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晏清安心里唯一的顾虑便是他附魔了之后会不会难受,也就任由着对方胡来了。
于是在回了卧房之后,两人一路从浴室折腾到了大床上,最终床铺上的被褥都被弄得乱的不成样子。
此时,晏清安的指尖深深地陷入身下的床铺中微微紧攥着,他用带着哭腔地声音不住求饶,
“唔,贺恒,你慢慢一点,”
闻言,贺恒的眸色又变暗了些许,他俯下身咬了一口对方完全暴露在外的白皙脖颈,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浅色的齿痕
“师父”
在两人都有些出神的时刻,
“滴!”
身下灵镜又震了一下。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滴!滴!滴!”的提示音,
烦死了!
怎么会有这么烦的东西?
这一刻,贺恒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想把发明灵镜的人给宰了。
终于不堪铃声侵扰的贺恒伸手拿起对方的灵镜“啪”地一下给用力地甩了出来,远处立马传来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这一声巨响唤回了晏清安的些许神智,他微微抬起头,轻声问道:
“怎么了?”
见周围终于又清静了下来的,贺恒重新抱住晏清安将对方摁回床上,呼吸听起来还有些乱,
“我好像刚才把你的灵镜给摔碎了” 说到这,他再次吻上对方的侧颈,
“不过没事,到时候再买一个就好了。”
“哦。”
晏清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贺恒说的话他听进去了,但也仅限于听进去了,他根本没意识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稀听到
好像什么碎了。
那碎了就碎了呗。
想到这,晏清安又伸手搂住贺恒,粘粘乎乎地蹭进了对方的怀里。
·
聂宗在给对方发了数条消息都未果之后,他有些暴躁地给晏清安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然而另一头只是频繁地传来“滴!滴!滴!”的忙音,这一刻他有些恼火地把灵镜给摁掉了,明了自己是华阳剑派掌教的身份,让对方给自己带路。
在朝中央大殿走去的路上,聂宗在心中愤懑不平地念叨着,
真是的,那个小狗崽子不靠谱也就罢了。
怎么连他一向做事成稳的师侄都变成这样了。
想到这,他心中隐约产生了一种预感,那就是晏清安一定是被那个小狗崽子给带坏了!
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聂宗更加坚定了要赶紧把晏清安带回华阳剑派的决心,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宗派未来的花朵被人给这样糟蹋了。
在小妖的带领下,他很快就顺利地找到了中央大殿的大堂。
然而,聂宗在大堂里等啊等,从中午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没有见到贺恒的影子。
一问前台,前台还是吱吱唔唔地回他两个字“在忙”,至于具体忙什么前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聂宗将双手背在身后,分外暴躁地在大堂内来回踱步了起来
·
当夕阳的余晖终于从窗边落下,
贺恒抱着晏清安从被热气晕染的池子内走了出来,怀里的人满头青丝披散开来,看起来就像是只温顺的小猫,敞露的胸口处还透着点点暧昧的红痕与青紫色的印记。
此时贺恒的魔气也基本散去了,他垂眸看着对方身上斑驳的痕迹难得的心虚了起来。
似乎刚才自己做得过了一点。
晏清安的肌肤比贺恒想象中的还要敏感,明明就是碰了一下就会泛红,稍一用力就会留下印子。
这一刻,怀里的人已经有些困得微眯起了眼睛,然而在对上了贺恒的视线之后,他还是强撑起了精神,睁着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眸,粘粘乎乎地往贺恒怀里靠了靠,
“你感觉好些了没,还难受吗?”
“魔气影响还”
“唔!”
没等晏清安说完话,贺恒就底下了头在他耳根处咬了一口,离开的时候可以看到那处的皮肤立即迅速地泛起了一阵薄粉。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晏清安那双像小兽一般湿漉漉的眼神,他就只想欺负对方。
而晏清安在被咬了之后,整个人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有些委屈地说道:
“你干嘛啊?”
“你是小狗吗?”
“哦?” 闻言,贺恒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嘴角,
“我是小狗,那师父你是什么?你是大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