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昏昏沉沉期间,他将锦囊放入了我手中,我打开锦囊才发现,原来我们五天五夜赶急送的锦囊,竟是大魏的兵符,而重伤的这位便是刘策刘将军了。在未拿到兵符的这些日子里,刘策一直潜伏,不敢透漏身份,甚至接二连三的遭到伏击,以至于节节后退,不得已将军营驻扎在斜北坡不远的青阳镇这里。这也是为何我们五天五夜能够遇到刘策的原因。在照顾刘策的这些时日里,我也看了一下地形,这里与鸣雀关链接的要道就在斜北坡上,并且只有一条通往的小道是最近的,其路崎岖,山势险要,着实难攻。在刘策病伤的时日里,敌军想必扎营不少,如何联系鸣雀关的援助成为了,迫在眉睫的事情。不能硬打,我军军粮严重不足,士兵无法温饱,故无力抵抗。智取,刘策昏迷,身体状况糟糕。张勇虽英勇善战,但不敢挑头,帐外的士兵,虽说个个也是精良高手,但也只是依附于刘策的利器罢了,如今群龙无首,人心惶惶。如一盘散沙。我思虑道,刘策为救我马儿受伤,这是小义,为救国家而虚弱,这是大义,于情于理我都不能退缩胆小不前。何况,要道两侧已经藏满敌兵,随时可能攻过来。于是我毛遂自荐,将以上分析与张勇以及在座的头领,张勇连连点头,头领们也一致同意我的良策。最后同意我暂时带头过斜北坡。
第十一章可恶的三皇子,我的身份!
于是我先让张勇在集市上先买了八辆马车要求完全铁制。并放风出去,说我们要赶往小路。待五更,驾马前行。然后平分三路前往,先是马车越道,少量士兵驾驶,一车一人,两车并拢,分三时段前行,前一时段马车引敌,制造假象,二时段,两岸硬闯,打打停停,以游击方式骚扰,直到持续一天,转为猛攻,然后再派张勇绕大道前进。这期间为的是引开大路,让张勇能够快马加鞭,获得旧部的支援。刚开始,所有计划还算顺利,马车出行,两岸出动,沸石直落,浩浩荡荡。紧跟着游击散打也算顺利,但硬打却碰到了危机。人少,军粮不足,虽个个都是精兵,但我们取胜的要求是时间,与士气。时间越长越有利于张勇的行驶,越有士气,敌军才可能全力以赴。于是锣鼓喧天,游击与猛打结合,必须撑得住场面。我与敌军连连四百回合,一一将他们打下,所以也创就了全力以赴的场面,但至于张勇的飞马加鞭,却是未可知,毕竟错过了时机,再创造时机会有很大风险。我们几乎可能全军覆没。在硬打的几次交锋中,近乎拼命而为。到底胜利与死亡有多远的距离,无人可知,直到这场恶斗持续了三天。最终得到了三王子元焘的支持。大获全胜,那种在近乎绝望的拼搏,恐怕再也无法忘记,这让我深刻了领悟到战场与生命的意义。
三天的叨扰,拼死挣扎,士兵所剩不足百人。能够平凡的睡下,那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这让我明白现代中,中国的可贵,军人的可贵,国家的可贵。
我没等看到元焘,便靠在刘策的旁边睡着了。那一刻,只有在他的旁边我才有安全感,那一刻,我只知道我只能相信他,即使敌军旗帜已经倒下,即使胜利的吹号已经响起。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的盔甲被卸了去。胳膊上的刀伤也被处理了。我的臭囊!我的臭囊却不见了!而且我的盔甲…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这让我心头一紧。接下来该怎样面对?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找这个?”
他拿着我的臭囊,而且态度很冷漠。
“还给我!”
“还你?”
我冷着个脸,瞪着他,看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一身香气,为何要用这臭囊?”
我无言以对,只能等他审判。
“你是不是敌国的党羽?”
他是故意挑衅。
“还我!”我一个飞踢踢了过去。对方摇身避开,抓了我的脚一个正着,并且另一只手碰到了我的胸部。我重心转换借力打力,用肘关节,向着他的脸部击去,他另一只手,却轻松化解,正在我们开撕打的猛烈之时,刘策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在干嘛?”
元焘放开了我。从他进来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他是元焘。否则没有人敢私自进入此帐。此帐乃是刘策的帐篷,他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并且无人禀报的情况下进帐,除了比刘策官位高出的元焘,再无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