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
“对,海鲜烧烤自助餐厅,你来装修,装的上档次一些,价格比别的自助餐厅稍微贵一些,肯定能赚钱。”
言斐想的比较多:“这么大一个地方,光装修就是几十万,再加上开店的前期投入,需要招聘的工作人员怎么着也得二三十个,还有可能需要更多,还有房租,租金一般需要按年付,一年至少也得几十万,我们去哪儿弄这么多钱?”
“放心好了。”江忱拍拍言斐的肩膀,“山人自有妙计。”
言斐看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立刻放下心来,他对日后的小江总有股迷之的信任。
毕竟江忱是在江家没落之后白手起家的人。
他说有办法那肯定是有办法的,他只要负责装修就好了,别的也没多问。
江忱带着言斐回家,路上对言斐说:“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个小金库,以前没卡的时候我爸都是给现金的,我花不完的钱全都扔进了一个鞋盒里,那鞋盒现在应该还在我衣橱里躺着呢,等找出来,请你吃饭。”
回到家后,江忱便去衣橱里找鞋盒,鞋盒是找着了,里面却只剩下十块二十块的零钱,加起来一共三百多块。
“你不会是自己花了,忘记了吧?”言斐问。
江忱摇头:“我十九岁,不是九十九岁,脑子清楚的很呢,我没花,而是我的钱不见了。”
“你估摸着能有多少?”言斐问。
江忱皱眉:“少说得有几千块,多的话可能也能有上万块。”
几千上万也不算是个小数目了。
“这个房间除了咱俩也就保姆会进来,但我觉得王姐不会做这种事情。”言斐这事儿有些蹊跷,江忱家里的这些保姆司机都是做了很多年的,工资也不低,应该不至于为了几千块做这种事情。
江忱看着空荡荡的鞋盒,突然“啧”了一声。
江忱拿着鞋盒走出去,一手撑在栏杆上往楼下吆喝了一声:“江果。”
江果正跟柳凤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水果,听到江忱喊他,仰头看过来:“我在呢,小忱,你要我陪你玩吗?”
江忱晃了晃鞋盒:“你有没有见过我的钱?”
江果犹豫一瞬,低头叉了块苹果放到嘴里,大眼睛咕噜咕噜转着,就是不说话。
柳凤先是有些不解,还没等问,却见江果不同以往的表现,突然明白了江忱话语中的潜在意思。
江忱和言斐见状,了然,不用找了,小贼抓着了。
“果果,你拿哥哥的钱了?”柳凤觉得不可思议,也不敢相信。
江忱从楼上走下来,鞋盒往柳凤面前一放:“几千块,差不多能有小一万。”
“没有一万,只有八千三百块。”江果抬头辩解。
柳凤脸色变了变,但并没有立刻对江果吼叫,只耐着性子问道:“你为什么拿哥哥的钱?”
江果低头,不说话。
“钱呢?”柳凤又问。
江果还是不说话。
“江果,站起来。”柳凤声音严厉了几分。
江果站起来,低着头绞着手指。
“告诉妈妈,为什么偷钱?”
“我没有偷钱。”江果小声道,“那是哥哥的钱,又不是别人的,不叫偷。”
“不问自取即为偷,哥哥也不行。”
江果皱了皱鼻子:“不懂什么意思。”
“不懂?”柳凤点头,“好,妈妈今天就教到你懂。”柳凤去书房拿了一把直尺出来,对江果道,“手伸出来。”
江果害怕了,往后瑟缩了一下,立刻道歉:“我错了,妈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手伸出来。”柳凤看着他,“江果,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妈妈教过你的,把手伸出来。”
江果瘪着嘴将小手伸了出去。
言斐本来以为柳凤只是做做样子吓唬一下江果,很多人小时候都有过偷拿父母钱的经历但后来也并没有变坏,所以言斐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事情。
但稍微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毕竟八千多块也不是个小数目。
但言斐没想到柳凤是真的打,“啪”的一声后,江果的手迅速泛红,江果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江忱也吓了一跳,下意识过去拦着,瞪着柳凤道:“差不多行了啊。”
柳凤没好气道:“不打他也行,你替他挨剩下的两下。”快同意,快同意,她果果被打她也心疼,但不教训也不行,当妈可太难了,要是江忱替他挨两下也能说的过去,这在古代叫连坐,果果知道自己做错事别人挨罚也会长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