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了一会儿楚瑾瑜就发现，他的卷子着实没什么好看的，基本上跟答案差不多，故而楚瑾瑜又忍不住道：“你这是人形答案誊抄器吧。”
秦越自动忽略了他的后半句，放下卷子后对他的前半句进行了回答：“求乎上，得乎中；求乎中，得乎下。”
楚瑾瑜撇了撇嘴：“我看你适合找个大学教授。”
秦越故意道：“我原来的择偶对象确实是老师。”
“什么？”楚瑾瑜自己说的却听不得秦越说，闻言立马就急了，支起上半身抓着他的衣领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秦越看着他这副醋到甩尾巴的样子，心下一热，掐着他的腰亲了上去。
楚瑾瑜皱着眉不想让他亲，但最后还是被人箍在怀里亲了个透。
“唔......”楚瑾瑜被他亲的喘不上气，过了一会儿缓过来后立马瞪圆了带着水色的赤眸，“别想转移话题！”
“我怎么转移话题了？”秦越凑上前亲他的脸颊，被楚瑾瑜咬着牙躲开了，于是他只好叹了口气道，“那是原来的择偶方向。”
楚瑾瑜并没有被说服，直直地看着他酸道：“可不是，原来的择偶方向。但凡咱俩没再见面，你也不至于选我，说不定现在正跟什么大学教授你侬我侬了。”
他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心下酸的不行，看着秦越的眼神甚至委屈了起来。
他这个逻辑着实过于强大了，秦越无奈道：“你先给我预设个情况，然后拿这个预设的情况来气自己，图什么？”
楚瑾瑜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很不情愿地发现秦越说的对，这一切好像都是他自己设计出来的。
楚瑾瑜抿了抿唇，扭着腰不想承认是自己没事找事：“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秦越从善如流道，垂眸打算去亲他。
楚瑾瑜的酸意稍微少了一点，乖乖地让他亲了一会儿后又小声道：“说你爱我。”
说完这话之后他心下有些打鼓，担心自己在秦越心里的地位还没到这种程度。
秦越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自信，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我爱你。”
楚瑾瑜从来没见过他这种眼神，当即好像被烫了一下一样，虽然秦越什么还没对他做，他依旧红了脸，心脏宛如擂鼓，跳的频率简直能从嗓子眼出来。
“说话。”秦越告完白之后又恢复了往日那副讨人嫌的样子，“哑巴了？”
楚瑾瑜刚旖旎起来的心情登时就被他搞得破了功，恼道：“烦不烦啊你，让我回味一下不行吗？”
秦越松开他的下巴，掐着他的脸颊往两侧拉：“不行，快点。”
在他的催促下，楚瑾瑜瞥了他一眼，红着脸小声道：“我也是。”
“听不见。”秦越面无表情道，“大声点。”
“我爱你！”楚瑾瑜恼羞成怒，几乎是吼了出来，“你是不是聋子啊！”
秦越带着些许笑意：“聋子不是刚好配你这个哑巴？”说着托着他的腰又吻了上去。
楚瑾瑜在这方面热衷的很，非常热情地配合着，不过他享受完之后却翻脸不认人，一边用手背擦嘴一边倒打一耙道：“天天亲天天亲，都快成亲嘴鱼了。”
秦越无语至极，只好抬手点了点他的脑门：“自我认识能力不错，争取早日进化上岸。”
楚瑾瑜哼了一下朝他皱了皱鼻子。
他俩好像八辈子没谈过恋爱一样，天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
这边幸福得要冒泡，那边星网上的热度已经上了一波又下了一波，最终随着曾宇铭的退网而宣告终结。
然而直到最后，曾宇铭也没有把那个一开始把桃桃卖给他的人爆出来，甚至连桃桃的去向都没有说。
相较于楚瑾瑜这种下场直接怼人的人鱼，桃桃全程就好像隐形了一样，虽然全网无数人在为他声讨渣男，但他一个依靠着人类谋生的菟丝子，完全没有像楚瑾瑜一样直接发声的能力。
最终他的去处也只是石沉大海，无数关注他的粉丝并没有得到具体消息，一个个急得恨不得给人鱼之家打电话。
楚瑾瑜大概翻了翻最近的消息后问道：“你说曾宇铭会把他还给那个傻逼吗？”
秦越摇了摇头：“即使还他也不会要。现在这条人鱼算是个烫手山芋，很可能会被送还给人鱼之家。”
楚瑾瑜皱了皱眉，心下有点不舒服：“我怎么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秦越叹了口气：“你要是不会用成语可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