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嚷了起来,“阿释,夏韵韵,赶紧灭掉她”。
夏韵韵摇头,“我打不到”。
“不要”。
祈书凡因为是站着的,所以很轻易的看到了自家儿子明明抓了一手大牌,竟然——好吧,怪不得牌技烂成那样的郁采同学能赢一百多了。
因为有人放水,郁采很是轻易的又成了牌,更加高兴,“哎哎,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赢这么多钱”。
祈书凡挑眉看了看自家儿子,发现后者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遂笑嘻嘻道,“这证明你运气好,一会抓紧时间去买彩票”。
郁采将赢来的钱往钱包里塞,“说的是,一会就去,何其,不早了,我们下次再玩吧”。
何其点头,“我们一起送夏韵韵回家”。
“嗯,祈书凡,你的车借我开一下”。
“我送吧,韵韵家住在市区,车多”。
“亲爱的表叔,您亲爱的侄女今晚运气太好,技术再烂也不会撞到人的,放心好了,您累了一天,洗洗睡吧”。
祈书凡只好点头,将车钥匙递给她,“开慢点”。
第二天早饭桌上,祈书凡见了容光焕发的郁采很是怀疑问道,“小采,你昨天不会真的去买彩票了吧?”
郁采点头,“买了,我赢的钱全部买了彩票”。
祈书凡黑线,好吧,郁采同学越来越有性格了。
“不过真正运气好的是阿释,我们半路去游戏厅玩了一会,结果阿释用两个硬币赢了一百多个硬币”。
祈书凡更加黑线,郁采兴致极高的指了指茶几下的一个塑料袋,“就在那里,一会去买个聚宝盆装着放阿释房里”。
“我看放你房里比较合适,以后也好帮你多赢赢钱”。
郁采充满希望,“不用,我买的彩票肯定能中一大笔钱,到时我再要那笔钱去买个纯金的聚宝盆,天天帮我聚财!”
好吧,他祈书凡还能说什么?发现自己被郁采打败了的祈书凡同志明智的决定换个话题,“昨天玩到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点多一点”。
“下次不要那么晚,外面不安全”。
郁采乖巧点头,“对了,何其说今天要回家了,他习惯了睡懒觉,让我跟你告声别”。
“嗯,好,那你们准备在家做什么?”
“阿释在看《资治通鉴》,我买了套《二十四史》,准备看看”。
祈书凡笑了起来,“原来我们家出了两个老夫子”。
郁采肃着脸,“像您这种政客是永远无法理解我们对于真理的追求的”。
好吧,祈书凡发现自己又有手痒的冲动了。
话说运气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比如此时,郁采捏着手中的彩票,挑眉问道,“阿释,你说我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祈释之眸中鲜见的泛出笑意,“运气很好”。
郁采敲敲脑门,“好吧,是不错,第一次买彩票就中了五十块,长此以往,说不定有一天能中五百万,”虽然她买彩票花去了一百五。
“看来是买不了纯金的聚宝盆了,还是去买一棵五十块的摇钱树比较实际”。
祈释之赞成点头,郁采突然很有撞墙的冲动。
这时门铃响了,郁采滚下沙发,去开门,门外站的是夏美人,穿着件雪纺天蓝色连衣裙,长发简简单单别着一只水晶发夹,连郁采见了也觉眼前一亮。
“郁采,祈释之”。
郁采急忙将她让进屋,夏韵韵借口在省城不熟,找郁采玩,这些天几乎一天不落的往祈家跑。
郁采虽然不太喜欢美女在侧的感觉,但夏韵韵并不是讨人厌的美女,所以郁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客客气气的接待她。
夏韵韵早从何其那打探清楚了,来了也不打扰郁采祈释之二人,要什么干什么自己随意,所以祈释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相似的,他也并不讨厌夏韵韵。
可是今天的夏韵韵明显没有留下来的打算,而是递给郁采两张请柬,“郁采,我哥哥生日,后天晚上有个小派对,请你和祈释之一定赏光”。
郁采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夏韵韵的哥哥应该是夏母男朋友的孩子,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都不认识他,他生日她干嘛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