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芩简，他们还是舍不得的。
“等等，季朝呢？”
处长：“还在审。”
芩简他们不好动，但季朝可以，毕竟季朝的一切都是他们给的。
季朝坐着，四周围满了人，关于这次他私自下令撤退的事做出处罚，以及芩简的事。
季朝明白，比起他私自下令撤退，他们更在乎的是芩简。
“你什么时候知道芩单就是芩简的？”
季朝面不改色道：“他驾驶黑曜的时候。”
“季朝，你在第一军校当教官时，似乎对他颇为照顾？”审问的人声音冷冷的，像是已经看破他在说谎。
季朝抬眸：“我只训练过他，并无其它照顾。”
审的人脸色不太好，季朝是经过0号监狱长期审问的人，审他不是一般的难。
季朝从白天被审到了大晚上再到次日下午，中间不停歇，审问的地方还是军政处环境最差的房间。
直到审问的人自己都快熬不住了，他才被放行。
最终因私自下令撤退，被降了一级。
季朝回到家，他受的伤还没完全好，被审两天一夜，神情疲惫，屋内灯开始亮起，小管家估计知道他要回来，所以开灯等着。
他按了按额头，开了门，靠在沙发上，又抬手解了几颗扣子，闭上眼睛，渐渐睡过去，至少芩简不在，不会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芩简站在沙发边，抱着口大碗，里头小管家给他切了不少水果，他边吃边看着疲惫的儿砸，仔细闻闻好像还有点点发臭了。
芩简：“好像很累？”
小管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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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芩简看着疲惫的儿砸, 就这么躺在沙发上，虽然比他高，但他抱的动。
芩简对着小管家道：“他这么睡得着凉, 我抱他上去吧。”
小管家打量了下芩简的体型, 再看了看季朝的, 问：“您请小心点，别摔着了。”
芩简正打算抱儿砸, 季朝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讲话的声音，他皱了下眉，缓缓睁眼, 只见本该在芩家好吃好喝的人出现在他眼前，手里还抱着个碗, 季朝怔了下。
“儿砸，你睡吧。爸爸抱你上去。”芩简放下碗, 弯腰去抱季朝。
温热的手搭在膝盖处, 透过衣料传进来, 季朝清醒了。
这是真的，他没眼花。
季朝拎住他后衣领, 再一把拽到沙发上, 然后按住, 再看向小管家。
“怎么回事？”
小管家茫然着：“什么怎么回事？”
季朝按了按额头, 忘了，小管家的系统落后, 看到是住了那么久的芩简, 就直接给开门了。
芩简被按在沙发，低头看肩膀的手，心头拔凉拔凉, 儿砸在知道他是爸爸后，拎他衣领拎的很顺畅。
他有点点怀疑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芩简想要起来：“季朝，我抱你回房间吧。”
季朝看了他一眼，起身，将刚刚解开的扣子一颗颗扣回去，然后上楼。
芩简看着那背影，都要洗澡的人，扣什么扣子？
芩简跟了上去。
浴室里，季朝洗着澡，眼前划过某人信誓旦旦要抱他的样子，他抿了下唇，水开的大了点。
过了会，他洗完出来，准备伸手去拿小管家递的衣服。
一只胳膊伸了过来。
季朝顿了下，看向墙后的人。
芩简靠在墙边：“说正事，他们给了你什么处罚？”
季朝接过衣服，再关上门，边换边道：“降职而已。”
芩简垂着眸思忖着什么，就降职？不太像他们的作风。
而且审了这么久，估计还跟他有点关系。
季朝这时候道：“他们问我什么时候知道你是芩简的。”
这问题他要是一个没答好，接下来就是关于芩简的各种问题。
季朝在0号待过那么久，各种审问手段，陷阱，了如指掌，愣是没让他们继续深入问芩简。
季朝开门，芩简扭头看向儿砸，儿砸的睡衣都是黑的。
小小年纪，天天一脸严肃的。
他抬手想揉他脑袋……看到他身高，又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