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_作者:漱己(162)

  丛霁即刻着人传膳,又对温祈道:“勿要做无用功了,你乃是文人,而朕则是武夫,你休想从朕手中逃脱。”

  温祈加了些力道,依然撼动不了丛霁。

  他尚未挣脱丛霁的钳制,章太医已赶到了。

  章太医紧赶慢赶,于春寒料峭中出了一身的热汗,乍然见到一人一鲛抱于一处,不知自己是否应当转身便走。

  他正迟疑着,却见今上将鲛人松开了,于是立即道:“微臣拜见陛下,拜见主子。”

  丛霁下令道:“劳你为主子诊脉。”

  温祈不明所以,乖巧地向着章太医伸出了左手。

  章太医为温祈诊过脉后,禀报道:“主子正处于繁衍期,体温稍高,除此之外,一如往常。”

  “章爱卿且随朕出来。”丛霁走出几步,回首叮嘱温祈,“朕与章爱卿说些话便回来,你勿要多想,等朕回来。”

  他出了丹泉殿,命暗卫将窗扉守住,然后将章太医引至僻静处,发问道:“主子可有中毒的迹象?”

  章太医断言道:“主子并未中毒。”

  由于自己身上的剧毒亦无人能诊断出来,丛霁不敢等闲视之:“从今日起,你每日都得为主子请脉。”

  章太医从不揣摩上意,只是恭声应下了:“微臣遵命。”

  丛霁又道:“你且取些用于房事的羊肠与膏脂来。”

  章太医疾步去太医署取了这两物,奉于丛霁。

  丛霁将这两物藏于袖中,随即回了丹泉殿。

  直到亲眼见到温祈好端端地坐于蒲团之上,他才放下心来。

  温祈当然曾试图逃出这丹泉殿,以便远离丛霁,但他堪堪踏出丹泉殿便有暗卫从天而降,他不得不回到丹泉殿内,转而打开窗枢,然而,每一扇窗枢外头皆有一名侍卫守着。

  丛霁显然早已预料到了他的行为。

  不一会儿,午膳便被送来了。

  一人一鲛相对而坐,他们已有好一阵子不曾一道用午膳了。

  温祈甚是怀念,珍惜地用着午膳。

  用罢午膳,他再度劝道:“陛下还是快些离开为好,不必管我。”

  “朕想陪着你。”丛霁命人送来了奏折,他快速地将所有奏折翻阅了一遍,幸而并无要事,不然他便无法陪着温祈了。

  他一面批阅着奏折,一面对温祈道,“你去歇息罢,养足精力。”

  “陛下才该当多休息,养足精力,毕竟陛下昨日出了那么多回……”温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醒来之时,这小腹鼓胀着,俱是……

  丛霁促狭地笑道:“朕是否教你很是满足?”

  “对,我很是满足。”温祈突然觉得他与丛霁的对话像极了一双有情人,笑容登时僵住了。

  他与丛霁哪里是甚么有情人,分明是受害者与加害者。

  丛霁叹了口气:“你切勿自责。”

  话音落地,他抬手将温祁抱起,让温祁坐于他腿上,进而于温祁耳侧道:“睡于朕怀里可好?”

  温祁婉拒道:“陛下还是放我下去罢。”

  丛霁索性将温祁抱到了床榻之上,为温祁盖好锦被,又吻了吻温祁的眉心:“好生歇息罢。”

  温祁见纱帐垂下,微微摇晃着,蜷缩起了身体,声若蚊呐地道:“我很是恶心。”

  他辗转难眠,直至黄昏时分方才睡了过去。

  丛霁听着温祁绵长的吐息,仍是不放心,时不时地起身去瞧温祁。

  亥时一刻,温祁被难耐的灼热惊醒了,他不言不语不动,兀自忍受着。

  透过纱帐往外瞧,丛霁的身影有些朦胧,如同被雾气萦绕的神仙,不可亵渎。

  未多久,愈发粗重的吐息将他暴露了。

  丛霁踏着烛光,行至床榻前,掀开了纱帐,凝视着温祁道:“你可还好?”

  “我……”温祁努力地平静着吐息,坐起身来,推着丛霁,催促道,“陛下快走。”

  “朕不走。”丛霁已有防备,纹丝不动,继而解下衣衫,上了床榻,提议道,“先接吻罢。”

  他并未给予温祁反应的功夫,立刻覆下唇去,先是于温祁唇上辗转,后又引诱温祁松开了唇齿。

  他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有多久不曾这般吻过温祁了,却记得温祁的唇瓣是怎样的滋味。

  温祁承受着丛霁的亲吻,腰身一阵一阵地发软,若不是被丛霁揽住了腰身,他早已瘫软于床榻之上了。

  丛霁解开了温祁的发带,温祁亦除下了丛霁的发冠,一人一鲛的发丝顿时混在了一起,好似已结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