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真掌门那点修为确实不能动他分毫,他之所以配合演那场戏是因为不能暴露,没想到十分惊喜。
不过也好,他们谁也不亏欠谁。
为了《玄清真诀》,他一手规划接近对方,耗时四年,这四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如何讨好对方,如何能让对方心甘情愿交出,可多次的以命相搏,到临头却败给了一条畜生!
四年的精心守护,纵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个人却为了保住功法不惜牺牲一切,与上真掌门之间的谈话是那样的云淡风轻,没有一丝犹豫,轻飘飘就决定了他的生死,跟魏必极那个唯利是图的老东西一样。
很好,好得很。
他会让其付出更加惨烈的的代价!
这些凤墨声都不知道。
他只单纯以为对方生气自己没出手相救,只是在耍小脾气吓唬自己,眸中碎光又倏然亮起,“为师不是不救你,那是因为你修为已经到了合体,这世间能困住你的法子归一门寻不出来........”
对方根本没打算听他解释,这次他连话都未说完就被冷声打断。
“所以,师尊现在肯把《玄清真诀》交给徒儿吗?”
凤澜歌要它救命,他没空在这闲扯。
凤墨声又急又快的话语顿住,在经历过对方这番冷言冷语后好像全身的气力都被掏空,“你要它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为师,为师帮你想办法解决.......”
《玄清真诀》根本无法传授,这不是他想或不想的问题。
谢九清耐心耗尽,突兀靠近,“师尊是觉得徒儿在说笑?”
雾气之下,对方衣衫尽湿。
晶莹的水珠顺着冷漠眉眼滴落,这张脸不笑时候,会令人打心底感到一种强烈压迫感。
凤墨声张了张嘴一字未出,就被对方解了定身,扼住脖颈强行拖拽池边。
对方气力太大,池中掀起“哗啦”的响动,两人衣裳上的水渍从池边到床边拖了长长的一条。
被扼住脖颈的人像被捏住命门的小兽,两手胡乱的挣扎,因为喉咙被扼太紧开始干呕咳嗽,连带着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
谢九清拖拽的时候毫不手软,有几次凤墨声扑在地上跪着未来得及起身,膝盖被擦伤了多处。
到了床边他被重重甩了上去。
凤墨声这具凡人身体哪经受得住这番对待,大脑缺氧重重呼吸几回意识回笼,扬起手来照着谢九清劈头一巴掌,“你给为师滚出去!”
谢九清挨了巴掌,并不恼怒,反而抬眸冲他微微一笑。
盛怒之下的笑容如黄泉彼岸花,阴异诡丽,“给过的机会师尊不要,那就莫怪徒儿不敬,徒儿听说师尊不能动情生色,若是沾了这海棠玉不知算不算?”
床边之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烛光,阴影迎头罩下。
凤墨声想逃,退到了床榻最内侧,发间红绫纱受到主人驱使缠绕上了他的一只手腕,他急忙用另一只手去解,红绫纱又缠上了另一只。
没有灵力的凡人连件法器都斗不过。
红绫纱的另一端绑在床顶的海棠帐上。
谢九清将纤细的脚踝握在手中,拉开腿往下拖拽,凤墨声整个人都被拖到了他身旁。
现在的他,全身上下只有另外一只脚能动弹,他想去踢人却被颇通人性的红绫纱如法炮制缠住了另一只。
凤墨声全身被绑,气的双唇颤抖,“放开我!《玄清真诀》永远不会交给你这种混蛋!”
谢九清闻言一把将人钳制在怀中,扼住下巴,“是永远不会交给徒儿这种混蛋还是怕失去修真界道教魁首扶华仙尊之名?师尊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就是正义?”
双手被绑举过头顶,双脚受距离钳制,对方力度很大,捏的他下巴生疼,海棠玉也伺机而动。
他从未经历过这个,过程注定生涩艰难。
很疼,全身都在疼,心也疼。
眼泪积蓄在眸中落下时变成了一颗颗珠子,滚落在对方手掌七零八碎。
“你......不是他......”
一定是假的,他的小九不会这样对他。
眼前这张脸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仅仅半个时辰的冷眼相对,已经让他忘记眼前这个少年笑起来的模样。
从前的温柔与呵护好像是一场美梦。
谢九清勾唇,缓缓凑近他耳边,“徒儿此番全都是拜师尊所赐。”
“体内艳蛇生长液失去丹药抑制已经有几日了吧?师尊被囚禁在这寝宫,没有丹药,不要多久就会变成艳蛇那样的怪物身子,一个见到男人就会情不自禁的栾*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