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面的掌柜听见他这话,差点没被气个倒仰,这才一盏茶时间都未到,算什么久等!
送走伍白这尊瘟神之后,茶楼掌柜瘫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显然气的不行。
店里小二见他如此,赶紧过来劝慰道:“掌柜,刚才我去数了一边今日那些学子押注的银子,大概有两千两,您这次才损失三千两,没有五千两那么多,您放舒心些”
掌柜气的一巴掌扇过去:“就你算盘珠子打得好是不是!我还不知道自己损失三千两吗?”他明明可以多赚两千两的,结果却赔了三千两!
伍白和萧子墨带着砚书离开此处,找到一处小巷子,伍白拿出那五十两递给萧子墨,并说道:“喏,这是你的。”
萧子墨只取回一两银子,说道:“我并没有做什么,拿回这一两银子就可以了。”
伍白把银票收好,强行把那四十九两银子塞到萧子墨手中。
他说道:“你哪里是什么都没做,你这次可是考了头名,要不是如此,我也不能赢到这么多银票,这些就是你应得的。”
“哈哈哈,你这么说得我无法拒绝,那我就收下了。”萧子墨没有再推迟,把那些碎银子收下。
“你让我赚到这么多银子,我请你吃饭作为感谢。”伍白邀请道。
萧子墨点头答应下来。
一行人再次走出这条小巷子,就见到砚棋满脸急色地走过来,说道:“公子,原来你们在此处,我找了你们好久。”
“我就在那边的茶楼,才离开那里没多久。”伍白指给他看。
砚棋看着砚书,埋怨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砚书挠挠头,满怀歉意道:“刚才发生太多事,我一时忘记了,对不起砚棋。”
“哼。”砚棋把头撇到另一边。
“好砚棋,你就原谅我吧,大不了我给你洗半个月衣服?”砚书求和道。
“这还差不多。”砚棋点头答应。
伍白看他们说的差不多,开口道:“走吧,咱们去酒楼吃饭,今天本公子赚到一大笔银子,你们可以尽情吃喝。”
“真的?”
“真的。”
接着他们一行人来到酒楼,订了包间,上楼吃饭。
饭间,萧子墨给伍白敬酒,被伍白拒绝了。
“我这身子喝不得酒,容易醉,不如我以茶代酒敬萧公子一杯?”伍白端着茶杯说道。
萧子墨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方才是我莽撞了,这第一杯酒我先赔罪。”说完他就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才与伍白碰杯。
“还未请教萧公子是何方人士?”伍白询问道。
萧子墨顺着话回道:“在下是开州府辖下水远县临山镇人士,只因户籍是在开州府,才会来此参加县试。”
“原来如此。”伍白一脸恍然道。
“不知伍公子是?”
“我是开州知府的小儿子。”伍白毫无隐瞒道。
“没想到伍公子出身如此显赫,倒是在下眼拙了。”萧子墨感慨道。
“英雄不问出处,萧公子如此才华,将来还不定能走到哪一步,到时候怕是在下高攀了。”伍白嬉笑道。
“伍公子又拿在下打趣了。”萧子墨失笑道。
“怎么会,我这个人看人很准的,萧公子难道还不信我?”伍白挑眉道。
“哈哈哈,适才见识过伍公子的慧眼,萧某不敢不信。”萧子墨打趣道。
“哈哈哈哈……”
这边两人谈笑风生,那边砚棋也拉着砚书问话。
“公子方才说他赚了一大笔银子,这是怎么回事?”
砚书懵懵道:“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公子与那茶楼掌柜打了赌,对方输给公子五千两银子。”
“什么赌?居然赢那么多银子!?”砚棋都惊呆了。
“我找到公子的时候赌约已经形成,但是好像跟这次县试的头名有关系,再多我就不知道了。”砚书回了一句,继续埋头吃饭。
这可是大餐啊,难得吃一回!
“那公子怎么突然与那位萧公子关系这么好了?”砚棋满脸疑惑道。
闻言,砚书满是神秘道:“我跟你说,这萧公子可不得了,人家是这次县试的头名。”
“这么厉害?”
“是啊,我也没想到,之前公子与咱们说他是头名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是真的。”砚书觉得很神奇。
“这应该是巧合吧,公子连自己名次都不知晓,如何知道一个陌生人的名次。”砚棋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