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望兰苦笑着拿起羽绒服,路过许岁辞时故意又拍拍他的肩膀,“给你个机会,留下来有可能会被.干.死,哥能带你私奔,走不走啊?”
白烨和陈燧双人夹击,直接把碍事的鹤少爷抬上就走。
许岁辞的脸红得异常,脑子里的沸水在咕噜咕噜冒泡。
丢死人了,我满脸贴着字条呢。
萧倦安静关好门,蹲下来搂住对方的肩膀,好久没有听见过萧倦的声音,总觉得他的嗓音愈发低沉,好听得耳朵会怀孕。
“小没良心的,我回来看你,你都不让我看见你的脸?”
许岁辞从没想过卷卷猪会杀个突然袭击,何况还是自己最丢脸的模样,从双臂的缝隙间露出洁白的前额,接着是一双琥珀珠子般的大眼睛。
“卷卷猪,我想你了。”
乖乖的,他搂住了萧倦的脖子,萧倦的气息夹带着松柏般的冷意,莫名其妙性感得醉人。
两个月没有见面,仿佛两年之久。
萧倦认真回抱着他,随手摘掉许岁辞脸上残剩的几个字条,略微看了眼上面的字,似挑衅道,“过分,居然敢欺负我的宝贝,过两天我帮你收拾他们,好不好?”
岁岁乖巧地躲进他怀里点头。
萧倦怕他蹲太久起身头晕,抱起来往屋里走,边问,“骨头还疼吗?”
“好多了,”不知谁往他的血液里倒入了炎热的枫树糖浆,又烫又甜。“那你的手怎么样了?”
萧倦将人放入沙发间坐好,脱掉大衣露出里面的西装,与岁岁肩并肩挨着坐下,主动递上手。
“你检查一下?”
萧倦双手戴着纯黑色的小羊皮手套,搭配一身修身西装,显得禁欲且高雅矜贵,邪魅不容侵犯。
他的大手抵在许岁辞的胸前,语调懒散悠长,眼神里流泻出一股魔力,仿佛在诱惑着单纯的羔羊走向迷途。
像说,你脱下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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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许岁辞吓得要命,那右手掌布满悲伤的记忆,雕刻着暴戾的阴狠,是他永远都不愿意回想起的一个夜晚。
萧倦并非欺负他的意图,小羊皮手套从胸口一直抚触到岁岁微红的面颊,皮质的柔软与粗糙同时并存在他这只曾经堪称神奇的手上,能细腻地挑起渴望,也能粗鲁地抚平高昂。
“岁岁,别怕,我的手好了很多。”
他的拇指不断在许岁辞的嘴角撩拨,沾了些不自觉溢出的湿润,许岁辞张口一咬,叼住了小羊皮手套中间的指尖。
萧倦的眼神似在微笑,手掌微微一挣,修长如玉的完美手背从手套口缓缓滑出。
他的掌心已做了两次手术,神经连接情况趋于稳定,原本还需要在国外调养数月,但一想到新春将至,家家户户都在其乐融融中团圆,他也得和岁岁团圆。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年,必须有一个圆满的开端,然后是无限幸福的结局。
此刻萧倦的掌心横着一条恐怖的疤痕,如同断掌一般横亘在中间一分为二,淡粉而狰狞的痕迹还需要第三次的疤痕修复。
可他只将手背展示给许岁辞看道,“你瞧,是不是好好的?”萧倦的手指在爱人面前缓缓握拳,又慢慢展开,虽迟缓但不缺乏应有的灵活度。
许岁辞的泪腺比常人要发达许多,哭泣着抱住萧倦的右手反复亲吻,“感谢上帝,感谢玉皇大帝,感谢大夫,你的手没什么大碍……”
“以后我来伺候你,卷卷猪。”
他的真诚允诺竟叫萧倦沉沉一笑,凑上唇去,唇珠勾画岁岁红软的耳廓,一番吐息,“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来呗。”
双臂肌肉有力,托起许岁辞的腰肢往卧室走,后知后觉的某人失声叫道,“你刚回星城都不累吗?”
“不累。”
许岁辞抿了抿嘴唇,舔出了些浓稠的红润,苹果肌仿佛涂抹了胭脂,娇媚至极会令人想犯罪,“我们两个月没见面,可以手拉手,彻夜聊天……”
“不耽误,”萧倦快被他故意转移羞涩情绪的借口弄笑了,“你来聊,我来做。”
各取所需。
萧倦堵住他的嘴巴可没有手下留情,岁岁的齿门永远是难以抵挡的虚设,只要某人用些技巧,立刻城门大敞,以舌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