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拳扑上来,楼夜身形笔直,偏身微侧,手腕滑扭间一拉一拽。
下一秒,
“轰!”
一声闷响,这人高大的身躯竟直接掉落下擂台,深深砸落在地上。
和第一场一样不过两分钟的战斗,一切发生的如电光石火,看台的气氛仿佛被这一声闷响点燃,空气中都是疯狂到极点的火热,
“第二场:获胜者零!”
倒在擂台下的人被匆匆抬走。
“零!零!零!”看台的嘶吼混杂着疯狂和激动,比之前还要热切三分,理智与冷静在这里荡俺然无存,他们只有暴力与血腥,沉迷地看着这最原始的对抗。
没有人注意到失败者,他们的眼中只能看见站在台上的楼夜,掺杂着热切的疯狂和赤热。
第三场,出场的是一位个子矮小的中年人。
他的攻击极有技巧性,精通人体结构构造,攻击阴险狠辣,比前两个实力略强。
楼夜步履鬼魅,倏忽间出现在此人身后,飞起一脚将此人踹飞直滑落至擂台边缘,捂着胸口溢血不止,爬不起来。
“第三场获胜者:零!”
第四场,这次上场的人自带兵器,锋利的匕首在他手中如穿花蝴蝶,如指臂式,整个人朝着楼夜刺来,反射着银光的匕首倒映出楼夜平静无波的眼神。
匕首带着杀气的风声清晰告诉楼夜,凶器所在的位置和方向。
银光撩起一缕楼夜的额发,侧身一偏,直直朝着楼夜脖颈而去,还有匕首主人残忍血腥的微笑,楼夜眼帘微动。
“咔嚓!”
“啊啊啊啊……”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楼夜安然无恙地站在台上。
近在咫尺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匕首的主人抱着骨折的右手哀嚎出声,鼻尖额头冷汗涔涔,唇色惨白着被人扶下擂台。
鹰钩鼻裁判中年人显然极为擅长调动气氛,大喊道:
“第四场获胜者——零!”
看台上再次爆发狂热的喊声。
第五场,对手和第二场一样,同样是之前和楼夜一个休息室的人,前面的比赛这人显然看过了,此刻显得无比紧张 ,他恐惧地看着楼夜,站在台上半天不敢动。
“上啊软蛋。”
“这是被吓尿裤子了吗?”
“赶紧回家找吃奶去吧,这么点胆子还来这?”
“零,上啊,弄死他,打断他的腿,扭断他的脖子,把他摔成肉泥。”
“快点,快点。”
这人站在原地一定不敢动,看着楼夜的眼神活像在看什么魔鬼,他自己什么实力自己清楚啊,更别提之前在休息室的时候还那么羞辱过楼夜,他换位一想,如果是自己,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报复机会。
他越想越害怕,由己度人,整个人哆嗦了半天,才哆嗦出一句,“我我我……我认输!”
“靠,哪里来的软蛋?这么废物?”
“打都没打就认输,嘘……”
“废物,软蛋,滚吧。”
台下一片嘘声,他脸色难看的下了擂台。
裁判适时出现,振奋宣布:“第五场获胜者:零!”
一连五场,台上的楼夜只用了短短几分钟就结束挑战,全程不超过五分钟,毫发无伤,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看台上的人顿时有了新的乐子。
那就是打赌,猜测后面有没有人能坚持时间长一点。
在众人的翘首企盼中,第六场开始了。
上场的是一位一头灰白发的青年,上场第四分钟,被楼夜一脚踢下擂台,败。
第七场,对手右手无力下垂,跪在擂台边缘,迟迟站不起来。
第八场,对方甚至跟不上楼夜的速度,追着楼夜攻击,却屡屡差了一寸,怎么也攻击不到楼夜,只能心烦气躁地追着楼夜背影。
此时的看台上已经开始躁动,他们一边激动满足地看着台上,一边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打破零的五分钟记录。”
“你们看,他一直都游刃有余,看来今晚是他的练手赛了。”
“今晚没希望了,都是一些废物,你们说这个后面也会这么强吗?”
“不一定,今晚和他对战的都是新人,实力参差不齐,自然比不过他,后面可就不一定了。”
“我倒是觉得这个零,可以争取一下五十连胜擂台。”
“我觉得会是四十连胜。”
看台上的红发男听着他们的猜测,挠了挠头,扯扯老者的衣服,示意擂台上的楼夜,小声道,“秦老,你觉得他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