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_作者:漱己(261)

  满足了口腹之欲后,温祈被丛霁抱上了御榻,歪于丛霁怀中。

  丛霁信手取了一册《诗经》,念于温祈听。

  温祈半阖着双目,待丛霁念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时,续道:“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诗经周南桃夭》乃是祝贺新嫁娘的诗,此情此景,甚是贴切。

  “桃之夭夭,有其实……宜其家人。”丛霁挑起温祈的下颌,进而吻住了温祈的唇瓣。

  黄昏时分,一人一鲛穿戴齐整,一同宴客。

  为了庆祝喜结连理,他们将于宫中宴客三日,不过新婚之夜,一人一鲛俱未出席。

  由于生恐被丛霁降罪,无一人胆敢对温祈有所不敬,全数满面堆笑。

  真情实感地祝福丛霁与温祈者仅看着丛霁长大成人的几名老臣,沈欣怿、段锐之等丛霁的心腹,以及丛露与渺渺。

  温祈不胜酒力,从开席至散席仅轻呷了数口。

  丛霁千杯不醉,饮了不少酒,依然面不改色。

  散席后,温祈与丛霁携手去了丹泉殿。

  幸月、葭月以及乳娘们暂居于丹泉殿。

  时候已不早了,幸月与葭月正在呼呼大睡。

  小小的婴孩几乎是一天一变样,又长开了些。

  温祈端详着幸月与葭月下/身的鲛尾,忧心忡忡。

  他又亲了亲幸月与葭月的面颊,才与丛霁一道出了丹泉殿。

  一出丹泉殿,他当即蹙眉道:“不知幸月与葭月何时方能化出双足来?待他们再长大些,便该念书了,鲛尾着实不便。”

  丛霁安慰道:“梓童莫要杞人忧天,许再过段时日,孩子们便能化出双足了。”

  “希望如陛下所言。”温祈自身直到满百岁,方才化出双足,孩子们乃是半人半鲛,应该会较他早许多罢?

  待回到寝宫后,一人一鲛共浴。

  温祈变出了鲛尾来,以尾鳍磨蹭着丛霁的背脊。

  丛霁抚摸着温祈的鲛尾,其上的鳞片较温祈百岁前更坚硬了些,色泽亦更耀眼了些,于烛火下熠熠生辉。

  “夫君……”鲛尾被丛霁温柔地抚摸着,使得温祈不由情动,耳鳍、背鳍随即长了出来。

  丛霁已良久不曾见过温祈的耳鳍与背鳍了,更不曾细细品尝过,遂一面吸吮着耳鳍,一面摩挲着背脊。

  温祈心荡神迷,不住地唤道:“夫君,夫君,夫君……”

  耳鳍、背鳍、尾鳍极是柔软,教丛霁愈发沉迷。

  直至浴水凉透了,丛霁方才将温祈抱出浴桶,拭干身体。

  温祈瞧了眼浴水,见其上尽是脏污,心如擂鼓。

  丛霁将温祈放于御榻之上,温祈的尾鳍铺洒开来,华美至极。

  他低下首去,与温祈接吻,与此同时,右手则覆上了温祈下/身的鳞片。

  鳞片即刻开启了,一吻罢,他伸长手,取了膏脂,并叮嘱温祈:“梓童,不准忍耐,若是疼了,定要让朕知晓。”

  温祈颔了颔首,双手攀上了丛霁的一对琵琶骨。

  丛霁舍不得勉强温祈,颇具耐心。

  良久,温祈吐字不清地道:“我终是让陛下尝到了这鲛尾的滋味。”

  剖腹取子后,他由于损耗过大而变回了鲛尾,那时,丛霁曾道:“朕尚未好生尝过这鲛尾的滋味。”

  丛霁紧张地问道:“疼么?”

  “虽然我曾以为鲛尾容纳不得夫君,但不疼,一点都不疼。”温祈用灵活的尾鳍轻扫丛霁的双足,以证明自己所言。

  “那便好。”话音尚未落地,丛霁被温祈咬上了耳垂:“陛下曾于我坐月子之时言要对我不客气,却又不告诉我要如何不客气,现下能告诉我了么?”

  “便是这般不客气。”丛霁身体力行地回答了温祈。

  及至烛火苟延残喘,温祈方才道:“我与夫君真真正正地交尾了。”

  丛霁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温祈汗涔涔的颈项:“可惜朕并无鲛尾。”

  温祈并不赞同:“没甚么可惜的,纵然陛下并无鲛尾,陛下亦是我的雄鲛。”

  丛霁暗道:朕须得有鲛尾,方能与你相守至地老天荒。

  一人一鲛又温存了好一会儿,方才沐浴。

  鲛尾终究不便,沐浴罢,温祈便将鲛尾变作了双足。

  丛霁为温祈穿上亵衣、亵裤,遮住满身的绮丽,后又将温祈抱回御榻,与之相拥而眠。

  五日的辰光转瞬即逝,一人一鲛彻夜笙歌的日子猝不及防地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