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的轩羿笑了，笑容温和又疏离，“我在家只不过是烧火的伙计，您老人家猜错了。”
“你的意思是锦书小哥提炼出来的药液？”
秦老掌柜怔了怔，几分怀疑的目光落在李锦书脸上。
迎上他打量的目光，李锦书笑而不言。
“不可能，锦书小哥有这种天赋，李家的日子不会过得那么辛苦。”秦老掌柜摇头否决。
李锦书笑得天真无瑕，“掌柜伯伯，谁提炼药液有那么重要吗？以后我们有药液还会送到保安药馆出售不就行了吗？”
“说重要也得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秦老掌柜缓缓地道。
轩羿平静的眼波掀起一丝波动，轻声道：“掌柜伯伯有事不妨直说。”
“轩羿小哥的目光好敏锐！”
秦老掌柜对他露出赞许之色，“老夫不隐瞒你们，确实是有事相求。”
“您说！”
“不知轩羿小哥有没有听说过清灵丹？”
“清灵丹？没听说过。”
轩羿眼珠子一转，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知清灵丹是什么药效？”
“你不知清灵丹？”
秦老掌柜眼底露出失望之色，“清灵丹主要治疗浑浑噩噩，脑袋不灵敏的丹药。”
“丹药？掌柜伯伯，我们都不会炼丹啊，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李锦书一脸意外，心中却开始警惕起来。
“有丹药的药方，同样可以提炼药液。”
秦老掌柜苦笑着解释。
轩羿深深地看他一眼，道：“掌柜伯伯，您太看得起我们，丹药的药方以我们的能力，根本无法提炼出来。”
“轩羿小哥小瞧看自己了，你们提炼出来的药液纯净度很高，表示你们可以试试丹药的药方提炼。”
秦老掌柜十分认真，语气带几分诚恳。
“轩羿小哥，锦书小哥，你们只提炼普通的伤药赚不了什么钱，丹药药液却不同，老夫敢保证你们财源滚滚。”
谁说不会提炼丹药药液。
李锦书不可能将实话告诉他，小脸露出遗憾之色。
“掌柜伯伯，我们知道提炼高级药方会更赚钱，可惜我们真的提炼不出来，没药方又没药材，你说我们怎么去提炼？”
“锦书小哥，这些都是小问题，只要你们愿意，老夫可以给你们提供丹方和药材。”
“您给我们提供？”
双眼一瞪，李锦书满脸惊诧的问道：“掌柜伯伯，您确定没有开玩笑？”
第44章 时机未到
“老夫没有开玩笑。”
秦老掌柜表情严峻，双眸紧盯着他们，“两位有心尝试提炼丹药液，老夫马上给你们药方和药材。”
“这……”
李锦书无语回应，视线投向旁边的人。
轩羿勾唇一笑，“掌柜伯伯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还是有自知之明，功夫不到家，不敢乱揽活儿。”
秦老掌柜皱起了眉头。
“掌柜伯伯，请不要见怪，等我们有信心的时候肯定不会错过这等好事。”李锦书出言道。
“轩羿小哥，锦书小哥，你们不好好考虑？”
“不必，没有能力办好这事，只会浪费时间和药材。”
“掌柜伯伯，暂时我们真的办法做到。”
两人拒绝得如此客气又干脆，秦老掌柜哑口无言。
……
目送两人离开之后，秦老掌柜眼里流露出复杂之色。
他返回内院的时候，一位老者已经等候多时。
“老二，你对这两个娃有什么看法？”走到对方面前坐下，秦老掌柜沉声问题。
老者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出言评价：“聪明，不简单。”
“据传来的消息，药液确实是这两个娃提炼出来的。”
秦老掌柜眉头不由皱了皱，“以他们的水准，绝对可以提炼丹药液，不知为何拒绝得如此干脆。”
“也许他们真的无法提炼，也有可能他们不想提炼丹药液。”
“不想提炼丹药液？难道他们看出我们的目的？”
“他们有没有看出来我不知道，可以确定他们都是聪明的人，难道你以为他们不懂什么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对方轻轻瞄秦老掌柜一眼，一脸淡定。
“不错，他们应该还有顾忌。”
秦老掌柜轻轻叹了一声，“本以为他们会应答，这样我们就可以先提炼清灵丹药液，如今看来……”
“迟一些日子也无妨，这些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短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