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初来乍到,所以这灵符和丹药是否有用还没有完全显现出来。
但是他觉得不出个几天,有人生了病或者中了邪,这效用就突出来了到时候销量肯定更高。
只不过丹药花费的精力比画符更多,药草虽然是他空间里的不用钱,但是每一颗灵草拿出去卖都值很大的价钱。
他也不想直接卖灵草,免得有心之人发现了横招祸端。
所以稍微提高一些丹药的价格,这样既可以赚一些生活费用,又可以免得落人口实。
毕竟现在已经有两个人了,不是他一个,还是要讲究一些吃穿的。
丁宝成拍了拍还在卖力兜售丹药的闵儿,“小家伙,走了,带你吃好的去。”
“哦。”闵儿看起来赚钱赚的不亦乐乎让他走他还有些不乐意。
丁宝成好不容易劝着他跟自己走了,没想到却被一伙人拦住了去路。
“你这狗娘养的臭道士,个烂在泥里的人贩子!把我家小少爷还回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不错的半老男子,他容颜很是风情,穿着暴露,头上戴着大红色的花朵头饰,插着朱钗、涂着腮红。
看他额有两瓣花,是个夫郎。
他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个凶神恶煞,肩膀上扛着铁锹锄头,看情况是大中城近郊村落里的农夫。
其中有个男人上前揽着那花枝招展的夫郎腰,看来是他的相好或是丈夫,恨声说:“就是你把媚儿家的小公子拐跑了?小胳膊小腿还挺能耐!赶紧把孩子给我还回来,不然?哼。”
“你不是说你乳父病入膏肓了吗?”丁宝成皱眉看了一眼吓得躲在他背后的小骗子,也懒得跟他再计较,凝眉看向那花枝招展的媚儿:“你就是闵儿的乳父?”
“是你爷爷,把这小杂种还给我!”媚儿几欲咬碎一口银牙,眉头横竖:“不然要了你个王八日的狗命……*#+#*”
丁宝成听他满口污言秽语,皱眉打断他的话:“不管闵儿是不是你亲生的,你身为他的乳母这般打他是几个意思?”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这位小道长昨日救了我们家孩子,他怎么可能是人贩子?”
又有人点头:“是啊,小道长刚才怎么说来着,这位相公是孩子的乳父,却还打孩子?真是苦了小娃娃咯。”
唤作媚儿的妇男跟周围的人骂了半晌,却见千夫所指他一个人难敌众口,一张花朵一般明艳的脸瞬间怒火冲天。
他转念收了狠劲儿,扶着身边的男人娇嗔道:“大壮哥……你看他拐了人还妖言惑众,这不明摆着想把我家小崽子据为己有吗?我家夫人死之前把孩子托付给我,若是他被别人拐了去我还哪有脸活着呀!”
“媚儿,莫怕看老子来教训他,”大汉把手里的榔头往地上一杵,呸的在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呀!我他爷的今儿非得砍死你个臭道士!”
丁宝成向后退了一步,低声让闵儿躲远点,然后双手握成拳打算迎战。
他看对面的只是一个没有异能也没有法术的农人,并不想动用法力免得误伤。
没想到那群庄稼汉大手一挥让他的兄弟们也跟着上打算群殴,拿着铁锹就往丁宝成身上舞。
丁宝成移步如风,他只轻功微步地躲,并不出手。
那些人明明瞅准了才打的但是每次都打不到不由得有些虚了,打了半场,还是没能碰到丁宝成的半片衣角。
一个汉子喘着粗气低声在为首的大壮耳边道:“大壮,这臭道士倒是有两把刷子,咱们打不过他,不行把孩子偷偷抢了撤吧?”
大壮握紧了榔头眼里火光直冒,一边点头一边说:“待会儿我跟他打你们偷偷把孩子抱走,带着媚儿先回去!”
“好!”
丁宝成耳朵微动他听力很好,自然已经把他们的打算听在耳中。
他抬起手结了法诀罩在立在墙角的闵儿身上。
丁宝成面对着那些凶神恶煞的人,眼睛微微一冷,沉声道:“你们现在离开从此不再来找我和闵儿的麻烦,今日的事便罢了。若是不然……”他说着手中星芒爆闪:“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
大壮闻声左右看了看,他的眼中带了一些退缩,但是其他人都在看着他,他的情人媚儿在给他喊加油,他又怎么可以退缩?
想着,他就大喝一声:“来呀!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弱鸡,还真能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不成?”
众人受到了鼓舞,他们觉得他们人多是种打一个看起来就文质彬彬的道士还不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