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济听完这些话,眼睛不停地转动着,他想到了陆秋,缓缓开口道:“好吧我承认,是有人指使我来偷东西的。”
最终他把陆秋给吐露出来。
伍白只是怀疑这事跟陆秋脱不开关系,却没想到叶成济真的把陆秋供出来。
这时,萧子墨也看出伍白的目的,他给萧易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对方去把陆秋给带来。
萧易会武艺,是萧父特意给儿子准备的随身护卫。
他办事动作很利落,很快就把陆秋也带来。
伍白把陆秋也给捆上,然后把他与叶成济二人扔进马车。
“萧公子,我要去县里一趟,这家里就有劳你照看一二了。”伍白说道。
“无妨。”萧子墨从荷包里取出一块令牌,道:“你把这块令牌交给县令看,想必他会给你一些面子。”
“多谢萧公子好意。”伍白说道。
两个人刚说完,村长看到了伍白把叶成济与陆秋扔进马车的那一幕,他来到伍家门口。
“白哥儿,你这是什么情况啊?”村长问道。
“叶成济伙同陆秋两人来我家行窃,还好有萧公子二人侠义相助,这才将他们拿下,如今我打算带着他们去县衙,交给县令大人来处理。”伍白说道。
“这会不会太过了,不如你把他们交给我,我替你惩罚他们。”村长提议道。
这时,萧子墨站过来,说道:“这两人触犯大周律法,村长难道还想要包庇他们不成,需知包庇者同罪论处。”
村长当然不敢包庇他们,只是觉得送官有些闹得太大了,就想要转圜一下而已。
“我没有想要包庇他们,只是……”
“没有就好。”萧子墨看向伍白说道,“伍白大夫,你先走吧,家里就交给我照顾。”
伍白含笑点头道:“好。”
接着他转身坐上租来的马车,拿起鞭子轻轻一甩,很快就架着马车离开了清源村。
他离开后,萧子墨微笑着看向村长,问道:“村长还有什么事吗?”
村长也不知为何,只觉浑身寒毛耸立,他看着萧子墨,对方虽然是笑着的,但他无端却觉得很吓人。
“没有,我现在要回去了。”村长赶紧摆手道。
说完,他就加快步子走向自己的家。
萧子墨看向萧易,问道 :“我看起来很吓人?”
“没有,公子长相出众,性子也最是温和不过。”萧易回答道。
“那村长怎么一副我要吃了他的表情?”萧子墨不解道。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我去把他带回来,您再问问他?”萧易一本正经说道。
“不用了。”
马车上
陆秋哀求道:“伍大夫,这件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都是叶成济自作主张犯下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回去吧?”
“白哥儿,你不要听他胡说,明明就是他指使的我去偷东西,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从什么来着,对,从犯,陆秋才是主犯。”叶成济反驳道。
“你简直丧了良心,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这件事明明是你自己起了贪心,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陆秋辩解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若不是你嫌弃我没钱,我会去做这样的傻事吗?”叶成济脱口而出道。
“伍大夫,您听见了吧,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嫌弃他没钱而已,是他自己起了歹心。”陆秋对着车辕上的伍白说道。
“怎么跟你没关系,就是你给我出的主意。”
“你……”
伍白实在是被他们吵烦了,开口道:“全都给我闭嘴,谁要是再嚷嚷一句,我手里的鞭子可不认人。”
“白哥儿,我……”
叶成济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鞭子甩到他的身上,痛得他龇牙咧嘴。
陆秋只觉得一道黑影闪过,鞭子就落在叶成济的身上,他满是惊恐地看着车帘子方向,生怕伍白准头不好,万一抽着自己,他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离叶成济远远的。
当然,他也不敢再说话了。
伍白的耳边彻底清净下来。
马车飞快行驶在官道上,逐渐靠近县城,在城门口时,伍白拿出萧子墨的令牌,没有接受排查,顺利通过,一路来到县衙。
县令一听有人报案,连忙戴好官帽来到大堂,刚一坐下,他便发现大堂中间的人很眼熟,但此刻是在问案,他也不好走下去与伍白叙旧。
惊堂木一拍,他肃声问道:“堂下何人,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