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其他的围观,他面容神态倨傲,漫经心,仿佛些都入得他的眼。
知道什,宗洛总觉得个青年很眼熟。
眼熟到下一秒就能喊出他的名字,就好像他们有更加亲密的关系,近乎于神魂颠倒的地步。
像是察觉到视线,红衣青年稍稍抬眸,眼睛忽然亮。
“教授来。”
围在周围默默围观的学生们纷纷作鸟兽散。
宗洛清清嗓子,收回视线,将教案放在讲台上。
毕竟是上课时间,再加上他确定自己认识位过分眼熟的红衣青年,只得安心讲课。
只是在讲课的中途,宗洛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一直紧紧地停留在自己身上。火热,滚烫,黏腻又亲密,几乎要腿软,以至于自觉面红耳赤的地步。
他该会对一见钟情吧?!
讲课完毕。
宗洛迅速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急匆匆从教室里走出去,就好像里面有什洪水猛兽一般。
结还没有走出去几步,就被堵在楼梯间。
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着痕迹地看着他们。
“教授。”
面容好看到似凡的红意青年微微笑着,懒散地堵在他面,笑容浓郁,声音仿佛压入唇齿那样低哑暧昧:“我们是是在哪里见过?”
明明是老土到能再老土的搭讪,宗洛却卡壳。
因在他心底,竟隐隐约约认同着个念头。
......
很快,宗洛就愣住。
“在干什?”
他本意是想离开学校,找个幽静的地方同谈谈。
结知道怎回事,走着走着就把带到公寓里。一路上都在哼着愉悦的曲。
刚走进玄关,还没能换鞋,就被一双滚烫的手抱住。
带着鼻音的声音隐含笑意:“师弟一路上想很久,师兄要是记得的话,应当是最快的办法。”
宗洛浑身上下都在颤栗。
并非是被亲密接触的颤栗,而是几乎源自灵魂的熟悉。
再后来,好像一切都理所应当。
亲吻,试探,十指相扣。
等到真正被按在床上后,宗洛浆糊般的脑子才终于多丝清明。
是,他是在干什?
“要......呃啊。”
然而晚。
等到归鞘的一刻,才是真真正正的满足。
红衣青年低哑地喟叹一声,将翻来覆去地抱住。
虽然过是在梦里,个也浑身上下泛着可口至极的味道。身体还是和现实一样,每一个地方,每一处轻而易举就能够绷紧的角落,都被虞北洲探得清清楚楚。
“教授,现在想起来没有?”
他坏心眼地将下巴卡在肩窝上,将整个抱在怀里的同时又愈发没入几分,换来对方一声闷哼。
既然宗洛没有回应,虞北洲就更加卖力起来,语气颇遗憾:“那看来还是师弟够努力。”
宗洛感觉自己整个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
明明熟悉至极,就连每一次顶出来的形状都一样,更别呼吸喷吐间发梢都发麻的酸软感,仿佛要溺毙在样的温度里。
他们现在就站在玄关里,背靠着墙上。
实在站稳,虞北洲将直接抱起来,叫只能完全依靠着他。个姿势只会更入,叫那条笔直漂亮的手臂只能环住他,徒劳打着颤。
滴滴答答。
公寓里的水龙头忘关,将地板打湿一片。
虞北洲略微有些满。
梦里的师兄一样香香软软的,就是知道怎回事,竟然把他给忘。
过满归满,一点也妨碍他言语挑逗。
红衣青年用一种可怜的语气道:“师兄想起来吗?”
要是还没想起来,那就更狠几分。
折腾来折腾去,直接把年轻的学教授给弄懵。
最后蜷缩在怀里,眼尾带着生理的泪痕,模模糊糊睡着。
梦里就是点好,需要清理。
还可以灌得满满的,一直留到第二天早晨。起身时,虞北洲才戏谑地欣赏着一副流淌的美景,又将按倒来上一次。
个梦显然有点长。许多细节仔细回想的时候都清楚,但偏偏就是一个无缘无故的梦。
宗洛接受虞北洲的存在。
是接受,如是默许。虽还未想起名字,却当真奇奇怪怪地谈起恋爱。
再往后一周,宗洛手下的学生都发现他们单身多年的教授似乎和同居。
一双手经常在组讨论回忆的时候懒洋洋地出现在屏幕里,并出现脸,只是一只手,有时候是端着一盘草莓,有时候端着些别的,仅仅只是一双手都好看至极。
每次都是虞北洲喂完后宗洛才反应过来,脸红地叫他离远点,别打扰他们开会。
日子就约莫晃悠悠地过去半个月。
有一天宗洛同虞北洲一起出门,走到半路猛然抬眸。
来往的路上,站着一个格格入的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