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_作者:商红药(91)

于情于理这番话都绝不能相信。怎么?就殷辞月那耙耳朵的样子,就算他是真去了春满楼也绝对不是找姑娘!

只是刚好路过的宴落帆:“……”

他不该散步的。

还不是因为刚才背摔殷夫人时觉得力气差点火候,想着定是缺乏锻炼,多走上两步便好。

都怪这一时兴起,这被人揪住又能怎么回答?说当晚他也在场,对事情经过一清二楚?玉清说话的艺术有空一定要学一学,没一句是谎话,可合起来完全偏离事实。

宋青望见宴落帆闷声不吭,还以为是已经相信,“我说这个金舒荣可是出了名的灵石多,收买几个人也不算难事。”

“确实……”

宴落帆顺着往下说,垂眼盯着脚尖,“我会当面询问殷辞月此事。”

见状宋青望很想叹气,都已经能预想到这小祖宗又恼火的模样,他可算是竭尽全力了,又干巴巴地补充:“肯定是误会。”

宴落帆努力绷着脸,重重一点头:“嗯。”

他还能不清楚?

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他不想也不愿提起乞巧节那日发生的任何唯恐惟恐露出马脚,现在居然要主动去翻旧账。

宴落帆沉下脸色:“我自会判断。”

端着说话可真是有够累的,他赶紧将话题岔过,“殷辞月他人怎么没和你一起,心虚?”

宋青望一听这连声“辞月哥哥”都不叫,定是气恨了,一拍大腿回道:“正在山门关帮你出气,且等着吧。”

殷辞月这个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狠辣无情。

如此冷心冷肝本该毫无牵挂,却偏偏被这娇蛮任性的第一美人牵住心神。

作者有话要说:

落落:超凶.JPG

第34章 是谁的错

一听这话宴落帆顿感不妙, 不能吧?

当时他说“报复回去”什么的只是为巩固刻薄自私人设的心血来潮,殷辞月又不会一样脑子不清醒,但架不住担忧。

他出言试探:“难不成他敢在山门关伤害自己的继母?”

宋青望的回话意味深长:“谁又知道呢?”

……

总归乞巧庙会那日发生的事被勉强带过, 为了知晓事情前后情况而逃脱思过崖的金舒荣, 则是被责骂一通, 本该一日便结束的面壁被延长至十日。

其实以齐长老对待徒弟严苛且容不下沙子的个性,这种挑衅门规的行径, 惩处本该更加严重,可近两日发生的事确实太多,搞得人心烦意乱强行静心。

不过是离开思过崖下山了一趟, 小孩子心性, 能算什么大事?

还是殷家那对儿夫妻最令人头疼。哪怕顺利将麻烦给送走了,却还不知道接下来修真界又会产生怎样的泼脏水谣言。

“父亲,你受伤了。”

殷辞月看向殷家主手背上渗出血迹的抓痕。

殷家主抬手看了眼, 发狠道:“被那个毒妇抓的,辞月你放心,父亲定不会让她好过。”

殷辞月从储物袋中将蓝靛瓷瓶拿出,也不多做解释, 只是说品阶:“玄阶丹药。”

玄阶丹药有价无市,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怎么能用来治疗这么轻微的伤?殷家主忙不迭接过然后塞入袖口, 笑容中带上谄媚:“父亲就收下了, 等这次回去我便在族谱添上你的名字, 原本这事应该尽早,总被耽搁。”

解释完他抬头看了眼天色, “是时候走了, 辞月在临谷峪要好生修炼, 整个殷家可就指望你了。”

说完殷家主登上车辇,毫无留恋地御兽离去。

看向逐渐远去,在视野中不断缩小的车辇,齐长老走到竹御尊者身侧,长叹一声:“那位殷夫人白发送黑发,也是可怜,只是行事不过脑子竟牵连到无关的弟子,希望她离开后能逐渐看开。”

竹御尊者瞥了眼前方面无表情的掌门首徒,似是自语:“这事可没那么轻易了结。”

齐长老没听清,追问一句:“尊者在说什么?”

竹御尊者摇头低笑,“没什么,不过是昏头话。”

这个殷辞月得天道眷顾享齐天洪福,却是个行事乖戾的,定不会轻易善了。

不过他不好干涉,毕竟天道宠儿就算真的杀父弑母又有谁人能置喙?逃不出因果轮回四字。

“尊者长老,若无事我便回主峰了。”

直到那车辇在转角处消失,殷辞月才转过身辞别,眉眼深沉透不出一丝情绪,黑硬的眼睫半掩住眸色。

竹御尊者摆摆手,“走吧,去忙你想要做的事。”

其实齐长老还有些话要讲,主要是想教育一番试图杀死继母这种不顾业障的做法,不过既然尊者都开口放人,他也不好强行留下,只能摇摇头:“不过是个筑基期大圆满,他能有多少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