄,你看这剑长不长?”
谢霜华道:“长。”
“宽不宽?”
“宽。”
“有多宽?”
谢霜华:“……”
虽然不知道小师弟到底想说什么,但他还是很配合地比划了一下,并拢起四根手指道:“约莫这般宽。”
“那拿这个开道好不好?”洛月明抬起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抱着谢霜华的手臂,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了这么一句。
谢霜华微微蹙眉,低头瞧着他哭红的脸,问他:“你确定要如此?”
洛月明现在意识不清,满脑子都是原文里的情节。他开始自我代入了,自己就是那传说中一夜七次的总攻大人。
而大师兄则是清冷病弱的炉鼎美人。男修和女修的身体结构是不一样的,若是不事先开疆扩土,岂不是要疼得死去活来?
下意识就想啊,拿大师兄的剑,开大师兄的道,天经地义的事。
于是就重重点了个头,洛月明道:“就是要这样!”
谢霜华微微抿唇,眸色晦涩难懂起来,许久才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你倒是尝出滋味来了,也罢,随你。”
而后果真将人提溜起来,结果洛月明递过来的长剑,通通透透地给他开疆扩土一番。
让谢霜华感到无比惊奇的是,小师弟先前被折磨得涕泗横流,不可言说之处,早就可怜楚楚。
不过一会儿工夫,竟又恢复如初了。
不得不说,小师弟是当之无愧的“名穴宝器”。身上的香味浓郁,勾得人心神荡漾。
试过的人食骨知髓,没试过的人也要浮想连篇。
将至天明。
经过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洛月明终于体力不支,沉沉睡了过去。
昏迷不醒之时,谢霜华从乾坤袋里寻出了舒血化瘀的药膏,替小师弟细心涂抹上。
小师弟那处,当真不愧是“名穴宝器”,即便经受了那等残忍对待,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
待做完这些后,谢霜华抬手在洛月明的眉心点了一下,灵力嗖得一下窜了进去。
再度加重封印,之后便将人带回客栈。
待洛月明再度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大亮了。
恍恍惚惚,分不清楚东南地北,缓了许久,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