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看了看莫丞身上的衣服说道。
“不了，”莫丞婉拒，“我不是很习惯这里的衣服。”
露胳膊露腿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等有机会去逛汉服店的时候，我们再买。”
肖乐看了看他的长发，确实穿现代装有些搭不上，于是又道。
“要不去看吧，你可以选自己穿的。”莫丞觉得自己不能太自私。
“我衣服够多了，”肖乐摇头，正说着话呢，肖帧便提着几袋子衣服过来了，还把其中两个袋子递给肖乐，“你的。”
“谢谢哥，谢谢嫂子！”
肖乐嘿嘿一笑，自己买和别人送是两码事的。
莫丞见他欢喜地看那袋子里的衣服，忽然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给他买衣服？
他闷闷地喝着奶茶，很快就见底了。
在车子路过垃圾桶的地方时，莫丞轻轻一扔，就扔进垃圾桶了。
“看见没？”
不远处的茶楼上窗户处坐着两个中年人。
其中秃头那位指了指莫丞道，“现在的灵这么有素质吗？”
“灵？我怎么觉得他身上有鬼气？”
另一个啤酒肚大大的男人皱眉道。
“是吗？管他呢，你瞧瞧人家多有素质，比人好多了，”秃头佬抬手摸了摸自己那稀疏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他们养的灵，还是自己蹭上去的。”
“都有奶茶喝了，还能是自己蹭上去的？没人上供他喝得着？”
啤酒肚佬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你今儿找我到底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听说青山派的长老下山了，四处寻找嫡传弟子，这一边找一边抓鬼，那钱袋子是越来越鼓，咱们苍龙派虽然倒闭了，可咱们年轻的时候也抓过鬼啊，师兄，你就没想过出山？”
秃头佬问道，“我现在卖保险卖得头都秃了，这房子还没全款下来呢。”
“我不出山，”啤酒肚佬直接拒绝，“我现在日子过得不错，烧烤店开得多火热啊，干什么去招惹那些东西，你要是想抓鬼，就去找青山派那老头儿，说不定能让你跟着干。”
“你这是洗刷我呢，”秃头佬瘪嘴，“算了，抓鬼还是留给青山派的老头吧。”
他们就做一辈子普通人，也好得很。
莫丞耳朵微动，把这二人的对话都告诉了肖乐，“青山派的老头，我很多年前见过，是个有本事的，但是他没抓我。”
肖乐瞥了前面说话的哥嫂一眼，拿起手机放在耳边，装作接电话的样子回着莫丞的话。
“为什么没出手？”
莫丞疑惑地看了看他的行为，等肖乐冲他挤眉弄眼时，他才明白这是在回他的话呢。
“不知道，他只是感慨我居然和玉成为一体了，还问我是怎么得知这个修炼法子的，我没理他，钻进玉佩没出去。”
不要轻信玄门人的嘴，这是剑灵警告他的。
莫丞记得非常好。
“他是个好人，”肖乐想起原文中，这青山老头就是带走季雅维的那个人，后来更是收了季雅维做弟子，“不过咱们不是一路人，还是离远点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莫丞点头，“不过他确实有些老了，难怪要找嫡传弟子，这种门派一进去，就得上山待几十年才能下来历练，没有两百年前那种规矩了。”
“什么规矩？”
肖乐好奇。
“这种门派，一般会下山找稚子，懵懂之时就带上山，学十几年，就赶下山抓鬼，而如今谁舍得把孩子几岁就送出去的？”
“也是，现在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日子那么好，确实舍不得。”
听着肖乐这文绉绉的话，等红绿灯的肖帧转过头来，“你在和谁打电话呢？”
“说得和上朝一样。”
季雅维也忍不住笑道。
肖乐清咳一声，对电话那头道，“我在外面玩儿呢，晚上再聊。”
说完便挂了，莫丞也钻进玉佩中。
“就一个朋友，说前几天遇见一个老头儿，想收他为弟子，我朋友就说不愿意去。”
“是什么样的弟子？”
肖帧好奇得很，“是电视里那种走过来对你说，小子！我看你骨骼惊奇，跟着老夫，老夫传授你大能功夫？”
“……哥，你电视看多了。”
肖乐吐槽道。
“现在这样的多半是骗子，跟你朋友说一声，提高警惕。”季雅维提醒着。
“我这就给他发消息。”
肖乐连忙应着，拿起手机在哪敲敲打打，其实是在某宝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