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空了,斯甄就去了马房找阿狼,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阿狼很亲切,好像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一样。
斯甄到马房的时候,阿狼正在老马夫的指导下给马洗澡。
斯甄没有过去打扰他,等到他干完活了,她才去了他面前。
阿狼在她刚来的时候就发现她了,得到老马夫同意之后,他放下手里的巾帕,急匆匆地向斯甄跑去,“你今日怎么特地来寻我?”
斯甄就是担心他的安危,才想着要过来看看,“看看你有没有事,现在庄内可严了。”
阿狼的眼睛依旧锐利,是充满着野性的,斯甄不小心瞄到他的眼睛,心里咚咚地在跳,一个普通老百姓会有这样的眼神吗?
她拉着阿狼去了远处,四周无人,她小声地说道:“你说实话,昨晚是不是你?”
阿狼否认:“怎么会是我,我又没有武功,逃也逃不走。”
“你不要骗我,昨夜那人身上带伤,是腹部的位置,”斯甄直勾勾地看着他,“今早,我的床上有血渍,是昨晚你躺的地方,你怎么解释?”
“我…”阿狼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斯甄急急地拉开他的衣裳,“我反正不信,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去告发你。”
阿狼轻微地反抗,最后还是任由斯甄脱下了他的衣裳,她仔仔细细地看了,怎么会没有?不应该啊。
“你看,我都说不是我了。”阿狼看着斯甄一时呆住、眉头紧锁的样子,他邪邪一笑,“你还不把衣服给我,怎么?不会是想看我的…嗯?”
他又装着大悟的样子:“啊,不该不会是故意这么找我的吧?”
斯甄一听他说,眼神却不自觉的瞄到他赤裸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没有赘肉,还有汗珠从上落下,她急忙闪开,捂住了眼睛,一手将衣服扔给他,“还你。”
阿狼见她这副样子,就大笑起来,随即说道:“姐姐,虽然还没有姑娘看上我,但我也不会,”说着他就上下打量了斯甄:“我就是想找个娇娇小小的,能持家的那种,你的话…”
斯甄一听他的话就气了:“我的话怎么了,我告诉你我现在虽然这样,但是我会瘦的,我才不稀罕你呢!”
说完就急着跑开了,等她静下来,她才发现她有好多疑问,为什么她的床上会有血渍,可是阿狼身上并没有伤,难道庄里的人说错了,伤的并不是腹部?
在她离开后,阿狼的脸色霎时白了起来,他捂着腹部,艰难地挪动了几步,那老马夫看见了,忙跑过来,扶着他进了屋内。
“少主,”老马夫轻轻唤了一声,说道,“少主,是不是伤口崩开了,我来看看。”
老马夫解开他的衣裳,在腹部的右边撕开了一层假皮,原来伤口被这块假皮给掩饰住了。
老马夫给他清理伤口时说道:“这童老贼肯定有问题,书房还装这么多机关,真是…”
“洛叔,无事,可惜什么都没找到。倒是惊动了对方,现在的守卫更加严备,通知下去让他们这段时间别做事情了,等风波过去再说。”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少主,现在咱们在这连药也没有,这暗器上有毒,我虽懂些医理,也瞧不出是什么来,现在如何是好,咱们这马房八百年都没人来,今日就来了一波人,也不知这伤该怎么办。”
老马夫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只能将毒性压住,可也压不了几日,这万一谷主找不到,您又…唉。”
阿狼宽慰他道:“无事,还有几日我再想想办法,现在急也没用,千机阁那边有什么消息没?”
老马夫对着他摇摇头,“未曾收到消息。”
斯甄越想越觉得不对,这庄里实在是太诡异了。每个人好似都有秘密,虽然在阿狼身上没有发现什么,可他一定有问题。
她决定先不想这些,过几天找机会进童庄主的房间找找有没有线索。
风临居是童庄主的住所,依湖而立,湖边有几株杨柳,风过就飘起。
庄主的住所并不好进,门里门外都有人看管。
这日,童碧幽不知为何起了心思,说要做一道八宝鸭给父亲吃,她要亲自送过去。
等到后来斯甄才知道,原来盟主的公子来庄内有事相商,正在和庄主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