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伍白觉得宅子空着没人住,还需要时常修葺维护,很是麻烦,就没买。
买下铺子后,伍白自然不能让它们空着,他便把这些铺子重新装修,专门卖堰城特有的东西。
他的铺子牌匾上都有堰城二字,很快便在汾城中传播开来。
萧子墨看着翻看账本的伍白,夸赞道:“夫郎可真厉害,你这些铺子才刚开业没多久就盈利,最近我出门都听到人们在讨论你的铺子。”
“他们是怎么说的?”伍白抬起头看向萧子墨。
“他们都在猜测这些铺子背后东家是不是同一个人,否则怎么牌子上面都有堰城二字。”萧子墨有些骄傲道。
旁人绝对猜测不到这些铺子的东家是自己的夫郎。
萧府主院,萧父正与萧母说话。
“你看,我早就说过,这个儿夫郎是个能干人。”
“咱们子墨也不错啊,他接手家里的生意之后从未出过纰漏,生意同样蒸蒸日上。”萧母夸赞道。
萧父撇撇嘴,道:“他只是运气好,娶到一个得力夫郎,有白哥儿指点他,他自然没有出过纰漏。”
一年后,萧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盈利翻了好几倍,年底的时候,萧子墨把这个盈利告诉给萧父,萧父都惊呆了。
“你们是怎么做的生意,这也太夸张了吧!”萧父震惊道。
伍白解释道:“其实也不是我们厉害,这都是托了父亲的福,当初父亲大力支持朝廷建立水军,剿灭水匪,如今汾城来往客商增多,为咱家带来许多订单,除此之外,每次咱家货船出发,水军的人都会格外关照,如此一来,损失减少,盈利自然就高起来。”
“是啊,除此之外,我与岳父共同建立起一支商队,来往于两城之间,这支商队负责运送堰城的特产到汾城,我再把它们通过水路运到全国各地,这笔生意也赚了不少银子。”萧子墨开口道。
“原来如此。”萧父满脸笑容道。
年后,伍白与萧子墨去堰城给伍父伍母拜年。
回来后,他就发现萧子墨变得有些不对劲,对方经常独自待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他每次问对方,对方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这天,伍白直接来到书房,打算看看萧子墨到底在搞什么鬼。
“舆地图?水经注?你看这些做甚么?”伍白开口问道。
正沉迷画图的萧子墨被伍白突然出声吓到,他舒了口气,道:“夫郎,是你啊!”
“你在画什么?”伍白低头朝纸上看去。
“这个好像是地图,咦?这座山不是堰城附近的吗,还有这条河道,这不是城外那条河道吗?”伍白指着画纸上的线条问道。
萧子墨无奈叹气道:“既然已经被你发现了,那我就和你说了吧。”
“就你这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样子,任谁都能够发现不对劲,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伍白哼哼道。
“我这几日是在研究汾城与堰城的堪舆图,我想要在两城之间重新修一条宽大平整的路。”萧子墨解释道。
“修路?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修路?”伍白疑惑道。
“汾城到堰城两地路途遥远,每次我看见岳父岳母他们送咱们离开时那不舍的眼神,就想着要是能够有条近路连通两城,到时候他们想来看你,或者你想去看他们,都会容易很多,因此我才会研究两城的堪舆图。”
“你看,这是我根据堪舆图画出来的道路,到时候我们从这里动工,再通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就能够缩短两城之间的距离。”萧子墨指着桌上的画图路线,给伍白介绍道。
听完萧子墨的计划,伍白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一把抱住萧子墨,埋进对方怀里。
伍白吸吸鼻子,抽噎道:“子墨,你总是对我这般好,会把我惯坏的。”
萧子墨回抱住他,亲亲他的发顶,轻笑道:“你是我夫郎,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对谁好,惯坏就惯坏吧,你是好是坏我都喜欢。”
伍白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他,带着鼻音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萧子墨捏捏他的红鼻头。
“那我想要在道路两旁种上桃花。”伍白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我等会儿就把桃花画上去。”萧子墨点头道。
这时,萧父走进来,有事与萧子墨商议,他看见伍白眼睛红红的,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伍白摇摇头,道:“我没事,父亲找子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