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柯浅薄的性知识,让他只会胡乱地蹭,抓着松松垮垮的裤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瓷白的皮肤浮现出了淡淡的粉意,裤子濡湿,安柯哭得凶,一下就把浅眠的人弄清醒了。
“……安安?”
男人微燥的手覆上安柯的脸,接触上那不正常的温度和指尖的濡湿后,沈顾城仅有的一丝睡意直接消磨没了。
安柯的脸颊很烫,发|情期会调动细胞的活跃程度,随之浮涌的血气更是让小鸭子看上去诱人不已。
眸若星辰,面若桃花,漂亮人儿还要往怀里钻,力道蛮横,带着不容拒绝地强势。
本该是极为反差的事物,在安柯身上又是恰到好处和完美的融合。
“顾顾,热啊……”
安柯不知道自己此刻跟进那狼窝有什么区别,偏偏沈顾城还被他绑着,跟养金丝雀似的叫人不要离开他半步。
沈顾城直接,连躲藏这份热情的地方都没有了。
简直要命。
男人顾不得旖旎的想法,人类在面对这种情况,正常的想法都是往生病发热上想,哪曾想过还有发|情期这种东西的存在。
毕竟这玩意儿人类又没有,思想很难往这方面上靠拢。
他略带仓促地要去碰少年的脖颈,感受一下颈侧的温度,却被安柯抢先一步捉住了手轻蹭。
“安柯!”
沈顾城的语气发沉,他抱住怀中颤抖的少年,忍不住低吼,“你现在在发烧,别那么不老实!”
他有点凶,贴在他胸口的安柯安静了一下,更用力挣扎起来。
才不是发烧!!
顾顾是笨蛋!连他到底怎么都不知道!
少年的声音带上了点点哭腔,他尖锐的指甲划过沈顾城的脖颈,再凶狠地骂桎梏着他的男人。
“笨蛋!”
“安柯,在发|情期才……难受……”
他叫得凶,身上的热意退不去,安柯愈发地心烦气躁,用力把沈顾城按回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囚禁的猎物。
沈顾城一时不察,被安柯推了个仰倒,脑袋里只剩下小鸭子愤怒又凶狠的话语。
……发什么?
他的眼神明显有了一瞬间的愣怔,随即是三观几乎崩裂开来的轰炸,男人动作僵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发|情期。
这种人类所不具备的能力,听上叫人匪夷所思。
但随即想到安柯根本不是人类的这回事,似乎他会有发|情期……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安柯眼下不想等了,他向来是个行动派,而眼下雄兽已经被他圈入地盘之中,哪有让自己继续难受的道理?
终于,在他动作蛮横地扯烂了沈顾城的衣物时,男人有了反应。
“……到底谁才是笨蛋?”
沈顾城轻抽了一口气,伸手揽住了少年的腰,把人按在自己赤|裸的胸口上,摸了摸小鸭子毛茸茸的头发。
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带上了一层粉意,比他大上一倍的手勾住了安柯的裤腰。
白皙的腿仿佛上等的玉器,关节处微微泛着粉意,裤子被人无情地扔在地上,露出了漂亮圆润的大腿。
就连那粉色的小东西,在得不到主人的喜爱时都显得格外可怜。
但总是有人会疼爱它的。
“呜……”
安柯的眼底沁出泪意,难耐地将腿交叠,对于这样温柔的触碰毫无抵抗力,甚至因为被细致的温柔感到愉悦。
颈侧崩直成一道优美的弧度,安柯仰着脑袋抽泣,脚趾都无力地踩在男人的腹肌上。
太奇怪了。
这是安柯过去那么多年,都没有过的体验。
他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跟被揉烂的玫瑰花瓣似得呆在男人怀里轻喘。
少年的瞳孔微微涣散,尖锐的虎牙咬住了男人的耳朵,感受着几乎是叫人昏厥的快意和那份愉悦。
“嗯哼。”
耳朵上的刺痛让沈顾城闷哼了一声,他揽着少年完全软下去的腰肢,去够床边的纸巾盒。
手上湿漉漉的,石楠花的气息在屋中弥漫,用了好几张纸巾,才把白污抹去。
“不难受了吧。”
沈顾城没想着乘人之危,虽然安柯大概很希望一步到位,但他到底还没做足准备。
不管是情感上,还是工具,没一样齐全的。
得到软趴趴的小鸭子近似于无的点头,沈顾城才把疲惫的小鸭子塞回被褥中。
“安安,会喜欢……做这样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