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摸摸,朕很久没好好摸摸你了。”
“陛下是不打算让我回去了?”
“朕从未在陶渊阁宠幸过谁,你是第一个。朕以后在这里只宠幸你,如何?”
永安帝答非所问,继续玩弄卓季的下身,卓季放弃了抵抗,看样子永安帝是不打算让他回去了。永安帝一边“抚摸”卓季,一边说着正事:“下月初八是长青节。去岁太后就没过,今年,朕再缺银子,也得给太后过长青节。长青节原本也是大庆三日,太后应允了朕,不过只允了一天。朕准你去。”
卓季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在他体内搅动的手指让他无法冷静的思考。
“你说,朕给太后送一份怎样的寿礼?你帮朕想想。朕也想能给太后一个惊喜。”
“陛下……您先尽兴了,咱们,再来说,这件事。”
永安帝抽出手指,抚弄卓季挺翘的细小。他从不摸侍的这个部位,但却很喜欢卓季的这里。永安帝咬上卓季的耳垂:“你‘以前’,这里有多大?”
“比陛下您的,大多了!”
永安帝的眼神瞬间危险:“比朕的,大多了?”
“我‘以前’,一夜七次,轻轻松松!陛下,呵呵。”
“一夜七次?轻轻松松?!你竟然敢有别人?!”
永安帝再次起身,把人压在身下。
顺竟然在奉天殿侍寝了!卓季去了奉天殿后就没出来,夜深了也不见他回宫,这摆明了是在奉天殿侍寝了。得到这一消息的皇贵等人纳闷儿不已。别人不清楚,皇贵却是清楚的,陛下连叫卓季与新人见面都有所顾忌,又怎么会让卓季在奉天殿侍寝?只有皇后能在陛下的龙床上侍寝,而侍寝也意味着卓季晚上不能跟陛下同床。陛下,怎么舍得?
入夜的奉天殿静悄悄的。张弦走进寝宫,在放下床帐的龙床外低喊:“陛下,丑时了。”
深眠中的永安帝转醒,在听到张弦又一次提醒后,他沙哑地“嗯”了声。身边的人睡得香甜,隐隐透过床帐的烛光下,永安帝摸了摸卓季的脸,然后推推他。睡眠本来就浅的卓季顿时醒了,朦胧中,一抹黑影罩下,嘴唇上被留了一个浅吻。
“丑时了,回去睡吧。”
“……嗯。”
卓季坐起来,赤身裸体。永安帝让张弦出去候着,卓季去找自己的衣服,永安帝却从后搂住了他。
“朕委屈你了。”
卓季侧头,反手扳住永安帝的后脑,吻住他。这个吻很快变得激烈起来,永安帝的手摸上了卓季的下身。卓季另一手按住永安帝挑逗他的手,气喘地说:“陛下,明晚,我在翔福宫等您。接下来的半个月,您都是我的。”
“好。”
卓季穿上衣服下了床,已经等候在外的采仗宫人抬着他回了翔福宫。一个人的龙床上,永安帝捏捏眉心,却是没了睡意,身边一下子空唠唠的,心里都空了一半。
“陛下,顺走了。”
“嗯。”
躺了一会儿,永安帝出声:“张弦。”
“奴婢在。”
床帐挂起了一半,张弦站在床边。永安帝看着床顶说:“顺为贵接生有功,赐一等南珠二十颗。你告诉皇贵,给顺送些颜色亮丽些的苏锦。翔福宫的宫分用度,与贵相当。”
“是,万岁,只是……”
“只是什么?”
“顺的宫分用度与贵相当倒没什么,只是这南珠……陛下之前就曾赐过顺一等南珠十颗了。宫里只有太后、皇后、皇贵或皇贵妃能用南珠。这次又赐二十颗,奴婢是怕……”
永安帝又怎么会不清楚张弦的顾虑。前朝官员和后宫的一些人对卓季受宠早有怨言,一等的南珠向来是某种身份的象征,若郸阳宫有皇后,即便是有皇贵或皇贵妃,按着惯例,永安帝也不会赐皇贵或皇贵妃一等南珠。卓季只是一个,在赏赐过一次一等南珠后又赏赐他,肯定会被人反对。
永安帝:“后宫无后,朕想宠谁还轮不到旁人在朕面前指手画脚。”
“是。”
卓季半夜回了翔福宫继续睡觉,关于他在奉天殿侍寝一事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在永安帝的安排下,没有人知道卓季是在龙床上睡到了半夜才回的翔福宫,只当他是侍寝到半夜才回去。当金乌升到头顶,卓季还没起床呢,永安帝的赏赐就到了。
德贵生下三皇子有功,赏赐各色高等绫罗绸缎自不必说,珠宝首饰,名贵玉器同样也有。此外,德贵的兄长被永安帝提升了半级,由从四品官升为四品官。德贵的亲妹夫也升了官职。后宫妃侍的地位高低会直接影响到前朝,德贵就是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