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天师穿成作精后爆红了_作者:(83)

  “别别别。”付桓宇牙疼地阻止他继续说,“我回去就是了。”

  把付桓宇送走,薛今是才封锁了整个房间,解开锦袋把祁麟放出来。

  经过几天经文的洗礼,祁麟的状态好了不少,但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他被薛今是放在床上,周围贴满了安魂符,看不见的气场隐隐护着中央的人。

  薛今是划破指腹,逼出一滴带着金光的血来,就此在祁麟眉心画上符纹。

  四周阵法呼应启动,薛今是双手按上祁麟折断的手肘,眼中封印阵法流转,天边忽然有红光迎面而来。

  薛今是五指捻起红光,化作丝线缝补魂魄。

  红光所过之处,经由薛今是处理后,伤痕转瞬复原。

  生死簿上祁麟死期将近,等不到薛今是诵经一月缓慢治疗,他只能铤而走险直接进行修复。

  虽然有龙脉庇佑,但直接缝魂的痛苦不亚于万箭穿心。

  即使神识混沌,祁麟也嘶哑着发出了痛呼声,从喉咙中低吼。

  薛今是神色严肃,缝魂消耗的灵力几乎把他抽空,这时候他忽然庆幸之前宴来朝忽然大涨的力量了,如果没有进一步的解封,他估计完不成魂魄修补。

  时间渐长,薛今是额角青筋浮现,第一次有汗水从发间低落,但他手上的动作流畅紧密,没有丝毫停顿。

  最后,灵光尽数收入,红色丝线没入祁麟灵台之中,薛今是指尖金光乍现——缝魂完成。

  扭曲的四肢已经扳正,失去的内脏被龙脉灵力重新构筑复生,痛楚的余韵让祁麟眉头紧皱,牙关咬的死紧,但即将化厉的气息却在一点点减弱。

  薛今是放下心来,稍稍撑住床头,伸手擦去额上的汗水,有些嫌弃地抽纸擦干净手。

  他随手一挥,床边的符篆猎猎作响,发出奇异的混响声,渐渐重合成玄奥的韵律,仿佛之前他低低的诵经声。

  祁麟紧皱的眉头一点点松开。

  薛今是布下屏蔽阵法,钻进浴室洗完澡,换了套新的衣裳,转头出门,把客厅的沙发放平组成小榻,委屈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剧组有早戏,付桓宇一早就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艰难洗漱完后,走出来就被吓了一跳。

  “卧槽!”

  沙发上躺着个薛今是,面朝上直挺挺地躺着,被子盖到脖颈下边双手安详地放在胸口,看起来可怕得很。

  付桓宇心脏狂跳,缓了半天才走过去,薛今是又瞬间睁眼,直勾勾地和他对视。

  “啊——!”

  付桓宇一声惨叫,直接被吓得往后栽倒过去,砸在凳子上,发出声响,磕碰到的地方又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薛今是面沉如水,他睁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后只觉得身上有些酸痛。

  沙发上睡觉实在不是很好的体验,付桓宇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摸着手肘哀嚎:“还好是古装剧,这都磕青了!”

  薛今是看他:“大早上你鬼叫什么?”

  “还不是因为哥你睡姿太恐怖了,安详的就像已经原地去世了一样……我睡醒还迷糊着,差点没把我吓死。”

  薛今是面无表情:“把你吓死了最好。”

  他走过去在付桓宇淤青的地方一拍,没等付桓宇叫出声,就道:“叫什么叫。”

  付桓宇一噎,等他走开,才后知后觉发现手肘不痛了。

  兴冲冲跑过去尾随,薛今是洗漱完撇他:“做什么?”

  付桓宇表情十分狗腿,比划着指了指手肘:“这个这个,哥你能教教我吗?”

  演戏的时候磕磕碰碰都是家常便饭了,要是能学会这一手,他就不用怕了!

  薛今是呵了一声,眼神不屑:“你?算了吧。”

  付桓宇被他轻视的眼神看得十分不服:“……为什么啊?”

  薛今是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你什么时候听经不会打瞌睡了,再来想这些吧。”

  付桓宇憋了半天,还真被说得无法反驳,然后自觉理亏,蔫巴地跟在他后边去片场。

  他剩下的戏份不多,大都是在回忆中的惊鸿一面,没什么剧情内容可演,只需要做到“惊艳”就行了。

  薛今是最近拍戏进步飞快,天赋极好,这种人设拍起来不算难,一天过去,剩下的戏份就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夜戏的时候林语琅回来了,黄导再看她的时候眼神十分复杂,更多的是惋惜。

  林语琅把这些收入眼底,她没说什么,只是在第二天主动提出再拍那部分高光的剧情。