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注重享乐,却也更注重身体健康。
也没有用,燕宁依旧别扭。
开始不肯用,甚至小小的发了一通脾气,后面被左云楼按着做了几次,加上用了些小手段,把人刺激的晕过去。
燕宁才委委屈屈地不敢抗议。
现在一刻没盯着,左云楼就知道他会阳奉阴违。
燕宁平时不时会做梦,只是这一次他梦到了自己在外郊游。
忽然,草丛里扑出一头大棕熊一把将他压住。
棕熊很重,他拼命挣扎,想要从熊肚子下面逃出来都不能。
后面的事情很可怕。
燕宁猛地从梦中惊醒,然后就发现自己被左云楼压着。
后面不仅凉飕飕,还有一种这几天来让他十分不自在的感觉。
燕宁回头一看,刚好就看到左云楼收回手。
惊醒的动作那么大,左云楼当然注意到,于是在燕宁回过头时,拍了下那白面似的屁股蛋,“宁宁在看什么?”
瞧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自觉。
语气平常,正经得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开会。
被拍了一下,那新雪似的肉跟果冻一样微弹了下。
燕宁瞬间就脸红了。
又羞又恼。
“先生怎么能这样!”燕宁对左云楼该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一边谴责,一边把被子卷过来。
牢牢盖住。
但这盖完之后,燕宁呆了下。
他感觉到了......
僵硬扭头,目光落在被放在床头柜上,明显已经拆装了的小盒子,燕宁面上的懊恼更甚。
明明都藏在枕头底下了,先生怎么还能找出来。
左云楼去浴室把手上碰到的药液洗干净,等他回来,便看到床上隆起一个小山包。
大概是为了抗议,这个小山包的位置特别大,把他的那边也占了一半,也不知道里头塞了多少东西。
左云楼眉梢微扬,也不知道该开心燕宁即便闹小脾气,也没抱着抱枕出去睡,还是该惆怅燕宁太容易害羞了。
身形修长的男人走过去,掀被子。
第一次没能掀开。
左云楼也不用蛮力,而是站在床边慢悠悠说,“是之前没在被子下感受过,现在想试试?”
现在夜深人静的,而且被子也不厚,燕宁不至于蒙了被子就听不见。
两秒后,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慢慢探出来。
小心翼翼的,也带着点紧张的,仿佛是羽翼刚长成的小白雀,正在踌躇着如何面对第一次飞行。
燕宁从被子里出来后,不敢看左云楼,他抱着自己的抱枕,挪到床的另一边去。
左云楼把被子掀开。
果不其然,这被子下面堆满了枕头。
把枕头摆回原来位置,左云楼躺上床,手臂一伸,把那边的燕宁捞过来。
亲了亲怀里人的眉心,左云楼也知道燕宁害羞,所以换了个话题,“边境要打仗了,三天后得往边境。”
本来还变扭的燕宁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先生要去边境??”
左云楼又亲了他眉心一下,“不止是我,宁宁也去。”
哪怕看对方再不爽,左云楼也不能否认敖桁是个将才。
那个男人天生就会打仗。
联邦现在非常需要那样的人才,更别说敖桁还是个神造者。
大局为重,私人恩怨先放一边,左云楼只能做这样的选择。
“宁宁害怕吗?”左云楼低声问。
燕宁先摇头,然后又小幅度的点了下头,“先生,我以前只从书本、纪录片跟电影里看过战争。”
他以前的年代虽然也不怎么和平,但他有幸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
当初没有上军校的燕宁,不曾真实的接触过战争。
“别怕,不用你去开机甲,也不用你去运送物资。”左云楼说。
这燕宁就不明白了,“那先生,我去做什么?”
在战场上只要没贡献的,一律都是拖油瓶。
哪有带拖油瓶去打仗的?
“当然是去当我的小奶。包,我快不行的时候给我舔一口。”左云楼忽然翻身上去,“比如说现在。”
燕宁:“???”
*
三天后。
“哥,为什么要带燕宁去边线?”左甜心非常不理解。
越子平也是皱着眉头,“左大人,我不建议你带他一同去。”
左云楼只是道:“我自有分寸。”
这时候,光舰来了。
去边境是打仗的,用的当然是战舰,呈黑银色的战舰形如闪电般流畅,面上带着联邦的人马标志。
这种军用战舰配置都不会差,更别说现在这架战舰还是用来搭乘重要人物。
有穿着黑军装的士兵从上下来,双腿并拢,对敖桁与左云楼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