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捐给村里，这样我们死后就能吃香火了！”
“你怕我说这个吗？死后合葬什么的？有的人会很忌讳。”
赫连修明：“……”
怎么越说越迷信了。
不过既然晏越珩迷信，赫连修明便道：“不怕，都行，随你。”
反正到时候他都死了。
生前完成了他的梦想，让晏越珩开心一下也好。
晏越珩一听，非常开心，挽着赫连修明的手臂到爷爷的牌位前，笑道：“哦对了，还有一个串门牌，可以死后到处串门的，去佛堂道观一起听经……如果爷爷还没投胎的话，可能就会见到爷爷了！”
又对晏爷爷的牌位介绍：“爷爷我来看你啦！这个就是我老公！终于让我追回来了！这个老公好贵的。”
赫连修明：“……”
要不是在牌位前，赫连修明就问了，不如找个便宜的老公？
不过现在，赫连修明只能礼貌地自我介绍，对着牌位道：“爷爷你好，我会好好对他的，只要他没变坏。”
晏越珩：“……”
这个场合也不忘旧事是吗。
烧纸后，两人带回贡品比如鸡啊烧肉啊回去晏越珩的祖屋里，吃过饭，便在祖屋里休息。祖屋这边比较富有，有通网线，晏越珩打开电脑，拉着赫连修明坐在一起，道：“你让我别变坏，我就坏给你看。”
赫连修明奇了：“嗯？你舍得？”
晏越珩嘿嘿一笑：“怎么不舍得！”
说着就打开邮箱，解压了当时其中一幅的自拍照片。
这是在家里。
照片背景是浴室花洒边。
晏越珩衬衫湿透，半透的衬衣贴着轻薄的肌理，某地若隐若现。
他还高举着双手，双手手腕自己抓着一条彩虹日月的logo毛巾，嘴里还咬着一块带logo的布料。
赫连修明定睛一看，果然，这块布料就是他穿过的、落在小公寓里的内裤。
赫连修明：“……”
赫连修明捂住眼，后知后觉地想起。
是了，当时他走得很急，没有带走小公寓里的私人用品。
竟被晏越珩拍了自拍的照片。
晏越珩十分满意赫连修明的表情，道：“你说不喜欢我瘦嘛，你去外地出差的日子里我练壮了，比自拍饱满很多，你要不要给我拍一个看看。”
赫连修明：“哪个拍？”
晏越珩轻咳一声，率先往浴室走去：“你还不懂嘛？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
赫连修明捂着脸跟着走进去。
坏师兄果然很坏，不喜欢他正常上班，就喜欢搞坏事。
但是不得不说——
晏越珩练饱满以后，还真比故意拍的自拍勾引多了。
衬衣都几乎扣不住，饱满的胸肌膨胀起来，快要撑破衣衫。
肌肤又特别白，竟变成了男妈妈。
晏越珩还自豪地道：
“噫，你出差回来后，腹肌肯定没有练，竟然比我还薄！甚至比你种田的照片还薄！”
赫连修明：“嗯……”
晏越珩啧道：“那你得多和我练练。”
赫连修明忍着羞耻给他拍了好几张照片，问道：“水黏在身上会不舒服吗？不如去擦干。”
大冬天的，这么搞哪能舒服。
可晏越珩偏偏要使坏：“你给我淋点热水就不冷了。”
“还有——”
“你让我热！”
赫连修明捂住眼，师兄是怎么做到这么心直口快的？
晏越珩一边咬着下唇一边忍笑。
他就是喜欢看赫连修明害羞的样子，才这么心直口快！
日子这么长，不使点小坏坏有什么意思？
晏越珩便又道：“嗯——喂——”
赫连修明：“嗯？”
晏越珩：“自拍的照片，你帮我一张张都自拍一边吧，我也要给你拍一些！”
赫连修明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测：“你别告诉我，我从前的照片，被你用来当屏保之类的了。”
晏越珩：“不止，我还自己裱起来了，藏在上锁的柜子里，你离家出走的时候我就天天拿出来看！”
“但是太少了，你离家出走的时候那么多，我给你多拍一点。”
赫连修明心一软：“好吧。”
又补充：“但不能找别的猫。”
晏越珩鼓起脸：“吼——你别提猫不行吗？找别的猫你就跑了！你这么贵，能不能对你自己有点信心！”
赫连修明其实很想问：“为什么我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