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来处理这件事。
只不过,这事的处理结果很糟糕。
姚冠月于是找借口甩锅:“这件事你们没有向段老交代清楚。而且,这中间又牵连上了武家,这事儿我会告诉段老,你们自己也去个人好好解释解释吧。“姚冠月心里想的其实是一-对方怎么就勾搭上了武家人。
这个问题在三天后,得到了答案。
伴随着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是另外一个重磅消息-一武家老太太,身体状况稳定下来了。
武家老太太在过去一个月里好几次病毒性脑炎发作,每次都是靠吃急救类型的安宫牛黄丸才缓和下来的。并且,人家吃的可不是现在市面上卖的几百块一丸的,而是早些年还没禁止使用犀角、天然麝香时做的那些老药丸子,一颗三十年前的药丸子价值都能炒到十来万。
这几天,龙城不少人都在盯着武家。因为武家就是靠着这位老太太起来的,老太太虽然没有什么职务,但年轻时就有背景啊,并且,目前这些活着的大佬们见到她基本_上都要叫一声七姐或者七妹’的,她活着,就是武家的镇家宝。
武老太太其实年纪不算大,才批十出头,就是身体不好,这些年天天月月地养,也没见给养多好,上了五十后就浑身都是病,七十就得了病毒性脑炎还是恶性的,武家人为了救治她,不知道花费多少的财力和物力。
有人盼着她活,就有人惦记着让她死。都已经准备好了参加追悼会用的衣服和物品了,突然传了个消息出来一武老太太情况稳定了。
那么贵重的老字号老师傅手里做的安宫’都没能让她稳定,这怎么就... 突然稳定了呢?
很快的就又传出了消息,说是吃了药丸子。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邱家的药丸子,然而,紧跟着武家人自己就说了,“是寒家的药丸子。
寒家... 哪个寒家??
于是乎,龙城那些在关注武家的消息的人都开始明里暗里打探起寒家来。
好不容易遇到个周末,徐未然拉着寒阙一起睡了个懒觉,一直到快中午才醒过来。
这家伙醒来就往人家身。上趴,将全部体重都压在人家,上面,哼哼唧唧开始撒娇。
寒阙抚摸着他的头发,“又怎么了?”
“咱俩都睡了好几天了。”徐未然的手指头不安分地在人家身上划。
“你那里不疼了?“寒阙打趣他。
“疼,涨得疼。”徐未然眨巴眨巴眼睛,恶意卖萌。
“我来给你检查检查....
徐未然一听就蔫巴了,“你怎么每次都用这种大夫的口吻来说啊。
“你不是喜欢吗?"
“我喜欢... 直接干。”徐未然凑他耳边轻声诱惑道,“大哥,你都看过我好几次啦,我还没看过你呢。你连睡觉都穿那么整齐。”
他虽然曾经偷偷地观测过,可,到底还隔着布料呢?
“怎么跟个小色狼一样?”寒阙哭笑不得。
徐未然眯起眼睛盯着他,“你,是不是.. 害羞啊?"
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能解释清楚了。
他们俩现在是合法夫夫,又是确认了关系的恋人。他想不通自己就是想滚个床单,为毛线大哥总是不配合。
寒阙的眼神往旁边挪开了,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他是没办法看着这么直接透亮的一双大眼睛,做那样的事啦。
徐未然贼兮兮地笑了,“哦~~~你真的害羞啊?可.... 你都把我每个地方都看过了,还,还用过了,你干嘛害羞?”
寒阙很不自然地分散注意力,将他从身上挪开,“起床了。
徐未然从后面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又将他带了回来,翻身骑上去虎里虎气地去剥寒阙的睡衣,“我不管,你看过我了,我也要看看你。”
寒阙哭笑不得,“你别一-脸认真地说着这种事啊。
徐未然再度贼兮兮地乐了起来,“我懂了。大哥!在这方面你很保守的嘛。也是,你在山上,这种事没人教导你吧?这种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我们是恋人,还是夫夫,又不是没做过,你那两次,弄得我走路都外八,不是做的挺好的嘛....
“不一样。”寒阙抓住他往自己裤子里摸的手,.... 那时候你醉了,乖乖的,眼睛湿湿润润,小小一.....
徐未然反应过来:“大哥,你原来喜欢那种调调的啊。
寒阙解释不清了,咳了咳,老老实实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们.. 慢慢来吧,未然。虽然咱们结婚也有过夫妻之实,可,我希望,我们先认真地交往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