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_作者:商红药(140)

很顺利,接下来的东西全都被金舒荣收入囊中,千拍坊的管事笑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眼神像是在看财神爷。

“金小姐有空一定要再来呀。”

金舒荣毫无负担地答应,等去取东西时路过隔壁包厢还特意哼笑了一声,嘲讽道:“有些人鼠目寸光,这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段安平都没脸直接出去,只能在包厢内咬牙切齿,拿着身边的仆从出气,也许是被气昏了头,并没发现宴落帆在路过厢门动的小手脚。

如果无外力干涉,最起码能关上三个时辰,没人说从星希尊者学来的术法只能用来锁住自己。

还没彻底离开千拍坊,就听到被关住无法离开的段安平正在撒泼,“该死的,这门怎么打不开,快来人!”

由于他爱挑刺这一特定声名在外,迟迟没人为提供帮助。

等回到临谷峪,宴落帆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正在转籍殿的殷辞月,幸亏除去那场演武场的闹剧,大家都是聪明人,当面表达恶意的在少数。

宴落帆都没来得及喝口水,先将紧要的事挑着给说了说,然后做出判断:“明天他们肯定迫不及待地过来找茬,必须要提前想好对策才行。”

殷辞月将手中的灵草典籍合上,不慌不忙:“不必担忧。”

这句话很简单,可宴落帆就这样轻易地安心下来,“你根本就没出手,就算他们有什么证据,也根本不足为惧。”

然而殷辞月对另一个细节比较感兴趣,“段家曾经向宴城主提亲?”

宴落帆顺手找到本写灵佩的典籍翻阅,不走心地回答:“嗯,是这样,不过被拒绝了。”

说实话,段家比起殷家还是差点火候,他们也就敢趁着掌门正在闭关才过来闹事,他想起,“你听说过什么泉源灵佩吗?”

……

果然,翌日清晨,齐长老刚准备开始讲早课,悟阁外就传来嘈杂且喧闹的声响,有杂役弟子阻拦的声音,还能听到那位段少爷趾高气扬的指使:

“还不快点将那什么殷辞月给我找出来!”

齐长老不知发生什么,严肃的脸上就满是怒容:“何人在此闹事?”

段安平在这个工夫已经不顾阻拦地将门一脚踢开,视线先是落到蹙眉的宴落帆身上,有点痴态,而后再看向他今日准备对付的目标,露出嘲弄一笑:“长老,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神情转变速度说成变脸大师一点也不为过,刚说完这话便挂上了委屈,甚至还能抽噎几声以表苦闷。

临谷峪让这些阿猫阿狗进来得实在过分轻巧了。宴落帆看得一肚子气,明明昨天还是一声生硬冷漠的“旁系”,今日就成了什么自幼一起长大,又听见段安平接着说道:

“我那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妹妹,居然因为一株花丧了性命!而那罪魁祸首便是你们临谷峪的弟子殷辞月……我知道齐长老最是刚正不阿,一定不会徇私。”

齐长老本来就因为前几日余步庭做的错事而心怀愧疚,没有直接盖棺定论,而是很客气地询问殷辞月:“事情真相到底如何?”

顾恭如先开了口:“以我对殷道友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定是有误会。”

金舒荣闻言面露古怪,这笑面虎难道真是突然转性?

殷辞月只是垂眼简单陈述:“她是被守花灵兽所伤。”

段安平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怒目而视,顺便将腰间灵佩取下,重重拍了两下案桌:“说的倒是毫不相干,可若不是你,她又怎么会被凶兽所伤?”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 罚为杂役

段安平昨日被关在厢房内整整三个时辰, 可是半炷香的时间都不落下,等出去后一问管事,人家说以为他是在闹着玩?

不用多说就知道是哪两个人的手笔, 他这次可是憋着一肚子火过来的, 绝不善罢甘休。

“你忘记了, 那没关系,这泉源灵佩内可是将你的作为记得清清楚楚。”

说着段安平朝着紫色玉佩内输送灵气, 看到的场景竟是那三人正在苦苦逃生,眼看着马上便能逃走,这时不远处的殷辞月却出手将挂在赤鹰上的人打落, 因此那三人葬身凶兽之口。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人临死前确实将矛头对准了殷辞月, 诅咒刺耳。

殷辞月眼神淡漠,薄唇轻启:“他们祸水东引,我不过反击, 又有何错?”

段安平只打算听自己想听到的,阴恻恻道:“那你这是承认动过手了?”

说完这话,他再度转过身面向齐长老,言语极度恳切, “长老这话你都听到了,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可怜的堂妹不过是慌了手脚, 正好看到他所以想寻求帮助, 居然被理解成祸水东引?要知道, 我堂妹从小到大可是连蚂蚁都不愿意踩死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