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和宴忱被江照带到了三楼,一间视野最好的房间,推开落地窗,外面就是露台,能看见整个古武界。
姜云月也被安排了同位置的房间,不过是二楼。
江挽鹿亲自带她过去的,柔柔的笑着,“姜小姐,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先休息,如果缺什么就告诉我,我让人安排。”
姜云月抿着唇,神情有点低落,“夫人,我没有帮上什么的。”
江挽鹿拍了拍她的手,“你帮了很多了,如果不是你想办法帮薄寒吊着命,他……可能撑不到淮淮来救他。”
撑不到,一切都是枉然。
姜云月抬头,望着江挽鹿,“夫人,我能问一下,那个月淮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难道是什么隐世高人的弟子,不然怎么解释他有那么高的医术。
连蛊虫都能治。
江挽鹿怔了下,摇头,轻叹,“我也不知道的,我只知道他是臭小子的同学。”
甚至在月淮来了以后,她还觉得江照是在胡闹。
姜云月愣了一下。
同学?只是普普通通的学生吗?
这头。
江照带着月淮回了房间,又缠着他说了一会话,直到见他烦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佣人送了宵夜回来。
赶得及,几人只在路上草草买了点吃的裹腹。
宴忱洗了手,把饭菜摆好,叫月淮过来吃饭。
月淮把拿着的手机放下,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双眸耷着,显得有点倦。
宴忱揉了揉他的脑袋,“累了?”
月淮捏着筷子,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声音恹恹的。
宴忱桃花眸一闪,手一伸,将人抱到腿上,桃花眸里盛着满得几乎快要溢出来的宠溺。
“我喂你?”
月淮下意识朝餐桌看了一眼。
江挽鹿很贴心,让人送来的是粥,还有一些好消化的小吃。
喂的话,其实也方便。
他抬起眸,懒洋洋的。
“不用椒???????樘。”
虽然方便喂,但是他也不想让人那样对待。
显得他像残疾。
宴忱止不住的笑,薄唇翘起的弧度,好看的不像话。
“那亲一下?”
月淮顿了顿,把脸仰了起来。
宴忱眸色微深,一手圈着月淮的腰,一手抬起他精巧的下颌。
性感的薄唇,轻轻印到眼前娇软的唇上。
有点不够,又用舌尖撬开他的唇。
唇齿交缠的声音响起,令人脸红心跳。
舌尖被狠狠勾住,吸得有点发疼,如细小电流般的酥麻却不停的往上窜。
月淮呼吸不由有点乱,搭在男人胸膛前的手掌不由地攥紧,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宴忱有点难受。
怀里的人太甜了,甜得他恨不得吞吃入腹。
他控制不住的吸.吮,偶尔啃咬,像是一头吃到美味的凶兽。
不过没舍得使劲啃,只是忍耐着,克制着的小心的咬。
几乎将月淮吻得差点窒息,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头埋到他的脖颈,呼吸有点急。
“淮淮,你什么时候长大?哥哥好像有点忍不住了。”
声音哑的要命,却含着笑的意味。
像在开玩笑似的。
月淮手指穿插到男人发间,用力使劲,将他的头抬起来。
声音也哑。
“不是说过不用忍吗?”
他的唇被吻得红肿,清泠的双眸蒙着一层氤氲的雾气,勾人的魅惑。
十七八岁,正是冲动的年龄,他其实也不是无动于衷。
宴忱轻喘一声,桃花眸暗沉的像海一般深,他捏着月淮的手指,一点点轻吻,含糊的轻笑。
“不行,你还太小。”
最起码要等淮淮上大学,两人有了正式的名份,或者领了结婚证,他才能动他。
月淮轻嗤一声,把宴忱推开,懒散的不行,“随你。”
反正机会他给过了。
宴忱轻叹,眉心都皱了,有点愁。
这时间过得有点太慢了。
月淮从宴忱怀里下来,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吃饭。
不怎么有胃口,就吃了一点。
宴忱让人端了一杯牛奶上来,递给他,“把牛奶喝了。”
月淮接过,慢吞吞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姜云月温温的声音。
“宴长老,月先生,请问我能进来吗?”
月淮抬眸,扫了宴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