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误事,凤墨声酒品很差,他当然不会继续喝,立刻起身佯装头痛,“本尊有些头晕,去去再来。”
对方相当善解人意,闻言淡淡一笑,“好,那本座就在此等候仙尊。”
他前脚刚走,鬼奴就出现,恭敬禀报,“一切已准备就绪。”
魏必极笑,捏着手中玉杯饶有兴致的嘬一口重重放下,道了个“好”字。
事实上,方才在下面的时候凤墨声向谢九清敬过酒,那杯酒中就有他的血,而宋茵茵看着古灵精怪,实际就是那还未“踏入社会”的小学生,根本不知人心险恶,也被他给算计了。
两人现在应该在他指定的地点碰面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处一室,再加上有情*毒的加持,这事再要是不成简直没天理吧?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把他住所的大门直接焊死,让他们不许下车!
只是。
——凤墨声站在门前有点懵逼,他怎么感觉这建筑跟自己白天看到的不太一样呢,他低头看了看石阶上自己临走之前画的记号这才放下心来,急匆匆踏进门。
正殿中幽火通明,宽敞奢靡,温暖如春,隐约有蒸腾的雾气徐徐上升。
他的一侧凭空出现个用来沐浴的泉池。
这,种种摆设规格,看着有点熟悉.......
这不是原著中魏必极的寝宫吗?!
脑海中第一反应:不好,要赶紧逃,这个念头刚出现的下一秒,他就被一掌拍进了水里。
“噗通”,水花四溅。
对方看到他也分外惊讶,“师尊,您怎么会在这?”
他这才看清,岸上之人居然是谢九清!
身上法衣瞬间湿透,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包裹了整个身体,热气从脚底板开始往上窜,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反应。
凤墨声胡乱扑腾几下,开始出现视物不清,呼吸急促、四肢发软的症状,这明显是情*毒发作的征兆,可他前天刚用过药,按理说能保半月无恙的!
先不说这个,他明明亲眼看着谢九清喝下杯中有他的血液的酒,对方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还有那个宋茵茵呢,宋茵茵去哪了!
思绪瞬间万千之时外头响起一声怒斥,“大胆,是谁无故闯入本座寝宫?!”
来时还不在的魔兵守卫像是早有准备般登时一股脑出冒出来,“回禀魔尊大人,我等马上进去查看。”
伴随着谈话声,还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谢九清闻言更不敢耽误,进水将已经脱力的凤墨声抱了出来,“师尊,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只有一个法子了。”
说着将他放在了魏必极的寝床上。
这张床也是极尽奢华,宽敞巨大,足足能睡七八个人,上面还刻着许多从未见过的繁复花纹。
凤墨声并没心思在意这些,他现在很生气,因为傻X男主居然要把自己送给反派大BOSS。
生气之余又有那么点失望,这孩子之前还一副离开自己就要死不活的模样!
全是假的!
情*毒发作,身体好像被掏空,也已经气不动了,他看了眼头顶上方的海棠色纱帐闭上了眼睛。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私是人类的一种本性,早该习惯的。
十岁那年传染病爆发,同批的疫医院仅剩三支,他们全家除了他其他人都注射了,他妈怕他感染传染弟弟,把他送到了乡下的姑姑家,姑姑也嫌弃,让他在废弃的小院里自己住了半年。
他跟老鼠抢过食物,还被污蔑偷东西差点被打死。
有什么东西顺着眼角滑落,分不清是水珠还是眼泪。
谢九清以为凤墨声会质问骂自己为什么要将他送给魏必极做一个栾宠,因为从头到尾对凤墨声的接近就不是偶然。
出乎意料,对方没有,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
床上人已然浑身湿透,薄薄的法衣贴在身上将身体的曲线勾勒的一览无余,乌黑发成绺散在一侧贴在脖颈处衬肤色有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白。
大概是因为难受,已经整个蜷缩起来,挺翘的鼻尖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直长如羽扇般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贝齿咬唇从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其实他一直是个病人。
谢九清抬手用拇指为他拭去了眼角的泪珠,开始动手剥他的法衣,腰带被轻易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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