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问完，现场众人有些面面相觑。化工降雨，华南华西粮食枯死，全球耕地减少……这又不是纳塔尔电影，问题问的毫无意义。
“如果能检验出受灾土壤结构，也许能够化解。”
周远恒笑着道。要是真遇到秦云说到的情况，这已经不单粮食危机，而是全球性的生存危机。只是和村代表一样，他以为秦云小年轻，在做一些天马行空的假设。
“还有没有其他问题？”周远恒看向众人。
秦云再次举手。此时不仅周远恒，就连其他代表也感受到了秦云的不对劲。
周远恒神色疑惑。
“周院士，我有一个私人问题，请问能不能和您私下面谈？”
秦云似是咬牙道。其实来昌隆基地之前，他从未想过大庭广众的询问周远恒。只是他在这里等了两小时，周远恒身边都是工作人员，完全没有私下接触的机会。现在散场，他不想浪费着来之不易的机会。
“小秦！”秦云刚刚说完，高宏伟焦急的揪了揪秦云袖子。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紧绷状态，秦云聪明有礼貌，他也乐意带着秦云出门长见识。只是没想第一次出门，秦云怎么就掉链子……
“先坐下。”高宏伟小声道。
秦云没有回答。
“感谢大家参加此次的农业学习……”县长李青出来打圆场。
秦云依旧一枝独秀的站着，现场气氛有些僵持。
“你有私人问题？”周远恒看向秦云。
“非常重要的私人问题。”秦云尽可能忽视四周目光。于情于理，他的行为不合规矩，但机会只有一次，他不想放弃。
至于尴尬和面子问题……不考虑了。
第三章
“现在的大学生，不得了啊。”
一小时后，高宏伟坐在麦田地的台阶上，身侧是等着看清热闹的村镇领导。一想到这一小时经历，高宏伟就有些恍恍惚惚。一小时前，秦云提下私下面谈，县长李青见气氛不对，强力的切换话题，农业学习恢复正常，但秦云显然成为会场焦点。
高宏伟当了十二年村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会议结束，他正准备教育一下秦云，两个工作人员走来。工作人员查看两人身份证进场证，紧接着，秦云被带到农场休息室。
高宏伟有些晕乎，这是周远恒同意私下见面了？
现在烈日当头，旁边村长碰了碰高宏伟：“说的什么事啊？”
“不知道。”高宏伟欲哭无泪。别说什么事，他压根不知道秦云要私下面谈啊。
……
“同志，你找我？”就在高宏伟认真思索的同时，基地休息室里，周远恒洗了洗手问。这是一间二十平的工作休息室，里面有单人床和简单桌子，摆设和布局十分生活化。
秦云看了看门口工作人员，示意清场。
“我是农业组助理。”工作人员不乐意了，他是周远恒工作助理，从试验田到基地一直跟着。
“周院士，这是很重要的私人问题。”秦云看向周远恒。
“你！”工作人员正准备开口，周远恒打断道：“小郑啊，你先出去。”
“是。”工作人员不放心。不过见周远恒态度坚决，也只好在门口提高警觉的守着。
“小同志，现在可以说了？”
工作人员走后，周远恒笑着问。他是全国著名的小麦培育专家，按照流程，可以不理会秦云请求。只是竹河考察简单，再加上秦云背景干净，才决定听听秦云问题。
“我有一个农场系统，希望能上交国家。”周远恒刚刚问完，秦云直接开门见山。
周远恒正在擦手，闻言直接愣住。
“这个系统可以改善土壤结构，使小麦一月一熟，最高三米……”秦云继续道。周远恒感觉自己太闲了，正因为太闲，才听秦云一本正经的小麦理论。他研究了一辈子小麦，麦穗超过七十厘米容易呈倒状，秦云一开口就是三米麦穗……完全不可能！
“同志，这就是你说的重要问题？”周远恒打断问道。
“对。”秦云十分无奈。他这段话别说周远恒，连自己都不信。
“同志，咱们要唯物主义。”
“我有系统面板。”秦云打开系统面板。
宿主姓名，当前任务，任务背包……
秦云看向周远恒。
周远恒看向秦云，双方气氛极其平和。
秦云：……
很显然，周远恒看不到系统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