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谱了一小段,觉得不太好,把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筒。
然后才回,“还没定。可能自己作。”
宴忱笑了一下,“那哥哥帮你?”
月淮顿了顿,抬眸,看向男人,片刻后,勾了下唇,“行。”
宴忱低笑一声,啄了一下他的唇,“等你谱完。”
曲子谱起来快,月淮毕竟是有经验的人,差不多一晚上就搞定了。
完成后,他就把曲谱扔给了宴忱。
宴忱再拿着去作词。
总共不到两天的工夫,一首曲子就做好了。
月淮看完,眼尾往上一挑,偏头,懒声,“词作得不错。”
宴忱轻笑着,“淮淮的曲更好。”
月淮把曲子拍照,发给温行,往椅子上靠,清冷的眉眼敷上一层淡淡的笑意,“要相互吹彩虹屁?”
宴忱不由笑出声,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招摇过市的俊脸散发着光。
“在我心中,淮淮最棒。”
月眸伸手,钳住宴忱的下巴,挑着眼皮,“再夸也没有用,今天禁欲。”
宴忱:“……”
就挺意外的。
说是禁欲,也就是嘴上说说,等上了床,在宴忱的刻意撩拨下,月淮还是被折腾了好半天。
第二天,刚睁眼,电话就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点了接通。
那头是温行。
声音听起来挺兴奋的。
“月少,你从哪找来的人,曲子给了导演,他满意的不行,还直说贝亚特的风格。”
月淮刚刚睡醒,声音带着慵懒,“嗯?是吗?”
温行点头,想起月淮看不到,又开口,“是,昨晚你发给我,我就给了导演,导演立马请人来演唱了,说是效果好的不行。不过上面没有标注作者,所以才让我来问一下。”
月淮套上衣服,往门外走,懒声,“你等下,我问问。”
他说着,去了书房。
宴忱正在开视频会议,看见月淮进来,按了暂定。
见月淮穿得少,又拿起一旁的毯子披到他身上,“怎么不多穿点?”
这两天降温,哪怕家里开了恒温,其实还有点凉。
月淮把毯子往身上裹了裹,抬头,“温行问作曲人是谁。”
曲子是他谱的,但是词是宴忱写的,他不想直接作主。
宴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薄唇一勾,“月上宴。”
月淮没多想,把这个名字报给了温行,等挂了电话,才想起来问,“怎么是这个名字?”
宴忱已经把视频会议中止了,拉着人去楼下,打算一起吃饭。
闻言,脚步顿了顿,“淮淮不知道?”
月淮挑眉,“我应该知道?”
宴忱把手机拿出来,熟练地调出微博的CP超话,“网友给我们组的CP,叫月上宴。”
超话建了很长时间,CP粉多,里面的贴子全是各位太太自己产的粮。
月淮随意地点开其中一篇,就看到了一篇十八禁。里面各种描述他是床上是如何的娇弱,如何的嘤嘤嘤,如何地在宴忱的攻势下哭着求饶。
月淮:“……”
他看起来那么弱?
他嘴角抽了抽,几乎没多想,直接点了举报。
宴忱看到他的动作,轻轻一笑,“真可惜,我还挺爱看这位太太产的粮。”
有好多东西还是从这位太太那里学的,不得不说,挺好用。
月淮:“……”
他可算是明白,为什么眼前的人床上总有那么多花样。
他又随意地点开一篇贴子看了一眼,指着上面戴着兔耳朵的Q版宴忱,淡淡,“嗯,下次我们也可以试试这个。”
兔耳朵好像也挺萌。
宴忱凑过去,脑袋和月淮紧紧贴着,看了一眼,挺正经的点头,“是不错,晚上试试。”停了一下,“我戴了,祖宗可以允许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吗?”
月淮:“……”
行。
他这个祖宗认输。
这头。
帝大学校这边。
笔试结束完,学校就开始召集人批卷。
因为这一次考试是全英文,题目也深奥人,学校就请了好几位教授过来压镇。
严教授也在其中。
一位姓安的教授和严教授很熟,感叹一声,道:“这次的试卷难度太大了,我这边几乎没有几个及格的。”
严教授从试卷里抬起头,“正常,纳休斯的卷子一向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