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子我准备给寒北的战士捐些过去,你在军营中认识人,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莫捕头一愣,接着扯了扯肖乐的脸蛋儿,“…好。”
肖乐捐了一大半,剩下的留着傍身,近两年他是不准备画画了。
这技能太可怕,他怕扣分原因就是好端端的种田文被他搞成了大佬文。
得了空后,肖乐回了趟家,与肖父去族老家商量了一番后,他们肖家祠堂也重新修正了一番,接着又出银子把村子到镇上的路给修正了一番,肖乐这一举措让他人气大涨,只想为村里做点实际事儿的肖乐忽然被人架在面前夸赞,他十分不适应,甭管以前那些文人朋友怎么邀请,他没出去聚会。
张举人倒是觉得他心性非常不错,时不时下学后就与他喝喝茶,聊聊天啥的。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转眼又是一年冬天。
任从回来了。
离开时还是个青瓜小子,回来后却大变样,人高马大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啥东西,再看那张脸,也刚毅了不少,声音更是沉稳有力。
说话办事儿都是个大人模样了。
肖云月看见这样的任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心心念念的任从。
任从也没想到分别两年,自己的心上人越发柔美。
二人遥遥相望,分开视线时,都有些羞涩。
“这才让我有一点认识这小子的样子,”肖二哥指了指任从,“你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赚了些银子,想去镇上开个铺子,安生度日,”任从看了眼肖云月后,说道。
“云月他们这一年也在镇上忙活呢,”肖二嫂笑着点头。
这一次提亲,任家拿出来的就不只是鸡了,五十两银子虽然在肖家面前不是什么看,可放在普通人家里,那可是不少的,更何况这还是彩银。
肖云月与任从订了亲,肖乐第一个放下心来,总算有个好归宿。
“云月今年才十六,我们想再留她一年,明年再办如何?”
肖大嫂红着眼和任母他们商量。
“自然是好的,”任母连连点头,这么好的孩子能嫁给他们家任从,以往是不敢想的。
自打订了亲后,那小子脸皮也厚极了,时不时就上门来,倒也没缠着云月,不是帮忙干活儿,就是和他们坐着说话。
“刘家那边正在找人帮忙按猪,今年我们可不去了,”从外面回来的肖二哥轻哼一声道。
“去年吃了大亏,不把我们当人,谁还去啊,”肖大嫂啧了一声,任从去年不在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听了肖云行的话后,才了解过来。
刘家找不到人,还真找到了任从。
觉得这小子好忽悠,谁知道任从是个聪明的,说要去自己三姐那边不得空,于是刘家两兄弟便你帮我我帮你。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猪没杀死!捅进去一点就挣扎着跑开了!好不容易按住,结果把那兄弟二人的腰和腿伤了,啧啧,”肖大嫂忽然又觉得他们有点可怜。
“这可不是好兆头,”肖母皱眉,老人向来信那些东西。
“反正他们家脸色也不好看,村里人都说人在做天在看,”肖二嫂压低声音,“就胡家那两个,半夜祭拜胡家旺的祭品,都被刘家兄弟偷偷拿回家去了,或许是吃了祭品……”
肖乐耳朵动了动,忽然来了精神,拉着莫捕头道,“我要是去写鬼故事,你觉得有人看吗?”
深知他鬼故事功力的莫捕头脸一白,肖大哥等人更是出声阻止。
“若是那人有病,看了你写的鬼故事后,吓死了怎么办?”
“就是就是。”
肖二哥附和着,肖云行更是大力点头。
“那算了,”肖乐有些失望,“我方才听二嫂那么说,刚有点灵感呢。”
就在家人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忽然又道,“我不能写给别人看,我给你们说啊!”
肖母第一个起身,“哎呀我去你们任婶儿家坐坐。”
“娘我也去!”
“娘还有我!”
“奶奶我要去!”
“老婆子真是的,怎么也不带我一个!”
很快火房就只有肖乐和莫捕头二人了。
“看把他们吓得,”肖乐摇头,接着双眼亮晶晶地看向莫捕头,“丞哥?”
“我就爱听你说鬼故事,你说吧。”
门外偷听的一行人闻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接着一行人就去了任家。
“阿丞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