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这番话太长,还是这种行为太过于不可思议,凤墨声好一会儿都没消化掉个中含义,待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拖着往寝床边走。
耳边传来冰冷的吩咐,“去,把那狗*东西给本座一同带过来。”
凤墨声拼命挣扎,“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深衣早就在这番动作中散落在地,他身上仅剩一件抹胸襦裙,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不肯去相信,对方会做出这种无耻下流的事。
从他被扔到床上,到被红绫纱束缚住手脚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觉得自己在做噩梦,只要醒来就好了,但梦中面对对方这样过份的举动还是慌得要命。
手骨碎掉的右手在捆绑之下很疼,根本不是他这幅凡人躯体可以忍受的,他痛的要死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海棠纱帐外,隐隐约约出现两抹高大身影。
第48章 师尊可还满意徒儿?
影奴的声音传来,“回尊上,魔尊已带到。”
魏必极修为被废却没有觉得多沮丧,成王败寇是他一直以来坚守的信条,风水轮流转也是,否则早在当年他测试出伪灵根的那一刻就放弃修炼了。
影奴去招他时将谢九清原话准确传达给他,当然这也是谢九清的意思。
很明显对方是为了气他,还阴险的给他下了禁言术。
就比如现在,只能杵在原地任凭别人摆布。
他承认真的有被气到。
以往这个在自己身旁像条狗的儿子骑到了他头上还不算,居然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来对付他。
谢九清隔着清透的薄纱帐勾唇,看似对着凤墨声实则说给魏必极听,“我爹年事已高,自来身子不利落,为免他牵动气脉,行房之事便由本座来代劳,父后应该没有意见吧?”
满意捕捉听到帐外之人因为气极的闷哼。
话语间将目光投向那只扭曲的手臂,他故意轻轻一带,原本对坐的人便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样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了右手伤口,凤墨声痛的叫了一声。
“《玄清真诀》真的无法传授,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事到如今,再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那就是傻子。
他蜷在对方怀中,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一般。
这种掩耳盗铃的抵抗在谢九清眼中完全是个笑话,“师尊莫要装模作样,若不喜欢怎会脸红成这样?”
脸红?
他昏头昏脑的轻轻咳了一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身体就已经不舒服了......
对方缓慢靠近,在他耳边低语,低沉的嗓音有魔力般牵引着他的思想。
温热的气息如雾泉中蒸汽喷洒在脖颈边,让原本就敏感的人身子跟着颤了颤。
凤墨声缩着肩膀,“滚......滚开.......你滚......”
双手被红绫纱吊在床顶,双脚踝也被缠住,双腿能活动的空间实在有限,他背坐在对方身上,面前仅只有一道清透的海棠纱帐。
寝宫中窗户是开的,晚风吹进来纱帐跟着微微摆动。
后面的黑色身影跟着影影绰绰。
——那是魏必极。
很快,凤墨声开始出现全身发热,视物不清的症状,这是长期未用丹药抑制体内艳蛇生长液的缘故,起初只是这样每晚在特定时辰毒发,后而变成只要靠近特定的某个人,习惯其身上的味道以后就会对这种味道不能自拔深陷其中。
对方的手探过来时,他一个转头狠狠咬住,只可惜他气力有限,再次被喉头涌起的一股腥甜呛得咳嗽,并未能坚持多久。
却彻底激怒了谢九清,对方将他下巴掰正,极尽嘲笑,“师尊还是这番口是心非,都成了望夫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何必呢,啊?
话语间,失去理智般的用了蛮力。
不是说修道之人最是清洗寡欲么,在他看来凤墨声反倒要比常人需要的更频繁!
天天这么多的眼泪,装柔弱扮可怜死咬住《玄清真诀》不交本意不就是想勾*引自己?
“呃.......啊......”
凤墨声右手疼的要死,这处的暴力对待要比手臂还要敏感,一点疼痛便会放大几十倍,有那么一刻,痛到近乎晕厥。
他全身都是冒出来的冷汗,额前几缕头发湿漉漉的垂在鬓边,襦裙紧贴在身上整个人仿若刚从水中捞出来。
像一块热气腾腾散发着香气的玫瑰糕。
妩媚诱人。
全身心的折磨,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让他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嘴巴大口喘息,“我......我会恨你......我会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