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里前是和师兄一起训练的箭靶,课的时候可真没想过这么一天。”
宗洛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就像现在在金銮殿龙椅一样,他都快不行了,虞北洲竟然当真愉悦地清了清嗓子,像平日朝那样,开始给他做汇报。
也不知这人怎么还记得住,汇报的竟然还都是些要事。
恍惚间,宗洛还真的为自己是在朝。
殿内站文武百官,众目睽睽,止不住叫人头皮发麻,连连想要后退。
“陛怎么了?”
虞北洲也察觉到了这点凝滞,笑容愈发浓郁“臣自幼学习医术,可为陛应急疗诊。”
红衣青年仔细凝视伤口,装模作样地叹气“师兄恐怕得忍忍,师弟还得再检查一,知师兄受了什么伤。”
与之同时,是太阿剑极致可怖又毫不留情的出鞘。
伤口彻底撕裂开了。
剑鞘颤颤巍巍,只余主人一声止不住的呜咽。
新帝从喉咙里发出闷哼,又勾过来按亲。
何止是忍忍,几乎算是贯穿了。
这人从来不打一声招呼,同比剑的时候一样,谁也不知他一剑会从哪里刺出来。
空寂无人的大殿里传来搏击的脆响,期间伴随黏腻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脆,抛高又落,剑影凌乱翻飞,富别样韵律。
漂亮的师兄早就已经师弟炖熟了,只是随意摸一摸,都止不住地打颤,淌来好喝的水,叫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多逗几回。
一边探,红衣青年一边装模作样地将人的手牵过来“这个形状倒是严丝合缝,师兄伤得可真是不轻,都已经是师弟的形状了。”
宗洛气恼地一拳锤在他身。
而后他就再也没力气了。
快,新帝脖颈扬起一优美到近乎濒死的弧度,薄唇充血而颤抖,半晌,竟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师弟伺候得师兄还舒服么?”
虞北洲攥宗洛的指尖,怜爱地亲吻。
墨发披散,丽的脸笑意盈盈。
可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大婚过后可七天不了床的程度。
宗洛恶狠狠地磨牙,抓这人的头发,交换了一个血腥的吻。
当然,快他就无暇思考了。
天旋地转之后,龙椅高高的椅背铬在颚,叫人生疼。
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毫不留情地落了来,软垫逐渐浸湿一片。
然而比起那些淌落的汗水和愈发恐怖的快意来说,这些微不足的痛完全足叫人忽略。
“这可是我们的大婚之夜,刚刚开始。”
血腥味更加激发了虞北洲的野性。红衣青年从背后抱住他。
“接来师兄得小声点了。”
帷幔落,烛火摇红。
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大渊八岁太子记事录……
我叫宗子尧, 今年八岁,是大渊帝国的太子。
我的曾祖父是老将军,我也不知曾祖父叫什么名字, 总从我出生起就叫曾祖父曾祖父, 旁人见了曾祖父也是毕恭毕敬地叫曾祖父老将军, 所以我从来不知曾祖父的名字。
曾祖父很喜欢我, 从小将我带在身边。当然,就是比旁人要严厉很多。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念书识字, 中午用过午膳后小憩一会,下午还要练武, 晚上就得抽查考校。
不过我很喜欢曾祖父,所以倒也不觉得很累。
曾祖父经常会说,我是整个侯府等了好久的人。一提到父王,曾祖父就总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并且三叮嘱我绝对不能同父王学坏。
不过这年曾祖父也老了, 加上我也当上太子了, 算是兴了门楣光宗耀祖, 他老人家也就放松了不少,安享晚年。
唉,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父王的。
因为所有人都要我好好学习, 苦口婆心地说我是大渊的太子, 必须以国事社稷为重。
只有父王,每次都满不在乎地说,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子, 该玩玩该学学,别小小年纪就板着一张脸,这么老。
经常有我还在上课的候, 父王就会偷偷带我翘课,去皇城郊外看蛐蛐,或者是留到最好的酒楼里吃点心。还说他小候最喜欢上房揭瓦,上树偷鸟,甚至背着小包袱离家出走过,差点就了名大侠,现今江湖没有他简直就是江湖的损失。
哦,对了,我的父王是建安王,名字叫宗元武。
不过他常年不呆在己封地内,天天就蹲在皇城,据说为了我把封地都上交了,皇伯龙颜大悦,给父王赏赐了不少神兵利器。父王高兴地不得了,每天就拿着他最宝贝的把大夏龙雀,入宫试图去找皇伯切磋。
就因为频繁地找人,被另外一位北宁王伯伯嫌弃了,说是打扰了王爷同伯伯的二人空间。据说好几次父王进宫,都是北宁王出手同他切磋的,把父王打的嗷嗷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