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跑远了些,几人开始不耐道:“王妃真是的,每次出府都不回来,害得咱们几人的脚都要跑断了。”
“谁说不是呢,也就是仗着王爷宠爱她,才敢这般放肆。”
“明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自从上次落水醒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你快别说了,我听着得慌。”
王府后院,李氏一边拿着剪刀修剪着花枝,一边对着身后的丫鬟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丫鬟回答道:“回禀夫人,王妃自从昨日出府,到现在还未回府,所以事情咱们还没有办好。”
“又没回府?”李氏皱着眉头说道,“王爷呢?他在做甚么?”
“王爷正在大发雷霆,让府里的下人去找王妃。”丫鬟回答道。
李氏不屑道:“封紫凝彻夜未归,说不定在外面私会野男人,王爷不发火才怪呢!”
丫鬟附和道:“夫人说的极是。”她没敢说王爷是因为担心封紫凝安危才会发火,要是说了,李氏说不定就要冲她发火了。
几日后,王媒婆带着萧王府准备的礼物来到伍府,伍母殷切地把人迎进府。
“来人,给王媒婆上茶。”伍母吩咐道。
伍母身后伺候的丫鬟应声离去,很快她端着茶水走进大厅。
王媒婆喝了一口茶,然后才说道:“伍夫人,我的来意就不用细说了,你应该明白。”
“这是自然。”伍母点头。
“这些是萧府送的定礼,还请伍夫人过目。”王媒婆掏出一张礼单递给伍母。
伍母接过礼单,仔细看了看,看完以后,她有些受宠若惊道:“这定礼也太贵重了!”
王媒婆无所谓地摆手道:“这个不算什么,真正的贵重的东西还在聘礼里头,我来之前,萧世子可是亲口说了,他想把最好的东西全都捧到你家小哥儿面前。”
别看王媒婆这会儿瞧着云淡风轻,她之前在萧府的时候同样被萧子墨的大手笔给震惊到。
“萧世子真是这么说的?”伍母惊诧道。
“那是自然。”王媒婆有些羡慕地说道。
接着伍母与王媒婆就着婚事需要准备的事宜讨论起来。
伍白躺在软榻上,一手拿着话本子看,一手吃着萧子墨托人给他送来的桂花糕。
玉清坐在旁边,手里拿着绣线在绣荷包。
“玉清,我这个荷包还可以用一段时间,你不用绣了,小心伤到眼睛。”伍白指着糕点说道,“这么多糕点,我吃不完,你快来帮我。”
“这个是给阎大哥绣的。”玉清有些羞涩道。
伍白撇了眼阎义,然后对玉清说道:“玉清,你昨日刚答应只给我一个人绣荷包的。”
“……”玉清不好意思道,“公子,阎大哥那个荷包破了,我就只给他绣这一个,以后都给你绣,好不好?”
伍白看了眼阎义腰间的荷包,果然发现上面的丝线裂开,他再定睛一看,顿时满眼不爽地看向阎义,心道:你这个明显是被利刃划开的口子,根本不是正常使用坏掉的!
阎义摸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又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只要玉清给我绣一个荷包,我可以用一辈子的。”
闻言,玉清满是感动地看向阎义。
伍白看着面前这两人深情对视,突然就觉得手里的桂花糕有些酸了。
“玉清,你去外面绣吧,屋子里太暗了。”伍白赶人道。
玉清回过神,连连点头道:“哦,好。”
他拿起手里的荷包还有针线篓子,走出了屋子,阎义自然很快跟上去。
郊外
林鹤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他发现自己似乎躺在床上。
封紫凝推开房门,带着大夫走进屋子里,说道:“大夫,你再给他瞧瞧,他到底什么时候醒过来。”
两人刚走到床边,就见到林鹤睁着眼。
“你醒了。”封紫凝惊讶地说道。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林鹤撑着床板坐起来,问道。
“是我救得你,这是我请来为你治伤的大夫。”封紫凝回答道。
“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林鹤拱手道。
林鹤当初放走阎义,并且亲手把阎义打下悬崖,他以为没了阎义,老阁主一定不会问罪于他,却没想到老阁主半点情面也不讲,当即对他大打出手,无奈之下,他只能反抗,可惜他势单力薄,老阁主对他下了追杀令,最终他只能拼着身受重伤逃脱重围,林鹤以为自己会没了性命,却没想到被人给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