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直调转话题,谈起来萧倦的八卦,说他从来都不用上课还备受万众瞩目,而且跟新来的伴学拉拉扯扯。
新来的伴学就是我。
妈的,原来八卦还有能降落在自己头上的一天。
这段八卦说得有点长。
两个伴学撒完尿都赖在厕所不肯走,也不嫌味儿冲。
甲说,“我觉得许岁辞会不会是在校园app上卖的啊?你看他今天戴的手表了吗?一块儿表网上就卖五万刀美金,他来上过几次课,我看他挺朴素的,怎么突然就戴上好表了?”
许岁辞难以置信地打量手腕,这玩意儿能这么值钱?除了奢华冷贵的全金属外壳,跟儿童电话手表有何区别?
乙说:“萧神两次进咱们班都是奔着姓许的方向,陈燧那书桌挡得严实咱也看不见,不过其中一定藏了猫腻。”
“不会真像你说的,许岁辞其实是个小鸭子,在陈燧的掩护下,跟咱们萧神暗中睡了好几次吧......”
“呸,萧神也能瞧上他!”
甲咂咂嘴道,“我听说常走后面的男人两条腿是并不拢的,中间是弯曲的。”
“那咱们待会儿瞧瞧许岁辞两条腿之间是不是有一条东非大裂谷。”
哈哈哈。
不用等待一会儿了,爷爷现在就叫你们俩爬。
许岁辞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戴上口罩,随手拨乱头发从厕所单间出来。
甲和乙吓了一跳,但看见走出来的人是个低等的校园勤杂工,更是大放厥词。
许岁辞冷静走到便池旁,抄起放在沥水池内的拖布,对着两人的头部,一人甩了一拖布脏水。
“啊啊啊!你在干什么!”
两人叫得越凶,许岁辞甩得越狠,脏水横斜肆意,泼洒了两个人满身污秽。
“啊啊啊,好恶心!”
“你给我等着,脏死了!”
两个伴学用袖子抵挡脏水攻击,都没看清对方长相,慌忙中夺门而逃,前后跑去找丁佐楠的救护。
许岁辞撂开手中拖布,认真得清洗了一下双手指缝,潇洒甩去沾在发丝间的水珠。
敢惹到他,犭句岁岁,简直是不想在这本书里混了。
满头热汗涔涔极不舒服,不知道萧倦是怎么能天天戴得住口罩的,是不是在装逼呀。
许岁辞取掉口罩打开自来水管,朝热胀得通红面颊以凉水泼了两把。
身后的厕所单间似乎有人推动。
咦,怎么会还有人?
许岁辞抬头才刚从镜面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闪过。
那人一个手刀姿势劈在许岁辞颈侧。
酸麻胀,一股脑儿的糟糕感觉全部灌入他的五感六知,原来电视剧里演得都是真的。
双目一翻,整个人晕倒在对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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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的疼痛一直持续到有人朝他脸上喷了些带有醒神气息的液体,冰得人一个激颤便苏醒了过来。
许岁辞的第一反应是彻底玩完了,许乘风找到他了。
第二反应则是环视四周,立刻发现几个好看男生正站在床的四周,对他指指点点。
话说这些家伙都身穿本学院的白色校服,属于谁的伴学,自己俨然还在圣罗兰里。
“你总算是醒了。”
为首的男生想要走到床边去抓他,被许岁辞闪开来。
“这是哪里?”许岁辞生气道,“况且你们知道绑架人是属于违法行为吗?”
为首的伴学轻声笑道,“在别处可能会有警察替你撑腰,但是在圣罗兰里,还没有人敢动鹤少爷。”
鹤望兰?
许岁辞恢复清醒的大脑不断回顾剧情提示,没有提到这一段内容的,也是奇了。
“别不识好歹,编号5201314,”说话的人俨然是那天全程跟着鹤望兰看热闹的家伙,“鹤少爷大费周章把你揪回来,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可不是让你来浪费时间睡大觉的。”
许岁辞揉捏持续酸痛的脖子,“什么事?”
“先洗个澡再说。”
为首的弹击响指,从门外冲进来几个训练有素的佣人,一个个张开魔爪伸向毫无防备的某人。
按照早古流小说十大恶俗套路之一,许岁辞被清洗得非常干净,甚至做了光子嫩肤和冰点灵感全身脱毛,比起在萧倦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鹤少爷家的专业美容服务热情周到,连手指脚趾都修整一遍,涂抹上保养用的养甲油。
简直用一个giao无法形容得舒适享受体验。
焕然一新的许少爷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肌肤的每一寸都在散发诱人的光彩,堪比婴儿的娇嫩与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