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用问了。”夏希乐挠挠侧脸,说,“我今天认识了一个人,他可以帮忙。”
???夏东伟一听就急了,“你不会和人说咱家里有这个吧?”他指了指了衣柜。
夏希乐点点头。
“你”夏东伟想说夏希乐两句,但转念一想,夏希乐才五岁,能知道什么,但还是没忍住,过来点了点夏希乐的额头,“怎么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他蹲下身,语重心长和夏希乐道:“爸爸跟你说啊,关于家里的钱财这些,不可以轻易的告诉外人,知道吗?”
“知道的,爸爸。”夏希乐鼓了鼓腮帮子说,“财不外露嘛!我又不傻。”
“你还知道财不外露啊?”夏东伟好笑的看着自家儿子,“那你怎么就把……那个给说了。”
夏东伟担心隔墙有耳,虽然他们很小声,但筒子楼嘛,保不齐就能传到隔壁,所以自动的把‘邮票’两字给换了。
当然是为了卖邮票方便啊,夏希乐心说。但他面上却道:“爸爸不用担心,余爷爷不是坏人。”
余启业如果是心术不正的坏人,也不能二十年后还屹立不倒。
“余爷爷?”夏东伟好奇,“你是在哪认识的?”
夏希乐就把今天的事情说了。
“J大的教授?”夏东伟沉思,大学老师,应该靠谱吧?
“嗯,大同哥也认识他。爸爸你可以先去打听打听。”夏希乐说。
毕竟是大额交易,有人担保会毕竟好。
“小宁觉得呢?”夏东伟问宁轻。
宁轻没想到夏东伟会问自己,眼睛有些发亮,他想了下,道:“可以先问问看。而且那个余爷爷不是教考古学的吗?正好也给他看看这张邮票是不是真的。”
夏东伟摸摸下巴,沉思了好一会,拍板决定,“那就这么办吧。我晚点先去打听一下那个余教授。”
“好哒。”夏希乐没意见。
宁轻也点头。
“行,那就先做饭吃。”夏东伟一锤定音。
“今晚要吃一餐大的。”
而余家,也正在说起夏希乐。
余启业吃完晚饭,坐到小院的摇椅上慢慢喝着茶,一边忍不住和老伴感慨,“就没见过这么聪明好玩的娃。”
“行啦!你都说一下午了,也不嫌烦。”
余启业的老伴名叫汪辛,也是J大的教授,教英文的。
“嘿嘿!那是你不懂。”余启业端着茶杯笑呵呵的。
他也是回家后才反应过来,夏希乐是识字的,而且不仅仅是认识‘一二三四……’这些个基础的字,而是能看懂杂志的那种。
他原本还对夏希乐说的,他哥哥可以看原版英文抱有怀疑,现在再一想,小的五岁就认识那么多字,大的早早学会英文也不是没可能。
本来只对夏希乐说的邮票一事感兴趣的,现在反倒期待起见夏家的两兄弟了。
说不得老来了,还能收个小徒弟教一教。
看余启业一脸期待的样,汪辛无奈摇摇头,老头子这是又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上了。
本来想劝两句让他悠着点,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反正现在退休了也没什么事,正好找点事做,免得一天到晚的没事干闲出病来。
“哎,对了。”汪辛想起了女儿家里的事,问道,“余珊有没有联系你,她家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余启业脸上高兴的神色顿时收敛了不少,他放下杯子,道:“下午打过一个电话,说是再有一两天就处理完了。”
“唉!”汪辛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简直是无妄之灾,就是可怜了孩子,受那么些罪。”
“这也不能怪亲家。”余启业说,“都是那些人做事没底线,为了个调职名额,竟然能做出这些事来。”
说到这,汪辛更难受了,“也不知道女婿的调职会不会受影响。”
“应该不会。”余启业说。
汪辛却依旧放心不下。
“好了。”余启业拍拍自家老太婆的肩膀,道,“实在不放心,就给余珊打个电话问问。”
“你以为我不想打啊?”汪辛白了他一眼,她还不是怕亲家那边觉着他们有意见,让女儿为难。
“你就是想太多。”余启业说。
汪辛瞪他,“你不想太多你去打。”
“我不去。”余启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反正我不担心。这次调不回来就下次调呗。”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
“你忍心让你女儿守活寡,天天一个人带孩子啊?”汪辛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