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心疼地把他搂进怀里,唇角冷勾,“查陈家其他人。”
龙渝看见宴忱的动作,十分不爽,但知道现在不是争宠的时候,阴着小脸哼了一声。
程墨眼睛一亮,又快速地将陈少的祖宗八代都翻了个底朝天,“老大,查到了,东北那边还有一栋陈家的别墅,不过挂在陈夫人名下。”
“那还愣着干什么,让司机改道。”
“是。”
汽车呼呼啦啦,不到二十分钟,他们来到了陈家位于东北方向的别墅。
这栋别墅独占一处山头,旁边还有另外几栋零散的别墅,再剩下的全是密林。
他们赶到时,邢宇也来了,此时将别墅团团围了起来。
宴忱将月淮抱下来,放到地上,直接命令,“把门拆了。”
那门是铁门,足足有一个巴掌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关着什么猛兽。
刑宇和程墨带着人,直接用工具把门拆了下来,重逾千斤的大门轰然一声,倒塌在地上,扬起片片灰尘。
月淮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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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顾苏郁醒来了过来,她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陌生的房间,片刻后想起什么,眸底闪过惊慌。
下午的时候,她正在房间睡觉,听到有人敲门,对方自称是物业的,她没有多想,就把门打开了。
结果刚一打来,就冲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将她绑了起来,她甚至连求救的机会也没有。
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就算她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此时的情形对她极为不妙。
咔嚓
突然一声轻响,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对方脸色苍白,眼晴下面带着常年纵欲过度的淡青,看见顾苏郁,邪邪一笑。
“醒得还挺快。”
顾苏郁抬头,满脸警惕,“你是什么人?”
陈少打量着顾苏郁的脸,舔了舔嘴唇,肆无忌惮的模样,“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是被你亲妈给卖了就行。可惜了,这么漂亮一张脸。”
顾苏郁脸色微变,清澈的眸底闪过一丝惊慌和愤怒。
亲妈?
苏禾婉?
她轻咬舌尖,压下心中的慌乱,“你打算干什么?”
陈少摸了摸下巴,“本来想睡你的,但是那边很着急,可惜了。”
顾苏郁心头猛地一沉,摸了摸腕上的手表。
这表是哥哥送给她的,表里做了改动,只要触碰机关,就能弹出细针,针上抹着足以弄昏大象的迷.药。
当初,哥哥还亲自替她演示过。
可是她现在不敢用,她不知道弄昏陈少后,会不会还有其他人闯进来。
陈少看着面容清丽,眉间带着孤寒的顾苏郁,心头直痒痒。
这个小美人太合他的胃口了,他真想毫不客气地享用她,但是不行,那边催促他快点交货。
算了,等挖了她的肾再睡也不迟。
他拍了拍手,扬声冲外门道:“来人,人醒了,把她弄到医务室去。”
顾苏郁心头一惊,清澈的双眸变得黑沉,她不再犹豫,直接抬起手,按动了表里的机关。
嗤
一根细如牛毛的细针从表盘的镶接处弹出,直冲陈少的门面。
在顾苏郁抬手的瞬间,陈少就意识到不对,飞速地闪身躲过。
细针从陈少耳边滑过,射进了刚好推门而入的保镖身上。
保镖连哼都没哼一声,应声而倒。
陈少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保镖,眸色陡然阴冷,“你带了武器?”
顾苏郁没应,紧紧地捏着手表,表情却沉了下去。
她只有一次机会,这次没有成功,眼前的男人不会再给她机会。
果然,下一秒,陈少就又叫了两个人进来,指挥着他们压住她,强横地将手表解了下来。
“还给我。”
那是哥哥送他的东西。
陈少把玩着那只精巧的女士手表,阴恻恻的,“苏禾婉不是说你没有后台吗?这只手表哪来的?”
他们陈家涉黑,高端的武器见过不少,但却没有见过这么精巧的东西。
而且他刚刚还查看了保镖的伤口,发现攻击他的只是一枚银针。
一枚银针,竟然放倒他的保镖,这个叫顾苏郁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顾苏郁被那两个保镖直接卸了胳膊,剧痛之下,瓷白的额上布满了冷汗。
她苍白着唇,注视着陈少。
陈少冷哼,“去查一下她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