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既然是粉丝福利，一定要做到稳固粉丝的同时，还能吸引更多的粉丝。”
安陌脑子没怎么转，“您觉得我靠一组女装照片就能吸引更多的粉丝？哦对了，忘记说，虽然我是主播，但是我不露脸的。”
不露脸的女装照，还能吸引多少新粉丝？难道真的有没看过他直播，仅仅瞧见了他穿女装的身材就粉上的？
未免有点痴心妄想。
于先生勾唇一笑，眼中闪烁着深沉的光。
“安先生，你愿意让我放手一搏吗？如果你信我，明天晚上五点来取衣服，并跟你做一个赌，按照你现在的粉丝量，在你发完女装照后的三天内，我说一个数字。如果三日后粉丝数量达到了我说的数字，您答应我当一次店铺宣传平面照的模特；如果没达到，这次定制我不收你一分钱，衣服就当白送你的。”
【好事啊。】
系统像一个捧哏，恨不得化出实体来跟这位于先生交个朋友。
这个赌约倒是没那么难以考虑。
“平面照……”
“绝对合法。”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安陌坦然一笑，“成交。”
现在他也不是什么大主播，自然能省一笔是一笔，私人订制的服饰价钱可不便宜呢。
量了身材比例尺寸后，安陌将自己的账号告诉了于先生。
于先生虽说自己也看直播，但是安陌想到了他三十多岁的‘高龄’，总感觉两人之间是有代沟的，所以也不怕他摸去自己直播间观看。
回到家后，安陌又一次跟齐尔确定了时间，聊天记录里，齐尔开心得像两百斤的大胖子，三番五次向安陌确认周六的行程。
齐尔怕安陌鸽，安陌怕齐尔鸽，两人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好伙伴的网友。
周五晚上，安陌去取了衣服。
旗袍整体是暗紫色的，领口点缀着精致的宝石，有的地方用的是黑色蕾丝或细纱这种布料，看着又欲又神秘。
“这个送给你。”于先生拿出一个小袋子，“我觉得你会用到。”
安陌道谢，打开后整个人一僵。
【黑丝永远的神！！！】
系统欢乐叫嚣的下场就是屏蔽。
只是一个粉丝福利而已，又不是什么情趣，本来安陌不紧张的，被这样一搞，反倒是紧张了起来。
回家后把衣服挂起来，安陌回想起于先生叮嘱的穿搭技巧，犹豫再三，还是在晚饭后去了一趟商场。
戴着墨镜和帽子，安陌顶着服务生异样眼光，买下了一双符合自己鞋码的高跟鞋……
粉丝福利，情趣到底！
齐尔是藏不住心事的性格，至少从周三开始，齐尔的身边仿佛开了花，到哪里都能听见如鸟雀般吵人的叫声奔赴花朵而去。
身为队友兼室友，楚河受到的摧残最严重，周五顶着黑眼圈进入训练室的时候，被教练老马撞个正着。
“昨晚你抢银行去了吗？”
“……教练，我委屈。”楚河欲哭无泪，“齐尔这小子不好好睡觉，睡前嘿嘿嘿，昨晚睡着之后还笑，给我吓醒了，之后再也没睡着。”
老马皱眉，“他怎么了？”
“春心荡漾了吧。”门口路过的某队友神秘一笑，“听说他喜欢的那个小主播，约他明天一起看第三轮季后赛呢。”
楚河冷笑：“这种事情只能是齐尔主动去约人家。”
“也未必啊，咱们齐尔长得白白净净的，挺帅气，是现在网络上比较流行的那种……叫什么来着？小奶狗？”
“小傻狗吧。”
队友话音刚落，身后蓦的停下一个人，高大的身影投射下来，将门口的光尽数遮挡。
“怎么还不训练？”令寒挑眉看着堵在门口的众人，对上老马的目光点头示意，“教练。”
“令寒啊，没事关心关心齐尔。”老马叹道：“孩子长大了，也该在感情上帮忙引导引导。”
“感情？”令寒抬眸，冷冽视线扫过众人，“发生了什么？”
楚河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顺便将某位主播供了出来。
“可能约好周六约会吧，齐尔现在根本没心思训练。”
话落，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冷了，男人半敛眼眸，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不出喜怒。
抿着唇，令寒一言不发地走进训练室，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移动，最终见他停在齐尔的位置附近。
“最近训练怠慢，明天齐尔加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