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教里,好像只有“自”“实践”这项,多余的,就只剩下“教训”了。
洗完澡,沈陆扬有了经验,没再猖狂地要求自己走,像个落了水的大狗狗,被轻松地抱着回了卧室。
谢危邯从身后抱住他,坐在床边给他吹头发。
沈陆扬脑后枕着他脖子,懒洋洋地开启了一个情侣小话题:“谢老师,明天下午我妈吃饭,还记得?”
谢危邯亲了亲他耳垂,“嗯”了声:“记得。”
“怎么了,紧张?”
“紧张,一点儿也紧张。”
谢危邯眉梢微挑,苍白的指在黑发间穿梭,力道轻柔:“担妈妈喜欢我?”
沈陆扬按在他胳膊上,无识地摩挲,被吹的舒服,神经也松了,随口说:“可能,没喜欢,平时表现得多绅士贴啊……”
谢危邯抓住重点,笑着反:“平时?”
沈陆扬识到对,“呃”了声,补救道:“我是说在外面。”
“在内面绅士?”
“在……那个内外,就是……嗯……”
沈陆扬憋了半天,忍住说实话:“是我『乱』说,看看那时候,我都那么求了……都没给我信息素,平时这样。”
平时对他有求必应,宠着惯着哄着捧着……沈陆扬虽然明说,但他很享受这份独一无二的对待,且第一次可以把的宠爱当成理所当然。
过事后声讨床上乐趣,是一件挺讲道理的事,毕竟爽完了又骂就很没理。
沈陆扬说完就后悔了。
这显得他多矫情!
还娇!
谢危邯听完,沉默片刻,『揉』着他发丝:“喜欢?”
沈陆扬没什么底地点头:“肯定……喜欢啊,我还以我终于可以做一次boss了呢……”
结果被抓住腕上的皮带,趴在床上哭喊着说我错了,耳朵耷着,臂连着肩膀那一整个地方都又酸又麻。
嘴巴被领带勒得酸疼,口水都兜住。
谢危邯眼底微闪,愉悦的笑快要满溢出来,语却认真,耐地他:“想做boss?”
“想!”沈陆扬假索脱口而出。
虽然听起来很切实际,但他想看谢危邯哭!想欺负谢危邯!让他男朋友求他!
想的行。
沈陆扬撑着他,坐直了点儿,又因腰没力,吗,没秒就滑了下去,他刚要咬牙再坐起来一次,忽然想到什么,干脆柔弱能自理地继续躺着。
里想的那些东西压根瞒住谢危邯,还在认真地假装高兴,拧着眉说:“谢老师说,明天见我妈,多正式的场合,我现在这个模样成何统……我现在都想叫谢老师了,多合适!”
对方教他的东西实在是有辱斯文,什么小要碰到牙齿,还给他示范……虽然示范的过程他很美滋滋,但他现在习惯『性』地提起裤子认。
“我有点儿太高兴。”他瞥了谢危邯一眼,板着脸补充。
谢危邯听完,点点头:“这么严重。”
熟练地避重就轻,抛出小小的甜头:“那想叫什么?只要喜欢,我都可以。”
“叫……老婆?媳『妇』儿?宝贝?”沈陆扬大胆发言,一口咬住了甜蜜的饵,还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说过骗我,所以现在是答应了。”
谢危邯停顿秒,似乎觉得有些难。
沈陆扬难得没有软,被过于美好的未来『迷』了眼,趁热打铁道:“我要当一次boss,行?”
谢危邯过了会儿,才放下吹风筒,拨了拨他凌『乱』蓬松的头发,饶有兴致地:“想怎么当?”
沈陆扬想了想,嘴角勾起,抬头看着他眼睛:“下次,必须全程听我的。无条件服从。”
“可以。”
“一言定?骗我?”
“一言定,我骗。”
沈陆扬强忍着没窃喜出声,『摸』了『摸』又没看见的谢危邯的胸口,告诉自己。
急,下次再看。
给自己留点儿惊喜。
生活需要刺激。
第二天早上,沈陆扬料之中的没起来。
宁婉姝打来电话,他『迷』『迷』糊糊地伸划了下也没够着,含糊地喊“谢老师电话”。
谢危邯紧了紧搂住他的臂,抬起另一只,准确地拿到机。
在谢危邯说出“妈妈的电话”时,沈陆扬的回忆被激发,瞬间清醒了。
“我接!”他捂着腰爬起来,够到机,边酸的撅着腚趴下,边按下了接听,“……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