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求你们宽限宽限俺们几日吧,俺们家中真的没有粮食了啊。”老 汉跪在官差的跟前,求大老爷们宽限几日,他们家最后一点粮食都被地主家的家奴 拉走了,还欠了地主家粮食交不上,家中实在是没有粮食了。
一旁的小孙女抱着阿娘的大腿,看着官差们像强盗一样涌入了他们家中,妇人 一手揽着小姑娘,害怕的看着这一些人。
“让我们宽限你几日,谁来宽限我们几日?” 一群穿着官服手握大刀的官差们 进入村子,到每家每户去收粮税,老汉跪在官差的脚边哭,官差一脚把脚边跪着的 老汉挥开,一挥手,说道,“去,到屋里去搜一搜,看这老家伙是不是把粮食都藏 在屋里头了。”
一群官差往屋里蜂拥而入,等官差们出来,屋里的东西都东倒西歪,米缸里空 空如也,半点粮食都不剩了,屋里值钱的东西都被闯入家中的官差们搜刮赶紧,半 点都不剩。
村子里的人也不敢上前帮忙,民不与官斗,百姓们都害怕这些握着大刀的官差 们。
“大老爷,大老爷,你们不能把东西拿走。”
“滚开!再敢上来就别怪我手中的刀没长眼了。”官差用手中的大刀挥开了扑 上来的老汉,一群官差拉着东西走了。老汉不敢再上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呐喊 道,“老天爷啊,你这不是让我们一家人活活饿死啊……啊……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爷爷你别哭。”小孙女上前去抱住了爷爷,用带着仇视的目光看着一群离去 的官差。
天高皇帝远,反正皇帝管不到他们这里,地方官吏肆意欺压百姓早已成了惯例 ,百姓们害怕官吏,不敢反抗官吏们。
每年一到了这个时候,官差们到村子里的每家每户去收粮税,家中有粮食的就 用粮食抵,有银子的就用银子抵,粮食和银子都拿不出来的,官差们进屋里一搜, 如同蝗虫过境,家中凡是值钱的东西都被人搬走了。
地主家的租子年年加,朝廷的税粮税年年加,年成好的年份交了地主家 的租子和朝廷的税徭役,剩余的一家人勉强还能维持一家人的温饱。要是碰上像 年成不好的年份,连地主家和朝廷的税都交不上来,更谈论一家人的能不能吃饱 肚子了。
外头的人到处卖儿卖女,大人求着一条活路,小儿哭着被卖身为奴为婢,都是 被生活所逼。
京城中的王公责族们身边无数的美人相伴,在温柔乡中过着醉生梦死的曰子。 皇帝在金碧辉煌的皇宫里面,当着万人之上的皇帝,受百官跪拜,却不知民间百姓 们的疾苦。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苦的永远都是百姓。
身在京城的李问每日按时到翰林院去点卯上班。
与他同期进去翰林院的不少进士们都调往别处去当差了,在所有人以为他这个 六元也很快就会调往别处去的时候,他却一直留在了翰林院这里当差,他每日按时 到翰林院点卯上班,每日看看书编编史,按时下班回去。
他们在京城的第一家铺子开起来了,每日的生意都很好。
尽管他们铺子的生意很好,但是李问却没有毫无节制的扩张他们的生意。李问 深明白一个道理,凡事都要有一个度,做人做事要留有余地,给别人留一条活路, 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在京城这里,他不过是一个从六品的小官,只要他不做的 过分,别人也不会和他这个六元过不去,生意大家一起做,有钱大家一起赚,和平 共处,才能达到双羸的局面。
所以在家中妹子问他,“哥,我们为什么不每日多卖一点东西,要是咱们多卖 一点东西,不是能多赚一点钱吗?”
'“钱k赚不完的,咱们有什么样的能力,就做多大的事。你看着京城中有多少 的铺子卖胭脂水粉的,若是我们把京城的生意都包揽了,让别人的店铺无法生存下 去,你说别人还会不会允许我们的铺子开门做生意?”李问就把这个道理告诉她,
让她能明白这么一个道理,“有一句话叫做,生意大家一起做,有钱大家一起赚, 咱们的生意才能一直做下去。”
“哦,哥,我明白了。”李瑾婉到底明白了她哥的话,所以也不在问这样的话 了。他们现在每日已经能赚到不少的钱了,按照这样下去,没两个月他们就能把买 铺子的钱赚回来了。
有了她哥的这一番话后,李瑾婉有多余的时间就用来研究怎么去调制更好的香 水,和熬制更好的口红和胭脂,这些都是他们铺子里卖的最好的东西,也是最赚钱 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